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眼眶,沁濕了半張臉龐:“其實自老太太過世那天起,少爺的狀態就一直很差,我也很少見他笑過了。只有偶爾看他給你寫信的時候會邊哭邊笑,看著實在可憐。后來日子久了,我想讓他代筆幫我給你寫信,他也沒見得有多高興了。以往都得寫上滿滿三四頁信紙,到后來就變成我念到哪他寫到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