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密的吻流連在肩頸,趙明夷的手卻準確無誤地落在少女胸前的兩團柔軟,隔著一層布料像是揉面團一樣大力揉捏著,感受那驚人的柔軟填滿自己的手心,
指尖時不時地剮蹭過那凸起的紅纓,柔軟的艷紅很快變得堅挺,直挺挺地將一層布料頂起,像是熟透了的果實,
趙明夷看的眼紅,竟是隔著一層布料直接咬住了那顆誘人的果實,牙尖叼著那顆紅纓來回摩擦,將身下的少女咬得渾身發顫,
姜荻喝醉了真的很乖巧,不哭也不鬧,甚至全然不見羞澀之意,反應最是誠實,身體的刺激傳到大腦,她便順著快感呻吟出聲,
少女的輕吟尾音百轉,輕飄飄的,像是一把勾人的鉤子,透著無限嫵媚,趙明夷聽得下腹發緊,腦中嗡嗡作響,整個人難受得如同在經歷酷刑,
在他這樣的蹂躪之下,那一小塊粉色布料早已松松垮垮,他指尖輕輕一挑,那布料就失去了它最后的遮擋的作用,將那一處風光毫無保留地裸露而出,雪白的胸乳顫巍巍的,最頂上的紅珠被趙明夷又咬又吸,變得有些紅腫,
手掌攏入那一團,肉貼肉的直接刺激,軟的叫人想一口咬下半團,他磨了磨犬牙,卻在真正咬上的時候放松了力道,
即使欲火焚身,他還是不舍得。
他渾身熱得難受,姜荻也不見得好到哪里,被他又親又摸的,少女胴體泛出誘人的粉色,熱氣將香氣也醞的愈發醉人,她迷離著雙眼,雙腿忍不住地摩擦著,
想要,但又不知道想要什么,
她是未經人事的,趙明夷卻不可能不懂,他看著她無意識的動作,喉結不住地滾動著,
不是沒有想法,身下幾乎要忍得炸開,但如今還不是時候,他不能在她無知無覺的時候,就要了她,按照姜荻的性子,她若是鐵了心和他一刀兩斷也不是不可能的,
趙明夷不是會為難自己的性格,可此刻讓他就這樣離開不如殺了他,
他一咬舌尖,努力讓痛意喚醒他最后的理智,他松開自己褲腰,將那根還在冒著熱氣的性器掏出,那樣一根粗長滾燙的肉棒,忍得太久,頂端已經溢出了不少清液,流淌在棒身,將整個肉棒都淋的亮晶晶的,
趙明夷盯著身下赤身裸體的姜荻,自己狠狠地擼動著性器,動作粗暴又迅速,
視線宛若有形的實體,從她裸露的胸乳一路往下,
姜荻無意識地側過身,雙乳擠出一道可觀的溝壑,曲線窈窕,腰線塌下去,又在轉折處迭起,還有那藏在雙腿間的銷魂之處,
“啊······哈······”
他喘氣喘的很厲害,雙頰泛上曖昧的紅暈,凌厲的下頜抬起,露出不斷滾動著的喉結,
寒涼的冬日里,汗珠卻從額角胸膛滲出,掉落而下,打濕了床榻,整個人是說不出的色情,
差一點,還差一點,還差一點就要到了。
趙明夷幾乎要凐滅了理智,最后的時刻,他干脆一把抓住了姜荻的手,他帶著她的手迅速地擼動著那根粗長的肉棒,
少女的手心是與他截然不同的柔軟,或許更多的,是來自于心理上的刺激,
她無知無覺,他卻在她的身邊自瀆,
手上動作越來越快,到最后幾乎出現了殘影,
“嗯—”
一聲悶哼,趙明夷挺著腰,腰腹緊繃著,一股股白濁從肉棒頂端射出,落在少女裸露的雪白身體上,從大腿到胸腹,甚至那殷紅的乳首都被覆蓋,
姜荻被燙得發出一聲呻吟聲,隨后便沉沉睡去,只剩趙明夷,癡癡地看著這幅畫卷,
她這模樣,好像真被他肏壞了一般,
這樣想著,剛釋放過的性器好像又要復蘇。
月上中梢,春色叁區,又是幾人輾轉反側,又是幾人一夜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