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珠沉默了一瞬:“所以你現(xiàn)在并不知道旺財現(xiàn)在到底怎么樣了?”
傅小寶抽抽鼻子:“它撞得很嚴重,恐怕是兇多吉少了。”
甄珠道:“吉狗自有天相,說不定它會沒事的。”
傅小寶又吸了一下鼻子:“真的嗎?”
甄珠想說她也說不準,但看到傅小寶的目光又敗下陣來:“會沒事的。”
“甄珠姐,你說我該怎么辦呢?”縱使知道甄珠是在安慰他,但他也選擇相信了。
“小寶,這件事情并不能全都怪在你身上,是壞人利用了我們的同情心。”
傅小寶的眼睛一點一點地亮了起來,他用手背擦了擦眼淚。
“我以為我做了件好事,可是沒想到會落入到別人的圈套里,不過不管怎么說,旺財都是因為我的疏忽……”
“我明白的,你的所有委屈,所有恐慌我都明白的。”甄珠不愧是個知心的大姐姐,她輕輕地拍了拍傅小寶的背,“可我希望你不要逃避,要有勇氣去面對。”
傅小寶呆呆地望著她沒有說話。
“既然旺財是被人有心拐走的,那它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那群人應該付主要責任。”甄珠說道,“咱們得讓他們付出代價。”
“對,我得讓他們付出代價,這事絕不能就這么算了!”傅小寶用手背狠狠地擦了把臉,“甄珠姐,這么晚了還打擾你休息真是不好意思。”
甄珠笑道:“咱們是朋友,你和我說這些不是見外了。”
傅小寶也朝著她笑了笑:“我現(xiàn)在就給沈總打個電話。”
他怕甄珠一走,他所有的勇氣又全都沒了。
甄珠點點頭,做了個加油的手勢。
指尖在輕輕顫抖,要不是嗓子眼太細,傅小寶的心臟簡直要跳了出來,電話那頭很快傳來了沈晏殊的聲音。
傅小寶磕磕巴巴地詢問著旺財?shù)那闆r,而后掛斷了電話。
“沈總說旺財還在做手術,能不能挺過去,就看今晚了。”
他的聲音又有些哽咽,“那我去看它了,甄珠姐,你也早點兒回去休息吧。”
甄珠輕輕抱了抱他:“別擔心。”
一窗之隔的柳庭收回目光,將最后一張桌子收拾干凈。
傅小寶很快就到了沈晏殊所說的那家寵物醫(yī)院,沈晏殊和傅珩站立在走廊兩邊,誰都沒有說話。
傅小寶悄悄站在沈晏殊身后,偷偷地觀察傅珩。傅珩神色不渝,但并沒有想要搭理他的意思。傅小寶更難過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終于看到了手術室門開了。傅小寶急走幾步,趕在傅珩前面問:“旺財怎么樣了?”
旺財?shù)闹髦吾t(yī)生越過他看向后面的傅珩,傅小寶后知后覺,將位置讓了出來。
醫(yī)生道:“旺財已經(jīng)脫離了生命危險,還需要觀察一會兒才能出來。”
傅小寶差點兒哭出聲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用手背擦擦眼。
這一夜,傅小寶孤零零地站在一旁,徹夜未眠。
天亮以后,沈晏殊出去打包了幾份早餐。傅珩應該是沒什么胃口,剛開始他并沒有要,沈晏殊勸說了幾句他才找了個地方去吃早餐。
沈晏殊把傅小寶的那份拿了過來,傅小寶抬手接過,嘴唇因缺水而有些發(fā)皺:“沈總,我想辭職。”
沈晏殊似乎并沒有感到意外,一雙眼仿佛看透了一切一般,傅小寶無處遁形。
很快,沈晏殊少了一個名叫傅小寶的秘書,盛世集團多了一個股東。
傅小寶憑借著齊屹原本的以及從齊太太那里得來的股份,成為了僅次于齊學山的第二大股東。
齊學山恨得牙癢癢,要不是他還沒倒出空來和齊太太打離婚官司,傅小寶又怎么會堂而皇之地坐在董事會里,膈應著他。
齊學山對待齊太太的態(tài)度為圈內(nèi)人士所不恥,縱使有一部分人在外面有別的女人,可誰也沒像齊學山這般尚未離婚,就將外面的女人迎進家里,將原配和親生兒子趕了出去。
很長一段時間,齊家的那些破事成了大家茶余飯后的談資。
※
沈晏殊將給旺財買的東西拿給傅珩:“聽說旺財明天就能出院?”
“嗯,它恢復的不錯。”傅珩拆開一個罐頭去喂旺財,這是他讓家里的阿姨照著食譜特意做給旺財吃的。
“那我明天來幫你。”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搞定,這段時間也辛苦你了。”傅珩望著眼前人,他本來計劃得好好的,等出差回來就表白,哪成想發(fā)生了這樣的事,好在旺財沒什么大事。
沈晏殊并沒有強求:“那我走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傅珩嗯了一聲,將旺財?shù)墓奉^抱進了懷里。
表白的事以后再說吧,可能時機未到。
沈晏殊最近很忙,有一個新品即將上市。好在旺財康復了,他也能分出更多的精力應對即將上市的新品。
這次的新品他傾注了很大的心血,外外包裝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