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景禮湊的太近,鼻尖都要和溫瑤貼在一塊了,溫瑤往后縮了下,“認(rèn)得”
溫瑤看著面前這叁張一模一樣的臉,道:“我還不知道你們?nèi)€的名字。”
“我是大哥姜景言。”
溫瑤抬頭看去,大哥正在幫她梳頭。
“姜景行,二哥。”溫瑤又轉(zhuǎn)頭看去,二哥稍微冷淡些,不茍言笑的。
“姜景禮。”
溫瑤目光移回半蹲在她面前的叁胞胎之一臉上,就這個老叁臉上是帶著笑的,性格活潑些。
姜景禮嘆氣道:“真不想承認(rèn)自己是最小的。”說完,他又笑瞇瞇道:“放心,我們那兒是一樣的大,保證弄得你舒舒服服的。”
溫瑤禮貌的笑了笑,轉(zhuǎn)移話題道:“我是怎么到這兒來的?”
她就記得昨天好像在大殿上,然后就睡著了?
溫瑤打量了一圈房間,房間寬敞雅致,處處都顯露著華美。
“這里日后就是你的住處了。”姜景言扶著她搖搖晃晃的腦袋給她綰發(fā)。
“我的住處?”溫瑤透過半敞的窗戶看外面寬闊的院落,院外山巒迭翠,天邊剛露微白,清晨云霧繚繞,不知名的漂亮鳥兒在云霧中穿梭,落到院子中來,發(fā)出悅耳鳥鳴。
院中的一顆海棠樹開得正盛,風(fēng)一吹海棠花瓣簌簌而落,好看極了。
看到這個漂亮的庭院,溫瑤眼睛逐漸亮起,啊啊啊啊她心心念念的小院子!!!
她激動的想要出去看,被姜景言又摁了回去,“日后讓你看個夠,你今日還有重要的任務(wù)。”
溫瑤看著外面天還沒完全亮,又聽姜景言說有任務(wù),疑惑道:“極樂宮要起這么早做門派任務(wù)的嗎?”
蕭景禮捏捏她的臉,“合歡宗來人了,在外面等著的。”
溫瑤“啊?”了聲,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合歡宗,是要做什么?”
蕭景行遞給她一枚金色的玉符:“帶你去做任務(wù),一等任務(wù)玉符,是清河仙府。”
溫瑤盯著這枚玉符看了會,不是吧?第一天就要上班?
她哀嘆了一聲,頭往桌上磕去,蕭景言扶住她的額頭,語氣無奈:“坐好。”
蕭景禮在一旁給她挑選著釵環(huán)首飾,道:“金符可不易得,平日里就算是有,那也是金丹和元嬰修為才能接到的。”
他拿著一對耳環(huán)放在她耳邊比照著,才發(fā)現(xiàn)她沒打耳洞,他捏了捏她的耳垂,打算等她做完任務(wù)回來再給她打耳洞。
溫瑤拿起這枚金色玉符仔細端詳,問道:“那我這枚金符是什么任務(wù)?”
蕭景禮在她耳邊呵氣,曖昧道:“我們雙修門派,你說是什么任務(wù)?”
溫瑤:懂了,和人雙修唄。
老二姜景行遞了一杯靈茶給溫瑤醒神,和她簡單說了下門派任務(wù)。
“平日我們的門派任務(wù)分為五等,最高一等是金色玉符,往下依次是紅符,藍符,綠符,白符。這些玉符都是按照委托任務(wù)的門派大小,任務(wù)目標(biāo)和所能給的報酬劃分的。”
姜景行往梳妝臺上一靠,抱臂看著溫瑤,“當(dāng)然,門派任務(wù)也不都是同人雙修,但十之八九都是。”
溫瑤了然,晃了晃手中的金色玉符,問道:“那我具體的任務(wù)是什么?是和誰?”
姜景禮拿過一只白玉珠釵插在她發(fā)髻上,“聽說是清河仙府的某位尊貴的小公子突破時出了岔子,找你去救急呢。”
姜景禮語氣有些怏怏的沒勁,本來溫瑤是他們?nèi)€的,結(jié)果半路被截胡了,這可是天缺處子,換誰都要氣的吐血。
真是好巧不巧,晚來一天都行。
溫瑤卻是有些發(fā)愁,“可我什么都不會啊,這任務(wù)會不會太重了,我怕完成不了。”
清河仙府是叁大仙府之一,可不是什么小門小派。
這簡直就是實習(xí)生第一天上班,連打卡都沒搞明白,就被公司安排去大公司談業(yè)務(wù)。
聽她這般說,叁人均挑了下眉。
“可惜了。”姜景禮道:“時間太緊,不然我們還能教你點床上功夫。”
溫瑤:“我說的是修煉,雙修不是還要心法什么的嗎?”
總不能跟人滾個床單就行了吧。
“心法現(xiàn)在也來不及學(xué),你是處子,若是不懂如何與人媾合,第一次可是要吃苦頭的。”姜景言道。
溫瑤嘶了聲,第一次,聽說好像都會很痛?
姜景禮悠悠道:“聽說那位小公子還是童子身呢,他們這樣身份的人,可不懂憐香惜玉,只顧著自己爽,你這任務(wù)可沒那么痛快,說不定得給你折騰個半死。”
“阿禮。”姜景言撞了下他,皺眉道:“別嚇?biāo)!?
姜景行冷淡道;“他說得沒錯,若是其他有經(jīng)驗的極樂宮弟子,對付這種小毛頭很輕松,你修為低,又是什么都不懂的處子,只會吃虧。”
姜景禮撇了撇嘴,道:“若是我們,才不會讓你受一點罪。”
叁人雖然還是童子身,但被調(di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