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誤會?
她看向那位前女友,這人為何不上來綠茶一把,針對性打擊她一下,比如這就是你的新女友,離開我,你的品味越來越差了?
不是,他倆怎么都這么冷靜?
她期待的修羅場呢?
她期待的歇斯底里,要死要活,你死我活,不死不休,扯頭發(fā)罵臟話,問候雙方十八代祖宗呢?
哪兒去了,她期盼的狗血場面都哪里去了?
這對剛才還糾纏不休的前男女朋友,此時平靜的好像談公事的同事,王蘭說我剛才說的話,你考慮一下,李瑞他
她看一眼梅望岳,什么都沒說,暗示的意味已經(jīng)十分明顯。
梅望岳說謝謝她的告知,他會注意的,然后拉著丁云走了。
丁云走出一段路才從懵逼中回過神來,緊張問他:“你倆剛才說的什么暗語,是不是要復(fù)合了?”
梅望岳捏捏她的臉,說你好油,然后在她衣服上擦了擦。丁云無語,油皮膚有什么罪過,要遭受你這種羞辱。
她雙手去捏他的臉,然后說你也好油,隨后像他一樣,在他衣服上擦了擦手。
擦著擦著,她的手就放在梅望岳身上下不來。
哇,這個胸,真是真是她一邊流口水,一邊捏捏,手感真好,她忽然理解為何男人愛大胸妹子了。
梅望岳抓住她的手,拉著她走遠(yuǎn)一點(diǎn),丁云這才意識到,她剛才的舉動被小區(qū)里愛八卦的奶奶們瞧見了,其中就屬龐奶奶最重量級別。
丁云后知后覺紅了臉,跟在梅望岳身后往回走。
龐奶奶感慨,現(xiàn)在的小青年真開放,大庭廣眾就摸起來了,真是羞死人。
丁云被梅望岳往河邊廣場帶,他一路都沒說話,丁云也尷尬的很,等到廣場處,那里好幾隊阿姨老太太跳廣場舞,年輕的孩子們在打鬧,也有小情侶夫妻在散步,你儂我儂。
有個單身男人從二人身邊路過,對著二人呸了一聲,丁云隱約聽見他罵,秀恩愛死的快。
丁云激動的不行,終于有一天,她也成為虐狗一族了。
梅望岳這才說,他與王蘭沒什么,她來找自己有事。
丁云問這事兒是能說的嗎?能說你就說,不能說我就不問了。
做人嘛,不要好奇心那么重,誰還沒點(diǎn)小秘密。
梅望岳輕笑,說你真不想知道?
丁云表示好奇的要死,但是我控制得住自己的好奇心,不該知道的非要知道,那彼此一定很不愉快。
梅望岳問她,就不擔(dān)心自己的秘密會傷害到她。丁云說戀愛怎么能不受傷,你要是真能讓我受傷,讓我胃口全無,瘦個十幾斤,這傷害就讓我一人來承受吧。
原本很嚴(yán)肅的煩惱的事,被丁云這么一搞,梅望岳覺得真是無法生氣。他說王蘭來警告自己,李瑞失蹤了,他現(xiàn)在被警方通緝,十分危險,讓他注意安全。
丁云說人不是在上海嗎?真要藏匿,也是藏匿在上海,橫豎不能來這四線小城市。
按照現(xiàn)在的天網(wǎng)系統(tǒng),這孫子只要上路,就有被逮住的可能。
梅望岳說希望吧,總之最近我盡量少出門,你
“我也少出門。”丁云很自覺,保命要緊,不要亂來。橫豎在小區(qū),不是去找梅望岳,就是回家,宅家里也挺好。
梅望岳忍不住拉著她道歉,說自己連累她。丁云表示這都不算事兒,只要不害她破財就行。
她愛財?shù)臉幼幼屆吠佬Φ拈_心,二人手牽手在廣場遛彎虐狗。
回家后,康芹打電話問起白莉的事,丁云說你的八卦網(wǎng)絡(luò)比我強(qiáng)大,你都不知道的,我能知道什么?
康芹說自己找人了解過,這個白莉厲害的很,雖然比她們高一屆,但是成績牛逼,考上國內(nèi)知名大學(xué),學(xué)了金融專業(yè)。好像家里還有關(guān)系,畢業(yè)后出國讀研,歸來成為金融專家,在某個知名證券金融機(jī)構(gòu)干活,年薪百萬。
后來辭職不干了,開始當(dāng)投資人,據(jù)說投資的項目,十個有九個發(fā)達(dá)了。
“那還有一個呢?”
“特別發(fā)達(dá)。”
丁云感慨自己身邊都是有錢人,怎么她還這么窮?簡直野雞飛到財神爺?shù)慕鸶C里,只能干瞪眼。
康芹說這不是重點(diǎn),重點(diǎn)是她打探到,這個白莉或許踩了不該踩的線,才發(fā)達(dá)起來的。如果她猜的不錯,老黃他們就是抓金融犯罪。
丁云說你好端端的說這個干嘛,說不定很快就有結(jié)果,不是說老黃要收網(wǎng)了?
康芹說自己眼皮子跳的厲害,總覺得要出事,所以想找個人嘮嗑。丁云說那你該轉(zhuǎn)移注意力,聊點(diǎn)別的。
康芹說那說說吳君,知道那天他為何忽然發(fā)瘋送你豪車嗎?
丁云后來去了解過,那車不是幾十萬,是一百多萬。貧窮限制她的想象,做夢都不敢大膽一點(diǎn)。
康芹告訴她,那天是吳君他媽的忌日,他喝多了才忽然發(fā)瘋買車送你。
丁云頓了頓,心中釋然,幸好不是他心理變態(tài)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