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瑤只愣了片刻,就趕緊坐起身來,低眉順眼的坐到一邊,看著自己渾身赤裸,也不敢去遮,只能紅著臉垂著頭,不去看墨青。
墨青剛剛還溫香軟玉抱滿懷,這會懷里空空,頓覺不滿。
“你躲什么?過來。”
溫瑤抬眸看了他一眼,慢吞吞的挪到他身邊。
墨青看她磨磨蹭蹭的模樣,一把將她拉懷里,“怕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
二人都未著寸縷,溫瑤撲倒在他胸膛,身體就壓到他胯下那一大坨即便軟著也非常可觀的性器。
被她這么一壓一蹭,那根巨物又有了隱隱抬頭的勢頭。
溫瑤從大殿選人開始到現在,這不到一天,她都不知道在心里念了多少遍阿彌陀佛,和我的老天。
她兩輩子加起來,都沒有這一天這么刺激過。
她對能拿捏自己性命的強大修真者怕歸怕,但要身材有身材,要臉有臉的大美人就在眼前,誰不饞就是性無能。
她不是。
她非但不是性無能,感覺性欲還莫名的旺盛。
要是墨青現在能聽到溫瑤的心聲,就會聽到溫瑤念經一樣一遍遍在心里念著“阿彌陀佛”。
她屬于是有色心沒色膽,連正眼都不敢看墨青。
誰讓她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煉氣小修士,哪知這位元嬰真君什么時候不高興,隨便揮揮手就能將她碾碎了。
墨青手指放在她柔軟的唇上摩挲著,目光在她躲閃的神色中打量,“從昨日在大殿上開始,你就一直不敢正眼瞧我,怎么,我有這么可怕么?你連血遁術這種魔族邪術都敢用,看來真是不知者無畏。”
溫瑤在他眼中,看著膽小畏縮,但在某些方面膽子卻大得很。
溫瑤一臉老實:“其實一開始弟子并不知道那是魔族邪術,就是以為是普通術法,學了防身用。”
墨青輕嗤道:“你后來知道了卻還是繼續學了,你母親撿來的那本書,記載的不止是這一個邪術吧?”
溫瑤抬眸看了他一眼,嗡聲道:“學都學了。”
只要別人不來害她,她也不會用這個傷害別人。
她才不管是不是什么邪術還是仙術,反正都是術法,不同武器的區別罷了。這就跟手里有一把刀,若有傷人的心思,這就是兇器,若只是砍柴切菜,便只是工具。
溫瑤自己迷迷糊糊就開始修仙,也沒有什么師父師兄師姐的教導她,她拜入云山派才三年,每天都是在外門干些雜事,沒人會在意她一個不起眼的平庸小修士,也就是和周靈能多說些話,告訴她一些修煉方法,但她實在是沒什么悟性,學起來比烏龜還慢。
她便也不知邪術對修煉和心性有什么影響,學血遁術期間她都感覺良好,所以即便后來知道是邪術,她也繼續學下去了。
她也沒有別的心法秘籍可學,每月十塊下品靈石的月俸她也買不起更適合自己的心法秘籍。
墨青看她對這魔族邪術的態度,就知道她并不清楚魔族邪術對人族修士的侵害。
“魔族之物,遑論普通修士,就是一些大能,都會被影響心性墮入魔道,不敢輕易碰之。”墨青一點溫瑤的額頭,帶著幾分長輩訓誡的口吻,“你倒好,半點都不忌諱,當寶一樣。”
溫瑤低著頭乖乖聽訓,但大約幾次親密的肉體接觸下來,墨青性子雖有些冷淡散漫,對她卻算得上好言好語,還幫她殺了周有道,算是她的救命恩人了,心中的防備便褪去些,多搭了一句話:“可我也就只有這本心法可學了。”
她的聲音軟軟沙沙的,加之剛睡醒顯得有些嬌憨慵懶,聽在墨青耳中倒像是有些委屈和撒嬌的意味。
“同我回到極樂宮,我會給你找最適合你的心法。”墨青心中升起一股憐愛來,捏著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輕綴一口,“你不過才煉氣一層,心法是其次,先鞏固好根基再說,入了我極樂宮,日后什么都缺不了你的。”
溫瑤被迫直視著墨青的眼睛,離這張俊顏這么近,溫瑤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在墨青親來的時候,她下意識閉上眼睛。
她的心臟跳得厲害,墨青身上屬于元嬰修士的威壓,即便是收著的,她還是能感覺到他身上的強大氣息。
這是弱者對強者的天然畏懼和警惕。
“睜開眼睛看著我。”墨青聲音就貼在溫瑤耳畔,帶著粘膩曖昧的氣息,“為什么不敢看我?入了極樂宮,你首先要學的,就是丟掉禮義廉恥。”
溫瑤緩緩睜開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俊美面龐,小聲道:“是,是真君你長得太好看了。”
好看是一點,修真界多的是美人,哪怕是小小的云山派,長得好看的也一撈一大把。
重要的是,墨青太會撩人了。
一顰一笑,一舉一動,明明是男子,卻有一種渾然天成的嫵媚勾人的氣質,且沒有半分陰柔。
她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她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是被妖精拐走了的唐僧。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