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啊——??!”
拒絕的話語還沒有說出,自己的身體卻猛地坐下,吞吃住了整個肉棒,頂到了自己身體的最深處。因為已經足夠濕潤,沒有任何的痛楚,小穴就已經開始自發的分泌淫液和吸吮著雞巴了。
“不要?”
林楚堯動作緩慢的進出,每一下都讓時宜深刻感受到龜頭是怎么頂開自己的小穴,再怎么慢慢地鉆到不可思議的深處。
“啪?!蹦掖幌乱幌麓蛟谒耐伟晟?,每一聲都是那么的清楚。
“這個詞不應該是我說嗎?博士?!绷殖螂p眼赤紅得盯著她。
“啪。”又是一個極深的頂入。
“不是博士強迫我嗎?”
“啪?!毙⊙ú煌J站o,想把這個不匹配的大家伙擠出去。
“不是博士貪吃的小穴硬要吃我的大雞巴嗎?”
“啪?!睍r宜發出承受不了的嗚咽聲。
林楚堯動作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明明一切都是自己的杰作,他卻好像已經陷入了某種瘋狂的幻想。一邊鑿進時宜的更深處,一邊控訴著時宜。
“不要,不要。我說了不要的?!?
“博士明明說了要讓我聽你的話,所以即使是博士強迫了我,我也得盡力滿足博士啊。”
作惡的是他,帶著哭腔委屈控訴的也是他。因為激動而盈滿淚水的眼卻顯得好像他才是被侵犯的那個。
撈起時宜無力的腿重新盤上自己的腰,他輕輕咬上了時宜的耳朵。
“所以,只能我說‘不要’。博士只能說‘要’,明白了嗎?”
“嗚,我我”被撐得難受,時宜的頭枕在林楚堯的肩膀上,任他頂得一顫一顫的。
可憐,真的好可憐。
被操的迷迷糊糊,眼神都發直的博士真的可憐死了。
被自己的肉棒侵犯,舌頭都吐出來的寶寶真的乖死了。
“明白了嗎?博士得說‘要’?!?
“要要!唔啊,輕哈,輕一點?!睍r宜覺得自己要被頂穿了。
“要不要輕一點?”
“要。”
“好,都聽寶寶的?!比缈耧L暴雨般的動作突然變輕變緩,時宜卻反而覺得不適應了,感覺最深處有螞蟻在爬。
“要不要重一點?”
“嗚嗚,要——啊啊??!哈啊,不要!不要!太重了,不要嗚”
時宜無助地緊緊攬住林楚堯的脖子,害怕自己被這樣重的頂得飛出去。交合處流出的汁液已經被搗成了白沫,糊在她的腿間。
林楚堯這次卻沒有如她的愿,就像打樁機一樣瘋狂進出著,“不是和寶寶說過了嗎?只能說‘要’,不可以‘不要’?!?
“再問一次,要不要雞巴操小逼?”
“嗯啊不,”感覺子宮口都要被強勢地撞開,她哭著改口,“要我要。”
“要不要小逼被干的合不攏?”
“要不要下次還強迫我?”
“要不要和我一起鎖著?”
……
一個又一個問題,和他身下瘋狂頂弄的動作,如雨點一樣打在時宜的靈魂上。
她失神尖叫,“要!……哈啊,要!要到了——”
穴肉都已經被操的糜爛,可憐得被腫大的雞巴帶出又重新操入?!肮緡\咕嘰”的水聲,還有肉體的相撞聲共同構成淫邪的曲譜。
“要不要高潮?”林楚堯一手抓著她的雪臀,另一只手揉搓著她的小腹,隔著薄薄的皮膚感受著自己的肉棒在她深處進出的動作。
“要——哈啊——??!”一聲悲鳴過后,時宜全身猛地繃緊,眼前一白,顫抖著到達了巔峰。
花心深處大量水液淋在龜頭上,林楚堯也放松精關。大量的有力的微涼的精液沖刷著她的深處,讓她還沒從高潮中緩過勁來,就又是到了一個小頂峰。
林楚堯并沒有著急拔出半軟的肉棒,反而又頂了一下,想讓自己的精液進的更深。他溫柔吻上她,發出唇舌交纏的“嘖嘖”聲。時宜還沒有回神,乖乖的張嘴任他入侵。
“要不要小狗?”
“不,嗯哈”體內的肉棒又隱隱有了要復蘇的痕跡。
“寶寶,得說‘要’。我再問一次,”林楚堯哄著她,“要不要小狗?”
“……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