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殊沒有拒絕,和大家在一起喝了幾杯。
“沈總好酒量。”有人笑著,“不如咱們玩?zhèn)€游戲吧,這么喝酒也沒什么意思。咱們就轉(zhuǎn)酒瓶,瓶口沖著誰,誰就喝一杯酒怎么樣?”
自然沒有人質(zhì)疑,出來玩的都喜歡喝酒,不就是要喝得盡興?而且這種喝酒的法子,比較簡單,又不為難人。
瓶口轉(zhuǎn)動,有人喝了酒。說說笑笑玩兒了一會兒,每個人都喝了一些酒。
沈宴殊今日因?yàn)橐勆猓源┑纳晕⒄揭恍K焓秩ツ貌鑾咨系木票€緊繃,盈盈一握,禁欲又誘惑。他微微抬起下巴,露出修長的天鵝頸,喉結(jié)因吞咽動作上下聳動,色情又迷人。
傅珩突然別開眼。
沈宴殊喝完,輪到他轉(zhuǎn)瓶,竟然又轉(zhuǎn)到了自己。有人拍著桌子笑:“沈總啊沈總,你今天的運(yùn)氣是真不太好,總是轉(zhuǎn)到你。”
沈宴殊沒說什么,拿過酒瓶,自己給自己滿了一杯,他的手指修長白皙,骨骼分明,在這種燈光下甚至可以看到青色的血管,天生的美人手。怎么就能有人這么幸運(yùn),哪哪都這么優(yōu)秀,獨(dú)得上天的恩寵?
沈宴殊輕輕搖晃著酒杯,嘴角突然露出一抹極淡的笑,又很快恢復(fù)成慣常的表情。笑容如曇花般短暫又絢爛,讓人以為那是一場錯覺。
他看向傅珩:“傅總,我喝不下了,你替我喝了吧。”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
傅珩根本沒有想到沈宴殊會讓他替他喝酒,在他的認(rèn)知里,沈宴殊一定是那種特別要強(qiáng)的人,從來不會向別人示弱,就算喝不下,也會硬撐著不讓別人看出來,然后偷偷地找個沒人的地方去吐,等再回來時,又是那副冷冷清清,精明強(qiáng)干的模樣。
不僅傅珩這樣想,在場的其他人也這樣想。
傅珩接過沈宴殊的酒,笑道:“能替沈總喝酒,我真是榮幸之至。”
傅珩將酒一飲而盡,等將空了的酒杯想還給沈宴殊時,沈宴殊正轉(zhuǎn)著頭與旁邊的人說著話。傅珩想了一下,將空酒杯放在了沈宴殊面前的桌子上。
游戲還在繼續(xù),又轉(zhuǎn)了兩輪后,瓶口竟然又朝向沈宴殊。
在場的人都笑瘋了,有的人將桌子拍得砰砰響:“沈總啊沈總,你今天的運(yùn)氣真是不怎么好,怎么就又輪到你了呢。”
傅珩這次主動將桌上的酒瓶拿過來,給自己倒了一杯:“我替沈總喝。”
傅珩喝的十分豪爽,一杯酒一飲而盡。
沈宴殊的視線在傅珩的喉結(jié)處留戀了片刻,又收了回來。
一直到后來,只要是瓶口轉(zhuǎn)向沈宴殊,傅珩都將酒攬了過來。有人想要替沈宴殊喝,被傅珩揮揮手拒絕了。今天傅珩的酒沒少喝,有他自己的,還有沈宴殊的。
快散場時,一直替沈宴殊喝酒的傅珩沒醉,沈宴殊本人卻醉了,站都站不起來。
有人商量著,不如在這里給沈宴殊開間房讓他睡下。
沈宴殊掙扎地站起來:“不行,我得回家。”
剛才邀請沈宴殊和傅珩參加她寵物美容院開業(yè)典禮的那個姑娘說道:“不如傅總你送沈總回去吧?”
傅珩剛才就在做著激烈的思想斗爭,在想到底要不要送沈宴殊回去。不送吧,別他一個人扔在這里出什么事就不好了,送吧,總感覺上次不歡而散之后,不應(yīng)該再和他有什么深度接觸。
傅珩幾步上前:“我送沈總回去,你們都走吧。”
第十章
大家都陸陸續(xù)續(xù)的走了,偌大的房間里只剩下傅珩與沈宴殊。
沈宴殊整個身子都陷在沙發(fā)里,頭仰在沙發(fā)背上,用手背遮住雙眼,喉結(jié)凸起,魅惑勾人。
“沈總,我送你回去吧?你家在哪?”傅珩在一旁有些手足無措。
沈宴殊輕輕報出地址,道一聲謝后掙扎著就要站起來,奈何渾身沒有力氣,站起來后又跌落回去。
“你還好吧?”傅珩有些擔(dān)心,“我扶著你?”
沈宴殊點(diǎn)點(diǎn)頭,傅珩將他架起,沈宴殊渾身癱軟,邁不動步。傅珩想了一下,抄起沈宴殊的腿彎將他抱了起來。
司機(jī)大叔見傅珩抱著沈宴殊上了車,露出欣慰的笑容。
傅珩說道:“周叔,先找一家藥店,然后再送沈總回家。”得買點(diǎn)兒解酒藥給沈宴殊解解酒才是,否則他會很難受。
沈宴殊上了車以后便閉著眼睛,也不知道睡著了沒有。
五六分鐘后,車子在一家藥店門口停下,司機(jī)大叔:“我去買吧,你留在車?yán)镎疹櫳蚩偂!?
沒過一會兒,司機(jī)大叔手里拎著挺大的一個塑料袋回來了,看樣子真買了挺多:“我挑的都是最貴最好的。”
最好的好,最好的有效果。傅珩將系著的袋子打開,臉一下子就黑了:“這都是什么?”
司機(jī)大叔洋洋得意:“我讓他們拿了最大號,各種口味的都有。”他家總裁一看就很行,必須要用最大號的。
“周叔,”傅珩急忙將袋子又系了起來,要是被沈宴殊瞧見了,他可真是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