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是你的想法。”安拾瑾努力在這男人的誘惑下保持冷靜,“季陸云和沉時序可不一定會這么想?!?
“不被你選擇時,這就是最好的結果?!睖爻终灰詾槿唬澳阋詾樗麄z就比我好到哪去?”
安拾瑾默了默,知道他說得多半是對的。
她推開溫持正想站起來,手指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衣觸上他的胸膛,觸感清晰溫熱:“我要回去了?!?
然后反被對方抓住了手,指腹在她腕間摩挲了幾下:“這就回去了,真的不留下來嗎?”
安拾瑾看著他:“天還沒黑?!?
溫持正笑:“我們一起白日宣淫得還少嗎?”
看見他一直從容的笑容,安拾瑾忍不住刺了他一句:“那我可不止跟你白日宣淫過。”
溫持正的笑果然僵住了。
饒是說得再大度,聽見喜歡的女人跟別人做愛的事,他還是恨得牙癢。
溫持正眸色晦暗,又想起了她回來第一天脖子上的吻痕,那刺目的紅痕在今天隨著她的話仿佛又回到了他眼前。
捏住她手腕的手用力,另一只手把她重新按倒在沙發上,自己隨之覆上身去。
他的嘴唇直接親上了她的脖頸,那里干凈白皙,沒有任何礙眼的痕跡,可一想到有人曾在上面輾轉吮吸,他心中的陰郁更重,張嘴含了上去。
含上去的一瞬間他就用了力。安拾瑾脖頸上的軟肉被猝不及防叼入口中重重舔吻,她呻吟一聲,刺激得溫持正更興奮。
待這一處痕跡加深,他又去含其他地方,在她脖頸每一處流連許久。
要害處被人含住,縱使知道對方不會傷害自己,安拾瑾也本能地將意識全部集中在那里,男人柔軟的舌尖滑過皮膚的觸感,口中津液殘留在身體上的濕潤黏膩,牙齒輕輕摩擦頸間軟肉,皮肉被含入口腔的溫熱,都被分毫不差地傳達到她的大腦深處,刺激著欲望神經。
等他終于吻夠了,抬起頭貼在她耳邊說:“現在學會拿別的男人刺激我了,小乖?”
安拾瑾臉色潮紅,被他困在懷中,動了情,嘴上卻不饒人:“你剛剛不是還很大度嗎?說我跟其他人上床也沒關系?!?
“接受不代表不介意,”溫持正輕笑一聲,捏玩她的手指,“我恨不得把所有跟小乖上床的男人都殺了。”
他眼睛的墨色很重,又露出了熟悉的偏執和獨占欲,似是要把她吞吃入腹。
安拾瑾閉了閉眼,即便感受到下身已經濕潤,還是推了推他:“放我回去?!?
“不急,”溫持正含住她的耳垂,手掌覆上她的胸,含混不清道,“小乖濕了吧,先和我高潮一次?!?
最后兩人都沒脫褲子,在沙發上發泄了一次。
安拾瑾慢悠悠地嘆口氣:“我剛洗的澡,你剛洗的澡?!?
“再洗一次就行了,”溫持正意猶未盡地攬著她,“洗完澡不就正好做這種事嗎?”
“我真的該回去了?!卑彩拌扑?。
這次溫持正沒再繼續壓著她,順勢起了身:“我送你?!?
安拾瑾看了一眼兩人慘不忍睹的褲子:“算了,雖然一層樓就兩戶,但走廊有監控,你這出去太丟人了。給我一件你的外套吧。”
溫持正拿了一間外套給她,足夠長,能遮到她大腿處:“不如在我這洗?”
安拾瑾拒絕:“我要回去換衣服?!?
聽見這句話,溫持正想起了什么,笑:“小瑾不如放幾件衣服在我這?”
放衣服在這,這人打的什么主意可想而知,安拾瑾無語地看了他一眼:“你別得寸進尺。”
她走到門邊拉開門準備出去,溫持正靠著旁邊墻上懶洋洋地看她:“晚上也過來我這吧?!?
“我……”她打算邊回他邊往外走,只是剛抬頭要說的話就卡在了喉嚨中。
立在她門前的男人正含笑望向這邊,桃花眼里卻沒有絲毫笑意。
“晚上?那我能一起叨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