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很疼的呀,知道你怕疼,我讓人家輕一點好不好?”溫迎手臂攬向他的肩膀,臉湊近。
“不。”戴望津扭開她的手臂。
老板視角里就是溫迎溫柔地哄著一旁的男人,男人無理取鬧地發脾氣。
戴望津分明在她眼里看到了警告。
“不好意思啊,他有點小脾氣,我哄一下,老板你先忙。”溫迎抱歉笑笑。
“你裝什么?溫迎。”戴望津聲音變大,讓在場的人都能聽到,溫迎臉色僵住。
氣氛一下子凝固,老板借口離開,一倆個顧客還想看熱鬧。
戴望津感受到丟臉,但他更多地想讓別人看到溫迎的另一面,他想撕碎她的面具,然后找到逃離的辦法。
耳邊響起惡魔般低語,惡毒的話一字一句由溫熱的呼吸傳入耳中,讓他夏日里打寒戰。
“你想試試在這么多人面前被我扒光嗎?”
“想的話,你就盡情發脾氣。”
“反正丟人的是你,讓所有人看看你裙子底下多淫蕩,出門幾把里還插著東西。”
“不要臉的下賤東西。”
溫迎湊到他耳邊說,說完拉開一點距離緊盯著他的臉,看著他的眼眸里快速變化的情緒。
戴望津注意到旁邊的看客吃瓜吃的津津有味,時不時還能聽到對他的點評,學校飯堂的一幕再次上演,只不過這次是他主動挑起事端。
他的呼吸因為生氣急促,無形的手掐得他窒息逼他就范。
戴望津頓時起立,他想不到解決辦法他想要逃離這壓迫的空間,溫迎拉住他的手,抬頭望向他,“寶寶別鬧了好不好,我很喜歡你沒有裝啊,那些照片我都有好好保存,沒有發出去。”
“照片”倆字讓他停下,溫迎揉揉他的手說:“坐下好不好呀,這么多人看著,多丟人啊,有什么事回家再說好不好?”
溫迎再次強硬拉著他坐下,這次乖順了許多,頭上的貓耳朵仿佛蔫了。
溫迎把他的手拉到腿上握著,笑著低語:“你欠我得太多了,回去再收拾你。”
戴望津另一只手暗暗握拳,表情陰沉著。
在倆人許久不說話時,小月端著倆杯水說,“打舌釘是嗎,客人請來這邊房間。”
她捧著托盤帶著倆人進到隔間并關上門,溫迎示意戴望津坐在面對鏡子的高腳凳上。
小月將水遞給倆人,“喝口冰水緩緩,可以含著冰塊,不會很疼的。”
戴望津不動時,溫迎就掐他腰,他慢吞吞脫下口罩,拿起杯子抿了一口,將冰塊含進嘴里。
他臉上只剩下微紅,生氣一場把情欲氣退了,滿肚子的火沒地上撒,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他,也就溫迎這個瘋子!
“長得真牛逼,跟個明星似的。”小月沒有別的意思直白的夸獎。
溫迎被逗笑,“夸你呢,笑一個說謝謝呀。”
“謝謝。”戴望津扯著嘴角扯出一個笑,嘴里還有冰塊說得很含糊,說完立馬垮臉。
“可以了,冰塊可以吐了。”小月看了一眼時間,開始整理要用的器械。
戴望津還在找地方吐,一只小手伸到他嘴邊。
“吐。”
他遲疑地看著溫迎,溫迎倒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態度。
冰塊順著舌頭滑出來帶著唾液落到溫迎掌心。
小月戴上口罩手套,拿著手術鋼夾,“張嘴,吐舌頭。”
戴望津看著鋼夾就發怵,顫顫巍巍地吐舌。
鋼夾夾住他的舌頭往外扯,小月還在和溫迎講話。
“舌頭還挺長,打舌釘是正確的,姐妹給他練練口活吧,別浪費這天賦了。”小月正經地點評。
“嗯,好。”溫迎也很認真的回復。
戴望津聽到這對話,羞得不敢聽。
“打這好不?很爽的。”小月提出意見,手指指著舌頭上的中間位置。
“聽你的。”溫迎接受意見。
小月用干布吸干舌頭上的液體,也擦了擦他嘴角的唾液,多次消毒過后有顏色的記號簽在定下的位置處畫了個叉叉。
苦的…戴望津皺眉。
鋼夾的頂端的圈圈套住記號中央加緊,戴望津開始緊張了,他看到小月撕開一次性包裝紙拿出很長的鋼針。
“寶寶不怕。”溫迎水輕柔覆在他眼睛上。
冰冷的鋼針一瞬間穿過皮肉,從下往上穿出,戴望津明顯呼吸都頓了一下。
舌釘放在鋼針頂端,鋼針從下抽出舌釘穩穩的插在舌頭上,小月捏著舌頭往上提,把舌釘的底座和舌釘扭上。
“真好看。”溫迎夸。
拿開手發現戴望津緊閉的眼尾擠出了淚水。
“很疼嗎?”小月出于職業道德在憋笑。
他小心翼翼把舌頭放回口中,說話有點大舌頭,“不疼。”
“這倆個星期盡量吃流食,不要喝酒不要吃刺激性食物發物,海鮮也不能吃…”小月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