膩曖昧的交合聲,原本綿密溫吞的快感陡然變得沉重尖銳,事情逐漸脫離掌控的感覺讓黎鸚覺得不安,幾乎是帶著哭腔叫他的名字,要把人推開。
周聿安捉住她的手,裹緊在手掌里。
下身,陰莖鞭撻穴肉的動作加快,肉根緊貼開始抽搐彈跳的穴壁,不留一絲縫隙。
周聿安俯身親了親她胡亂顫動的眼睫,柔聲安慰因失控而害怕的人:“別害怕小鸚,沒事的。”
他從昏沉的大腦里提取出一條指示:讓她舒服,讓她高興。
手掌無聲無息地探進針織衫內,摸上少女被頂得微凸的白軟小腹,往下輕按。
隔著一層皮肉,空間被向下擠壓,穴道極速收縮間更緊更深地裹纏肉莖,幾乎能感覺出上面青筋的形狀走向,黎鸚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要被他操穿了,快感過于刺激強烈,偏偏掙扎又掙扎不開,又是哭又是撒嬌也沒用,只能承受著浪涌般呼嘯而至的熱麻,穴心噴出大片淫靡的水液,全身跟電流梭巡而過一樣痙攣著到了高潮。
高潮后的身體酸軟無力,劇烈喘息間,手指終于無力松開,那條蒼白的小臂肌肉上留下兩個半月形狀的紅痕,差一點就要破皮滲出血來。
周聿安垂頜靠近,唇滾燙貼著她的額頭,安撫的意味十足。
兩人下身還相連,剛才的一瞬間,黎鸚嗚咽顫抖,穴肉卻是乖巧淫蕩地吮吸著插在里面的柱身,緊縮夾緊了他,周聿安也沒能忍下過于高漲的快感,射出精液灌入避孕套。
他沒給自己緩和的時間,一絲不茍地給她揉腰、捏捏酸軟的小腿,在人逐漸回過神后才抽身出去,取下避孕套打結丟掉,簡單整理過后又去倒了水回來。
黎鸚被扶著坐起來,靠進溫熱的懷抱中,熱水遞到唇邊,她乖乖捧著喝了。
周聿安又給她蓋上被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捏捏她的手臂,拍拍背:“抱歉小鸚,有哪兒不舒服嗎?”
黎鸚略一仰頭,對上周聿安擔憂歉意的目光,忍不住撇嘴:“叔叔,你是變態吧?”
她剛剛都那么哭著求他了,他居然還不肯慢一點,簡直和平時判若兩人。
周聿安:“…對不起。”
黎鸚眼睛瞪得圓圓的,突然伸手試了試他額頭的溫度,喃喃一句:“好像沒那么燙了。”
起碼燒不死了。
她就想要拉開他的手臂起身:“好了,你別抱著我,我要去洗澡。”
一下沒拉開。
黎鸚呆滯地繼續和他對視。
周聿安這才如夢初醒一般松了力道,沉過一息后問:“所以,這算什么?”
他又和黎鸚做了。
昨晚那次還可以說是被下了藥神志不清,今天雖然也在發燒,但是他知道自己的意識很清楚。
黎鸚“啊”了一聲:“不是之前說好的而已嗎?一個交易?”
“…那昨晚呢?你說的那些話呢?”
黎鸚古怪地看著他半晌,略一歪頭:“你確定要我說得很清楚嗎?”
是了。
他知道答案的。
周聿安痛苦地閉了閉眼,嘆氣后睜開:“小鸚,我可以答應你的所有要求,不管是什么。”
“但是相應地,我希望你也能答應我一件事。”
他垂著眼瞼,語速很慢,聲音疲倦不堪:“稍微……聽話一些吧。”
黎鸚沒回答,他慢吞吞地往上掀了眼皮看人,病容萎靡,還用著商討的語氣:“起碼在你對我的興趣消失之前,這個交易也很劃算,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