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過來后,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時宜才猛地想收回手,從林楚堯的懷里彈開。
“抱歉。”
“那個,謝謝你救了我。你叫什么名字?”
之前那么多天的相處,高傲的博士也從來沒有想過問這個人的名字。現在無非是意識到只有她和他兩個人了,適當的低頭也只是為了讓他能夠更加心甘情愿地服務自己。
林楚堯的手碰上自己的臉頰,還在感受著時宜指尖殘留的溫度,“鬧鬧。”他輕聲回答時宜的問話。
“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鬧鬧是我的小狗。”
“既然博士剛光叫我鬧鬧,那我就是鬧鬧。是博士的鬧鬧。”
時宜覺得眼前這人簡直莫名其妙,不會是腦子壞掉了吧,怎么還和小狗搶名字呢。見他一臉執拗,自己也懶得和他掰扯,只能讓步,“行吧,隨你。”
“你現在還好嗎?”
見時宜關心自己,林楚堯連連點頭,表示自己現在完全沒問題,不用她擔心。
時宜攤開自己的雙手,“那給我洗手。等下找個地方,我要洗澡。”
林楚堯的眼神一黯,不免有些失落,但還是乖乖按照時宜說的做了。
只是他心里難免會有酸澀。博士愿意觸碰夢中的鬧鬧,卻不愿意觸碰現實中的林楚堯。為什么?難道兩個不都是他嗎?剛剛的話并不是開玩笑,如果博士只愿意觸碰鬧鬧的話,那他就是鬧鬧而不是林楚堯。
在用通訊設備回復了曾亮的問話后,得知雙方目前都平安,約好了集合的地點后,林楚堯便帶著時宜找到了一幢空的別墅。
因為太久沒人居住了,還有些灰塵堆積。他一邊打掃一邊向時宜搭話。
“博士,您這潔癖能治嗎?”
“不知道,沒試過。”
“其實我學過一點相關方面的知識,可以幫您,要試試嗎?”
“謝謝,沒興趣。”
“試試嘛,”林楚堯放柔聲音蠱惑到,“您看看現在這生存環境。而且我保證,就試一試,行不通我們馬上停,好嗎?”
時宜看向他,“怎么試?”她其實也對這么嚴重的潔癖感到困擾,如果這個人真的有辦法的話那也挺不錯的。
“當當。”林楚堯從口袋里套出他的“工具”,獻寶似的給時宜看。
時宜看到他手中的手銬,一陣無語。不知道是該吐槽他為什么可以從口袋里掏出手銬還是吐槽他所謂的治療方法。
“別氣別氣,我這是認真的。您看您現在是不是接受不了別人靠你太近?”
“我倆拷上這個,一方面不用碰到我然后還可以慢慢適應與人的距離,減輕潔癖的癥狀;另一方面,我倆被拷在一起的話,您被擄走的情況也可以避免了,不是嗎?”林楚堯說的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是嗎?”時宜第一反應就是拒絕,但是看到他如此誠懇的模樣,又變得不太確定。
“當然了。”
……
林楚堯有些委屈地靠在浴室門上控制著水溫,手上還轉動著那副手銬。
唉,還是被博士拒絕了。
這是一個多棒的主意啊。他和博士拷在一起,這樣就能一直待在一起了。
就像被主人牽繩的小狗一樣。
一只小狗被套上名牌牽了繩子從此便有了歸屬,但是誰又能說牽著繩的主人就是沒有限制,無拘無束的呢?他是她的小狗,她是他的主人。
聽到隔著門傳來的淅淅瀝瀝的水聲,他又開始了下流的想象。
那些水是怎么滑過博士的肌膚,滑過那一片片隱秘的地方,最后落入地板的。為什么自己召喚出來的水都能和她如此親近,但是自己卻不行?為什么地板都可以接觸到和她親密接觸過的水珠,但是自己卻不行?
他也想親吻她的每一片肌膚,舔干凈她身上的每一滴水。
嫉妒和扭曲蠶食著他的理智。
于是可恥的欲望在身下呈現,頂得褲子有了一處明顯的凹起。細長的藤蔓不知不覺爬滿了整面墻壁,還在不停延展,想從門縫里鉆進去。他本來以為已經壓下去的暴動的能量又在體內躁動著,林楚堯喘著氣閉上眼,出現的卻是時宜捧著他的臉叫他“鬧鬧”的情景。
作為鬧鬧的話,親近主人就是可以的吧?
他想著。
再睜開眼,眼睛已經不再清明。
他低頭對著已經在門縫躍躍欲試的藤蔓,低聲開口。
“進去吧。”
作者有話:下章上肉o( ̄▽ ̄)ブ謝謝寶寶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