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宜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有人正溫柔撫著她的長發。
被江青侵占的感覺還殘存在體內,意識還沒完全回籠,時宜下意識一抖想躲過觸碰。
“別怕,幺幺,是哥哥。”
聽到時晏的聲音,時宜鼻頭一酸,委屈感沖了上來,坐起來抱著時晏就開始控訴,“哥哥,我好怕。你不知道江青他,他就是一個畜生……”
時晏目光沉沉地拍著她的背,眼神陰郁,臉上一貫掛著的笑也維持不住,“幺幺,都是哥哥的錯。”
時晏一想到當他強行打開門,聞到那滿室都是令人作嘔的惡心的石楠花的味道,看到他可憐的妹妹被惡心的狗抱在懷里都還輕顫著,太陽穴下傳來的劇烈而又尖銳的疼痛就讓他恨不得當場就拔出槍殺了江青。但是不可以,江青骯臟的惡臭的血可能會濺到幺幺,光是這個可能性就讓他迅速冷靜下來。都是他的錯,他錯到離譜。竟然會自信的以為自己可以接受幺幺擁有別的男人。和他流著同樣的血的妹妹,他從小抱到大的妹妹……別人常說什么夫妻相,那他們天生就八分像的長相,這難道不是上天注定的姻緣,不應該只屬于他一個人嗎?
幸好,錯誤還可以糾正。
但是這個下賤的不入流的臭狗,在被江父派來的人強行押走的時候,還故意露出來臉上的抓痕在他面前炫耀。
“哥哥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把他關進監獄好不好?”
“不不,這對他來說太輕了。”
“砍了他觸碰你的手?戳瞎他玷污你的眼睛?還是直接割掉他那個惡心的雞巴?”
“不行不行,都太輕了。”
“我一定要去殺了他。”
時晏最后一句話是咬著牙擠出來的,他越說越激動,越說越語無倫次,盯著時宜的眼睛想得到認同。
“哥、哥……”時宜被他逐步走向癲狂的樣子嚇到,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赤身裸體,被子已經滑倒了腰間,身上曖昧的痕跡格外明顯。
“啊——”她尖叫一聲,推開時晏縮進被子里,“哥哥快出去,我要洗澡換衣服。”
她的話好像點醒了時晏,他掃過時宜身上的青青紫紫,那都是狗弄出來的標記。
“洗澡?對對,洗澡。”
“幺幺是該把身上的臟東西洗掉。”
他一把打橫抱起時宜,就向浴室走去。
時宜完全被時晏的動作搞懵,他掌心的溫度緊貼著皮膚傳來,她開始掙扎尖叫,“啊啊啊!哥哥,你在干嘛?放開我,出去出去!”
時晏制止住了她的掙扎,還很疑惑地開口,“不是要去洗澡嗎?哥哥幫你。”
“不需要!我自己可以,你放開我!你是瘋了嗎?”
時晏已經將她抱進了浴室,打開花灑,溫熱的水流落下,打濕了他的衣服,也模糊了她的雙眼。
“時晏!你清醒一點!”她抓著時晏探入她小穴的手,但都是徒勞無功。被玩弄了一整晚的紅腫的小穴還沒有完全合攏,察覺到有異物的入侵,還顫巍巍地收縮擠壓。
時晏繼續深入,這次再也沒有以往的那層薄膜的阻礙,他輕易就進到了深處,將江青殘存的精液扣弄出來,濃白的精液一縷一縷順著淅淅瀝瀝的水液從時宜腿間流下。
敏感的小逼被刺激的一收一收的,很快就水潤一片。
“嗚嗚——時晏,你個瘋子。”時宜哭著,有氣無力的罵著他。
“瘋子?”
時晏將還掛著精液和淫水的手指給她看,“幺幺,哥哥這不是在幫你清理嗎?”
“這怎么能說是瘋子呢?”
“但是好多,清理不過來怎么辦,幺幺?”
時晏眼中帶著迷茫與無助,好像真的在為這個問題感到十分困擾。已經被水完全打濕的衣服緊貼著他的身體,身下的突起格外的明顯,熱源貼著時宜的小腹,讓她清晰感受到。
“有了,用哥哥的東西把臟東西擠出去,好不好?”
時晏根本就沒想過聽時宜的回答,只聽到一聲清晰的褲鏈拉下的聲音,他的肉棒就直挺挺打在了時宜的小腹上,輕輕發出“啪”的一聲。
“我是你妹妹!”時宜崩潰大喊,“你不能這樣做!”
完全不需要任何的潤滑,時晏就扶著他的雞巴直直地插進了水汪汪的小逼里。
被自己的哥哥插入了。
這個認知讓時宜大腦一片空白,惡心反胃的感覺直沖上來,她控制不住的干嘔。
時晏順著她的背,讓她能夠好受一些,但身下的動作卻沒停。每一下重重的抽插能帶出一絲一絲的白精,好像就是在履行自己要把臟東西完全擠出去的承諾,直到帶出來的只有清亮的水液他的動作才輕了下來。時晏抓著她圓潤的屁股,讓她的雙腿盤在自己腰間。
“我恨你!我恨你——”
“不能恨我,幺幺,哥哥一切都是為了你。”
“滾啊!拔出去,我不想看到你!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