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芒動(dòng)作帶著幾分慌張和急切,臉上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羞意,拿衣架的手指都透著一點(diǎn)羞紅的粉。
他想起之前在酒店里抱著這件西裝外套干過的囧事,只想趕緊把衣服塞進(jìn)衣柜最里面,不要再被人看到。
抱著謝承之的衣服邊喝酒邊哭的事情,實(shí)在是太丟臉了。
謝承之本就對(duì)宋芒的情緒很敏感,看見宋芒這般不太尋常的神色,自然沒有輕易放過的道理。
那件西裝外套還是落到了謝承之手里。
雖然過了一段時(shí)間,但是靠得足夠近的話,還是能聞到這件衣服上曾經(jīng)沾染過的濃郁的信息素的余韻。
沉淀過后的橙花香帶著一絲微苦的氣息,謝承之眸色一深,腦海里幾乎瞬間便聯(lián)想到宋芒雙眸含春的模樣。
“寶寶,你拿它做了什么?”
謝承之的嗓音比平時(shí)更為低啞,垂眸看著眼前耳根紅透的宋芒,近乎有些誘哄般地問他。
宋芒幾乎想要捂住臉跑掉,可兩邊都被謝承之的手臂攔住,他避無可避地只能待在衣柜與謝承之的胸膛之間,被哄著回答謝承之的問題。
喝酒害人。
宋芒萬分不愿回憶那晚丟臉的自己。
他掙扎著試圖糊弄謝承之:“沒有做什么啊,就、就不小心帶走的。”
“……什么都沒有干?!?
謝承之笑了,將那件宋芒唯恐避之不及的西裝外套扔回衣柜里,朝宋芒又逼近了一步。
“之前劇本圍讀,住在酒店里,是不是易感期?”
謝承之這人,明明都猜到了,還非要逼他自己說!
宋芒又羞又腦,破罐子破摔地直接承認(rèn)了。
“……是。”
謝承之瞇了瞇狹長的眼眸,繼續(xù)說著讓宋芒想咬人的話,“原來如此,只要我的外套就夠了么?”
“有沒有想我的信息素?”
“躲著我偷偷拿衣服替代,是不是難受的很?”
“有沒有偷偷找酒喝?”
宋芒:“!”
瀟瀟姐說的沒錯(cuò),謝承之就是狡猾的老狐貍。
他怎么知道自己偷偷找酒喝了!
宋芒的臉越來越熱,有些聽不下去了,一雙委屈的含著羞意的桃花眼自下而上祈求般看著謝承之,看上去好像下一秒就要被逗得哭出來了。
知道宋芒臉皮薄,謝承之收了手,適可而止。
宋芒見謝承之不再追著不放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趕緊纏著人岔開話題,直到確認(rèn)謝承之不會(huì)再拿那件事逗他了,他才徹底放下心,把腦子里那段丟人的記憶深埋在心底,再也不愿記起。
下午的時(shí)候,謝承之陪著宋芒看了兩部電影,其中有一部帶有微恐元素,宋芒被嚇了一跳,轉(zhuǎn)身就往謝承之懷里鉆,又怕又想看,最后精神高度緊張地看完了。
看完后早上的那段插曲就被宋芒拋在了腦后。
晚上謝承之難得親自下廚,宋芒站在他身邊當(dāng)人形花瓶,起一個(gè)觀賞作用,時(shí)不時(shí)提供親親服務(wù),讓下廚的人保持心情愉悅。
晚飯也在溫馨平和的氣氛下度過。
飯后,下人們收拾完餐桌便都退下了,客廳里只剩下謝承之和宋芒。
謝承之坐在沙發(fā)上,宋芒坐在他腿上,被投喂著飯后水果。
一切都和平常一樣,宋芒窩在謝承之懷里,被溫暖的氣息包裹著,整個(gè)人看起來懶洋洋的。
直到謝承之突然起身,宋芒迷糊間環(huán)上謝承之的脖子,被抱著往樓上走。
這么早就上樓么?
宋芒沒想太多,以為是謝承之累了,乖乖掛在人身上沒動(dòng)。
被放到床上的時(shí)候,宋芒語氣又輕又軟,是對(duì)謝承之完全不設(shè)防的模樣,“要睡覺了嗎?”
沒有聽到謝承之的回答,只有細(xì)密灼熱的吻落在臉上,謝承之吻得很溫柔,宋芒越發(fā)懶懶的,只配合地仰起臉,連身上的衣服什么時(shí)候被人褪下了也不知道。
反應(yīng)過來的時(shí)候,就見自己原本的衣服被人全部脫下,身上卻多了一件黑色的——
西裝外套。
白皙的身體不著寸縷,只有一件黑色的西服松松垮垮地包裹住上半身,腰腹被遮住的肌膚若隱若現(xiàn),在涼滑的黑色西裝下白得發(fā)光。
謝承之的呼吸重了一分。
宋芒后知后覺地察覺到危險(xiǎn),撐著手肘本能地想要往前逃。
下場是被人握住腳腕輕而易舉地拖了回去。
很久沒有那個(gè)……
這幾天謝承之都只是親親他,抱抱他,吻也溫柔的不行,讓宋芒幾乎忘了謝承之并不是一個(gè)清心寡欲的人。
做那種事的謝承之,讓宋芒想起來就腿根發(fā)軟。
謝承之在床上總有些奇奇怪怪的惡趣味。
宋芒終于看清身上裹著的衣服,眼熟得要命。
就是早上那件……
宋芒嗚咽了一聲。
謝承之果然還記著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