好后悔,當初不該用這種方法招惹周聿安的。
黎鸚被人架著腿用最傳統的男上女下的姿勢緩慢地操弄,偏偏周聿安的技術好像突飛猛進,以前都是溫溫吞吞地讓她滿意就好,現在則是一言不發地干得又重又深,很快讓她招架不住地又高潮了一次。
但那根屬于男人的性器絲毫不見疲軟,也沒有射出任何東西,還釘在穴內搗著里面敏感不堪的軟肉。
被擺成趴著的姿勢再次進入的時候,她已經完全沒有力氣了,可憐巴巴地按住了周聿安撐在自己身旁的手撒嬌:“叔叔,對不起…我、呃,我沒有力氣了,能不能不做了……”
“小鸚,為什么要道歉?”
周聿安籠在她身上,聲音依舊溫和,還安撫地親親她的肩頭,和身下陰莖猛力抽出又全部插入塞滿穴腔的動作完全不一致。
黎鸚被操得發懵,身體在被褥上隨著一進一出的動作小幅度地前后聳動,乳尖被壓在床單上蹭弄,被布料的紋路勾出難耐的快感。
“叔叔、叔叔…嗚……”
她哭得可憐,周聿安慢下動作,將被穴肉吃得濕淋淋的性器往外抽出一截,沒有馬上插進去,就在黎鸚以為他終于心軟了的時候,那根東西又破開還沒來得及收縮吸緊的穴口,再次進入她的體內,龜頭撞上宮頸,涌出一陣酸麻。
黎鸚裝不下去了,嗚嗚哭著罵他:“周聿安…你變態……”
“小鸚。”周聿安反過來扣住她的手,找到指縫插進去,把人緊緊箍在自己身下,“你看,我都會騙你,我也會不按你的想法做事,所以,外面那些人是很危險的。”
“唔…什么……”
陰莖在穴內近乎殘忍地抽插,碾平每一寸褶皺,青筋剜過止不住往外溢出粘膩水液的穴心,隨著抽出的動作帶出體內,又在沉身沒入的同時盡數搗回,在啪啪曖昧的聲響中被打成淫靡的白沫。
周聿安居然能在這場景中保持冷靜:“我是想說,不要再隨意把別人當成工具利用去達到你的目的了,你以為你能掌控他們的想法,但只要有一次失誤,就是很危險的。”
他早就已經認清自己了,與其說他是擔心別人受到黎鸚迫害,還不如說他是純粹擔心她的安危。
黎鸚落水的那次,他的心底是從未有過的驚懼,那一瞬間幾乎什么也沒思考,第一反應就是跳下去救她。
好在她沒事,周聿安覺得,他已經不能再承受任何一次失去她的可能。
黎鸚根本沒想那么多。
她只是覺得,周聿安選擇在這種時候和她講大道理實在是太離譜了:“你有病吧…啊……”
青筋虬結的性器在穴內抽出,再次搗入時幾乎快將最外面的兩片同樣被操腫的肉瓣帶進去,龜頭重重刮過穴壁上的每一個凸起,快感悶鈍沉重地傳上。
周聿安慢慢地親她的脖頸和肩頭皮膚,再次強調:“比如說現在這樣,你不是沒辦法反抗我嗎?”
男人勁瘦的腰胯隨著操干的動作撞上少女的臀部,將那塊皮膚拍得泛紅,很快兩團軟肉也逐漸敏感發熱,好像都能感覺出他身上肌肉的形狀走勢。
黎鸚把臉半埋在枕頭上喘著氣沒說話。
單論力氣,她和周聿安的差距確實大,她是沒辦法在這個時候反抗他,但說到底,她也不認為周聿安對她來說有什么危險的,她全程只用躺著不動享受就好,出力的還是他。
只是快感堆得太高的失控感有些讓人恐懼,這才會激出那么多生理性的淚水。
周聿安也猜得到她在想什么,用氣音淺淺地笑了一下,撥開她臉頰上有些汗濕的發絲,動作輕柔地托起她的下巴,微微轉向自己的方向。
“也是,你知道我不可能傷害你。”
他輕聲呢喃:“我真的很愛你,小鸚。”
呻吟和驚呼湮滅在唇齒相貼的一瞬間,周聿安吻住黎鸚,用兩片唇瓣含吻著她的唇珠,軟彈的皮肉輕磨,舌尖安撫地舔吻過她因為高潮而失神顫抖的舌,鼻尖同時蹭蹭她的,不讓人在蜂擁而至的快感中驚懼。
黎鸚被他親得舒服地輕哼,又從眼前眩暈一樣的白光中回神,這才緩慢意識到一個很可怕的問題。
他還沒射。
周聿安放開她的唇,黎鸚睜開眼就對上那雙欲色未消的深棕色眼睛,里面好像淌了一層蜂蜜糖漿,濕潤朦朧。
黎鸚恍恍惚惚想起來她以前隨口說過他很好看,不過這還是第一次這么直觀真切地被沖擊到,思維好像都滯住了一瞬。
常年禁欲的人第一次撕破紳士的外衣,看上去有種說不上來的反差感。
黎鸚當然也喜歡他長得好看身材又好這一點,只不過腰肢上的酸軟提醒她自己的身體是真的不行了。
周聿安面不改色地抽出陰莖,攬著她的腰把人抱到自己身上,成女上位的姿勢重新插入,把黎鸚的手臂搭到自己的肩上,仰頭看著她,好像一個虔誠的朝圣者:“小鸚,抱著我。”
不用他說,黎鸚也只能雙手抱住他的脖子,但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