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發不可收拾,然后這樣那樣嗎?
康芹說這樣那樣是怎樣,丁云說已婚的就不要裝單純。
康芹勸丁云去醫院看看,留個好印象。丁云說這錢賺不了一點,自己還腰疼呢。
王大夫的藥是有效,那也不是神藥,立馬就百病全消??登蹏@氣,說自己回頭去醫院看看他,要是不嚴重,就忽悠他繼續聊騷丁云。
丁云疑惑她不過是當個大夫,下了班就應該保持距離,這么關心人家,不會是另有所圖吧。
她似乎感覺老黃頭上有點綠了,康芹說她想多了,自己那是沒見過這種神經病,想寫出一篇優秀的論文來,震驚學術界。
丁云繼續嘲笑,說這種不就是性饑渴,人家只怕都研究的差不多,她最多震驚一下八卦圈,震驚不了學術界。
“不,他不是性饑渴,他對那種事沒有那么向往,就是喜歡不斷的聊騷,不斷換女友?!?
丁云對此嗤之以鼻,難不成你還二十四小時跟蹤病人,看他有沒有約炮,丁云堅持認為,病人就跟罪犯一樣,多多少少會撒謊。哪有什么全盤坦白,知無不言。
遇事逃避,撒謊,那都是人性本能。
康芹聞言若有所思看著丁云,她打量的眼神讓丁云不自在,嬌羞道:“你這樣看著人家,人家受不了的?!?
康芹一巴掌打她屁股上,讓她不要浪。“你也就在我面前打嘴炮,有種你聊騷男人去。”
丁云表示男人哪有姐妹有趣,不如我倆湊合過??登巯訔壍钠鹕?,說她家老黃也不能同意。她留下水果零食就走了,臨走前讓丁云等她消息,無論如何也要從吳君身上薅一筆羊毛。
另一邊,梅望岳看著表舅的電話,沒有一點想接的心思,直到對方鍥而不舍的打了第十個,梅望岳才接起電話。
表舅張口就問他為何不接電話,梅望岳說自己在醫院治療,手機靜音了。
那頭的表舅頓了頓,語氣緩和一些,問他談的怎么樣。梅望岳說人家堅持二十萬,一分不能少,建議表舅報警起訴。
誰知對方那頭支支吾吾起來,似乎開始動搖。梅望岳聽他說了一場自己多么不容易,好不容易娶了小嬌妻,彩禮花掉一大筆,公司今年不景氣,外面的賬也收不回來,反正里外之間就是一個意思,表舅沒錢,要不你幫我墊付一下,等我手頭寬裕,再還給你。
表舅說的口干舌燥,梅望岳就兩個字,沒錢。
表舅氣的又是一頓四川話問候,還說找他媽去。梅望岳還是淡定冷笑,表示我一身病,問老媽要點醫藥費都沒有,你要是能問她要到錢,那只能說明我不是她兒子。
表舅啞火,匆匆掛了電話。
王大夫進來,親手給他按摩,說梅望岳這腰,再治療兩個療程就能痊愈,還勸他要適當運動鍛煉身體,不要再久坐熬夜。
梅望岳謝謝他的叮囑,又趁機問起丁云的情況。他也是才知道,丁云回來后,來這做過治療。
王大夫聞言笑笑,說那妹坨跟你一樣的情況,都是久坐傷腰,已經正骨了,好好休息就行,沒有什么大問題。
梅望岳心里有數,也猜到丁云這是要敲詐表舅。原本他還想多管閑事,如今看就是枉做好人。
他覺得奇怪,為什么他無論做得多好,身邊的人都不是感激他,而是覺得理所當然,甚至背叛他的時候,毫不猶豫。
丁奶奶晚上回來,告訴丁云,事情辦妥了,對方答應給二十萬。丁云驚訝,問自已能分多少。
丁奶奶說她跟姨婆談好,一人一半,姨婆痛快答應,還說沒有丁云幫忙,那天摔下舞臺,傷到腰的就是她了。她可不比年輕人,這要是摔傷了腰,指不定就得癱瘓。
丁云體會到敲詐的樂趣,終于明白為何老頭老太太熱衷碰瓷,這錢來的也太愉快,她打工半年多都不一定有這么多,還得扣稅。
“他們起初不是不同意么?”丁云覺得奇怪,昨天還死咬著不放,今日怎么就答應了。
丁奶奶笑,說全靠新娘子鬧唄。
原本新娘子想在老家炫耀一把,讓鄉親看看她嫁的多好,誰知這么一搞,人人都認為她當了小三,被原配打上門,這男人還是個窮摳搜的,做了錯事,二十萬都賠不起,那八十萬彩禮,送出的豪車,怕不都是騙人的。
新娘要不是貪慕虛榮好面子,能嫁給快五十的老頭?
如今這事兒鬧成這樣,原配躲了,她卻被親戚鄉親看笑話,她怎么能咽的下這口氣,于是天天跟新郎鬧,新娘說要是再不給錢,她就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
據說新娘去香港看過,百分百是個男孩,新郎想兒子想瘋了,這才咬牙答應下來。
丁云吃著哈密瓜,一陣驚嘆,看來繁殖癌還是有點用處的。看看,再摳門的人,為了兒子也舍得燒錢。
祝福這新郎早得貴子吧。
丁云問錢什么的時候可以到帳,丁奶奶還沒說話,手機便響起來,是姨婆打電話來,問丁云要賬號,這就要給丁云轉賬。
丁云高興的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