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時序抱著安拾瑾下到了了溫泉池中。
他靠在池邊,把安拾瑾攬在懷里,他低下頭去舔吻她的脖頸,另一只手緩慢地滑入她的身下,去揉弄她的陰蒂。
安拾瑾懶洋洋地瞇著眼享受他的伺候,在和她上過床的三個男人里,沉時序是年齡最小的,卻是最有耐心的一個。明明外貌看著桀驁自我,但在床事上對伴侶極其耐心。
當然,全部都是安拾瑾調教出來的。
他們第一次上床僅僅在交往一個月后,沉時序本不想這么早和她發生關系,安拾瑾在他心中如珠似寶,他舍不得這么快拉她做這種事。鮜續zhàng擳噈至リ:iyu zhaiw u xy z
可那時的安拾瑾對做愛這件事好奇無比,身邊又有一個潔身自好,顏好身材好的合法男友作為完美的實踐對象,她理所當然地把他拖去了酒店,沉時序根本拒絕不了她。
兩人第一次進入前在床上折騰了許久,安拾瑾平時不怕痛不怕累,刀子割手面不改色,結果到了床上嬌氣無比,受不得一點疼,兩個新手菜鳥在床上滿頭大汗地做著漫長的前戲。
沉時序耐心地給她做擴張,每次試著覺得差不多可以了再嘗試進入,可惜好多次只稍稍進入一點安拾瑾就會叫疼,沉時序心疼她,絕不會強制進入,只好又退出來繼續做前戲。
最后查了很多資料,甚至用上了潤滑劑,兩個新手才順利無痛無傷完成第一次。
后來很長一段時間沉時序甚至覺得不進入也可以,反正他查過資料不進入女性也可以舒服,直到兩人都熟練了之后才重新用了納入式。
男人的唇舌在脖頸處游走,陰蒂被他富有技巧地手揉弄得舒服至極,安拾瑾扒著他的肩膀,聲音含著情欲:“時序,這些年,你有過其他女人嗎?”
她承認,無論是出于他的床上功夫,還是因為回憶起了他過往的溫柔體貼,她都有些舍不得把他讓給別人了。
沉時序抬起頭來,親親她的臉頰:“沒有,從始至終我只有你一個,以后也只會有你一個?!?
哪怕是恨她,想過不再見她,他也只想著自己一人孤獨終老,他和她之間,從來沒有過其他人。
安拾瑾滿意地湊上去和他接吻,投桃報李地也去握住他下身已經立起許久的肉棒,她不怎么做這件事,但畢竟床上經驗豐富,多少有些熟練度在身上,兩人上面唇舌糾纏不休,涎液順著打濕的唇瓣流到下巴處,各自的手分別在對方的下身欲望處興風作浪,場面淫靡至極。
直到兩人都小小高潮了一次,他們才分開一點,喘著氣恢復。安拾瑾臉色潮紅,下身濕潤,明顯已經動了情,然后就聽見沉時序酸溜溜地在她耳邊道:“反倒是寶寶你,這些年有不少男人伺候你吧?!?
安拾瑾戳了一下他的喉結:“你非要在這個時候提別人來讓你掃興么?”
沉時序抱著她,悶悶地笑了一聲。
他想:起碼現在,她在他懷里。
他的一只手還按在安拾瑾的花穴處,那里的黏膩感提醒著他——她的身體已經準備好了。
沉時序把她輕輕地按在溫泉池邊,肉棒抵住她的穴口。安拾瑾雙手環住他的脖子,無聲地邀請身前的男人進入。
但沉時序沒有立刻進入,他看著安拾瑾的眼睛,輕聲問:“寶寶,我們復合好嗎?”
他想和他的女朋友做愛,而不是只做一個炮友。
安拾瑾沉默了幾秒,她帶著歉意地說:“抱歉,時序……”
她無法對伴侶保持忠誠,更何況還有和安執的婚姻在身。
沉時序眼里的光黯淡了下去,但他只是執起她的手輕吻她的手腕:“沒關系,那就這樣就好。”
他的下身用力,猛然撞入她的身體,安拾瑾輕吟一聲,下意識抬腿環住他的腰,開始承受他疾風驟雨般的沖擊。
沉時序已經忍得很辛苦,徘徊在心間多年的思念,和再次和她緊密連接的刺激感融合,讓他的進攻變得格外兇猛。為了防止讓她的后背撞到池邊的石頭上,他牢牢地把安拾瑾按在懷里,導致安拾瑾和他身體之間近乎沒有縫隙,每一次兇猛的撞擊都入得格外深格外重。
這密集強烈的快感逼得安拾瑾的眼角流出了淚,她撒嬌般蹭了蹭沉時序的臉,斷斷續續地求饒:“時序,輕……輕點……”
沉時序享受著她的撒嬌,眸色深不見底,他哄她:“寶寶,叫老公好不好?叫老公我們就快點結束。”
安拾瑾聽信了豺狼的話:“老公……”
然后換來了更猛烈更深入的回應,把她徹底卷入情欲的漩渦——
我發現我真的寫肉就卡文,卡著卡著就開始拖更……
以及扯頭花也是后面扯,他們吃醋發脾氣也不會沖著女主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