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長話短說道,“他家雖已不足為懼,但他手上應(yīng)該還有什么把柄要與我交易。他名下有艘自己的船,我若空手去,便只能任他擺布了。”
“非去不可嗎?”程大器鎖緊眉頭,沉下聲問,“是什么把柄?跟福臻有關(guān)?再重要的事也不能拿命開玩笑啊。這樣,你約他改日再談,我做東,我們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