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臨近結束,時宜就越是松懈,從而忽視了徐朝望向她越來越深沉的目光。或許她注意到了,但并沒有放下心上。就連徐朝最近沒有再動不動就像發情的狗把她拉上床的反常也被她歸于是女主登場后劇情終于回到正軌的原因。
新的座位表出來的時候是周六,沒有像之前那樣每周末都要被徐朝強制要求陪伴他,時宜悠閑的躺在自己的床上悠閑地點開了座位表。
座位表上徐朝旁邊的名字赫然寫著“時宜”兩個字。
過度的震驚讓她手機沒拿穩直接掉在了床上,剛撿起手機想重新確認,屏幕上就彈出了來自徐朝的電話。時宜尖叫一聲,手機就像燙手山芋一樣被她甩出去。她蜷縮在床角,緊緊抱著自己。
因為長時間沒有人接聽而掛斷的電話,剛剛安靜了一秒,又是狂轟濫炸般的消息提醒,不斷的“嗡嗡”聲刺激著時宜的耳膜和神經,她緊閉著眼捂住耳朵想逃避這一切。
不知道什么時候,好像充斥著她全世界的“嗡嗡”聲終于停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雙微涼的手用著溫柔卻不可抗拒的力道輕拍著她的背,時宜不可置信地睜開眼——是徐朝。
他臉上帶著笑,眸色卻比海還要深,安撫的動作仿佛造成時宜情緒崩潰的罪魁禍首不是他一樣。
“你……”時宜嗓音艱澀的開口,她一時間不知道是該問座位的事情還是問徐朝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給寶寶打電話不接,發消息不回,敲門也不理,我真的很擔心寶寶出事呢。”
“所以我就直接進來啦。”
“可惜伯父伯母不在呢,不然我還可以拜訪一下他們。”
說出的話真的就像他們是恩愛的情侶,他做的一切都是出于男朋友對女朋友的正常關心。
“你,你為什么會有我家的鑰匙?還,還有,這個座位一定是你干的。”
時宜說話有些語無倫次,想從徐朝懷里掙開,又被他控制住了雙手。
“有女朋友家的鑰匙是很奇怪的事情嗎?”
“我以為寶寶會早就發現呢,女朋友不是應該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男朋友的身上嗎?”
“至于座位——”
“男女朋友坐一起不是天經地義嗎?還是寶寶有了別的選擇呢?那個何漾?還是其他什么人?”
時宜不知道他的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別的選擇,又關何漾什么事?
“你什么意思?”
容不得她縷清徐朝話的意思,徐朝就已經將她壓在了身下,像癮君子一樣嗅著她的氣味。
“為了今天我可是忍得很辛苦呢。”
“今天我一定要把寶寶的小逼操爛,把精液射滿寶寶的子宮。”
徐朝語速放慢,他的笑容擴大,在他清俊的臉上顯得是那么的扭曲可怕。
“滾開!滾開啊!”
時宜尖叫著,但是卻無法阻止徐朝的動作。身上的睡裙被他輕而易舉脫下,她亂揮的手扇在了徐朝的臉上,徐朝頂著她留下的巴掌印將睡裙打成了結用來禁錮住她的雙手。
“讓老公滾開?”
徐朝的手直接摸上了小穴,之前的經歷已經讓時宜的身體變得敏感,本來干澀的小穴因為他幾下就觸摸就開始出水。
“老公滾開了誰來滿足騷寶寶?”
伴著徐朝手指在小穴進出發出的“咕嘰咕嘰”的水聲,時宜的身體也不受控制的軟了下來。她只能嗚咽哭出聲,“嗚,不、不要,我不要。”
“不要?不要我要誰?”
徐朝好像收到了什么刺激,神色一下子猙獰起來,手上的動作加快。
“要那個何漾嗎?”
到底關何漾什么事呢?時宜一點都不理解。
“可惜,何漾可沒有老公這樣的雞巴來喂飽寶寶。”
在時宜高潮的戰栗中,徐朝脫下了自己的衣服,身下的肉棒更是到了一個可怖的尺寸。猙獰的大家伙沖時宜點點頭,吐出了水液。不再是之前那種擦邊球,碩大的龜頭就這么頂進了小穴,用著極其緩慢的速度,讓時宜能夠無比清晰感受到異物的進入。
“出去啊!滾出去啊!”
被完全占有的疼痛讓時宜眼淚都流不出來,徐朝還有一部分的肉棒露在外面,不過他并沒有再著急進去,而是愛憐的親吻著時宜的額頭、眼角和嘴唇,等到時宜繃直的脊背放松下去,徐朝才抓著她的臀瓣快速進出起來。
肉體相撞的“啪啪”聲在房間里格外明顯,隨著徐朝的動作,交合的水液都被搗成了白沫,星星點點的血液順著棒身滴落在了床上,染開了一團紅墨。
徐朝眼睛死死盯著那一團紅墨,語氣興奮,“這是寶寶從小睡到大的床,對嗎?”
“我在這里徹底占有了寶寶。”
伴著他亢奮的語氣的是在時宜身體中更加堅硬脹大的肉棒。他像打樁機一樣動作,一下比一下重,恨不得囊袋都塞進去。
鼓脹的感覺撐得時宜有種反胃的感覺,汗液打濕了她的額發,微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