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拾瑾撐著腦袋,有些頭疼,心想自己最近是不是太饑渴了,頻頻做夢。
她有些苦惱地想:難不成真去找個男人?
干這件事就瞞不過安執,倒不是怕他介意,只是他肯定會親手給自己挑男人,可他眼光奇高,簡直是照著自己的模板來挑,那種男人八成又不會來給自己當按摩棒,指不定他會干出把人灌了藥直接送上安拾瑾床的事。
她不懷疑,她哥真干得出來。
在對待她的性緣關系上,安執有種奇妙的精神分裂感,在床上像個妒夫一樣說只需要自己就能滿足她了,還讓她比較他和前男友們誰技術好。下了床就是個好哥哥,親自安排她的衣食住行,甚至親手給她挑人形按摩棒。
安拾瑾:……
其實最開始他沒這么離譜,畢竟安拾瑾從未提過這個要求,是有一次,家族里有個血緣比較近的旁系表哥暗中來找她,想和她一起推翻安執,那人還用上了美人計,意圖爬上她的床吹枕頭風。
他的確長得不錯,比安執也差不了多少,但氣質就差太遠了,別說他腦子行不行了,光美人計就不管用。
安執知道這件事后,挑剔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男人:“也就那張臉能看,其他還比不上你之前那幾個,還和很多女人睡過,很臟。”
安拾瑾:“……你就關心這個?”
安執:“不然呢?”
安拾瑾:“我是覺得他太蠢了,下次來個聰明的指不定我就真的跟他合作了呢?哥你長點心吧。”
安執:“說明我無能,既守不住自己的位置,還勾不住妹妹的心,那還當什么家主?不過安安你想要當家主嗎,哥哥也可以讓給你……”
安拾瑾:不,我不想天天累死累活上班勾心斗角。
她的權力欲不重,安執在阿爾弗雷德的根基很深,想扳倒他不是不能,只是很難很麻煩,也需要花費很多時間,所以除非安執對她有惡意,她就不會去做這種對自己吃力不討好的事。
自那以后安執好像產生了什么誤解,她就是在一次宴會上多看了一個小伯爵幾眼,就被他下了藥綁去了安拾瑾的休息室。
沒錯,他真的干過給她綁男人這件事。
那小伯爵確實生得養眼,安拾瑾欣賞了半天他的美貌后,就給他松了綁,那人被下了藥迷迷糊糊的,安拾瑾還貼心地讓他在自己的休息室睡到藥效過去。
……然后跑去跟安執說不要給她送男人了。
想到這,安拾瑾覺得性欲這種東西也不是非要疏解。
睡了一覺后,昨晚苦惱的事好像不是事了,她一向討厭在男女之事上浪費一些不必要的精力,糾纏不休的關系最令她厭煩,但既然她昨晚并沒有直接拒絕他們的想法,那就順其自然吧。
主動權交給他們,她只需要當好那個評委就行了。
反正安執介意的只是他和不干凈的男人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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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不是好人,做事還蠻心狠手辣的,但是不會傷害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