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明敏的恩師,深深閉了閉眼,“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禮法如此,除非你不愿跟我,否則,便是這樣。”
十幾年了,她以為當初的答案被歲月侵蝕也總該褪了色,不成想他始終如一,直到此刻她才明白,她自始至終是一個笑話,十幾年相互扶持,替他打點后宅,應酬官眷,有功勞也有苦勞,卻始終撼不動章氏在他心里的地位,抹不掉儒家禮法刻在他骨子里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