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脖子就應該被掐,才是最美。
他停在沙發邊,溫迎撐著身體挪到沙發上,把受傷的腿拿枕頭墊著架到茶幾上,打開電視就被吸引注意去了。
戴望津跪坐在沙發旁,垂著頭一動不動,眼前就是軒昂翹起的性器,他死死忍耐著發疼的性器,聽著溫迎在一旁被電視逗得咯咯笑時,頂端顫抖著涌出液體,他默默地用手握著性器,在溫迎的視野盲區下偷偷地疏解。
“你在干什么。”溫迎冷不丁地出聲,她仰著下巴看著戴望津,仿佛只是看電視被打擾到施舍的一個眼神。
戴望津嚇了一跳,欲望被嚇退了一瞬,嚇得立馬松開手,把手背到身后,垂著頭。
“說話啊,你不說我怎么知道你在干什么?”溫迎說著,眼神還是落在電視上。
“自…”自慰倆個字遲遲說不出口,戴望津羞愧得張嘴無聲。
“干什么都要跟我申請?!睖赜膊槐扑f出來,直接說出要求。
“是,主人…我…”他說話別扭。
“可以,跪遠一點,讓我看著你擼?!睖赜驍唷?
戴望津仿佛松了一口氣,她沒讓自己滾到一邊看不到她的地方自己解決,也許是剛來的時候就被溫迎上強度的對待?在溫迎離開的幾天,他幾乎用盡了方法,根本無法暢快疏解。
那時理智敗于欲望,他躺在溫迎的床上用被子裹著自己,讓屬于溫迎的氣味包圍自己,手上拿著溫迎的內褲打手沖,勉強射出,但不夠!根本不夠!他感覺自己就像發情的畜生,被下了藥的種狗,滿腦子都是交配!
但事實上他并沒有被任何東西催化,他只是被遺棄被放置了幾天,盼主歸的訴求越來越強烈,這是他自己的情緒。
他沒敢看著溫迎臉而是看著溫迎的腳握著自己的性器擼動,和前幾天自己呆著的時候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這種感覺,他幾乎握著性器就開始興奮。
他開始不滿足于腳,他抬眼看見溫迎壓根沒看他,他就開始肆無忌憚得用眼神細細地侵犯溫迎的身體,纖長的脖子,衣領下蔓延倒鎖骨的艷麗紋身,在燈光下泛光更加的迷人。
他快速地擼動帶出了黏膩的水聲,額頭冒著汗,嘴唇微張發出沉沉的喘息。
溫迎被這些聲響弄得有些燥熱,注意力從電視里抽出,嘴里叼起煙,看著戴望津的動作點起煙,挨倒在沙發 上,嘴里吞云吐霧。
戴望津越擼越用力,手臂的青筋凸起。
“這么用力,能爽嗎?”溫迎出聲,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確實,他到了一個閥值遲遲上不去。
他望著溫迎,他也不出聲。
“想要什么要說,腳?手?還是你想操我的嘴?”溫迎問。
“任我選?”戴望津跪著往前挪了倆步。
“嗯哼。”溫迎吭聲。
“腳?!贝魍蛎蛑焱鲁鲆粋€字。
“怎么不選嘴?不想試試嗎?”溫迎意外地挑眉。
“可能嗎?!贝魍蚴遣幌脒x嗎,是不敢,不敢奢望,也許他選了,溫迎就把他丟一旁,射的機會都沒了。
“那確實不可能?!睖赜Τ雎??!芭肋^來?!?
戴望津急切地爬過去,把性器蹭到溫迎腳下,一手握著少女的腳腕一手握著性器。
“你動一動…”他祈求道。
“你還提上要求了。”溫迎話雖這么說,腳上還是敷衍地動了動,用腳趾揉捏著龜頭。
用指縫擼動性器卡在頭部時用力往上提時,是男人舒暢的呻吟。
“啊…還不夠…”
他不滿于溫迎的敷衍和緩慢,他自主地挺腰,把性器往溫迎腳上送。
溫迎把腳伸到性器下方,用腳趾揉倆顆卵蛋,再用腳掌往上踩,把性器夾在在戴望津小腹和自己腳掌中間摩擦。
“啊嘶…輕點…”他的喘息放大。
性器頭部吐出些許白濁,溫迎用腳趾勾起白濁抹到他胸膛上,在乳尖打轉,用力的磨蹭。
然后抬起腿,把腳湊到他的嘴邊,“想舔嗎?”
這是一句詢問,問就肯定不答應,不答應溫迎就會強行進行…
溫迎也許猜到了他在等這個結果,但她偏不,她等戴望津舌頭已經伸出來,腳又落下,踩到性器上。
“啊…”來不及惱羞成怒就被踩出呻吟。
溫迎再次重復之前的動作,腳趾一夾頭部,溫熱的液體就落在了腳背。
戴望津腦子空白一片,這幾天等待而來的精神高潮讓他一下子緩不過來。
溫迎嫌棄地把精液擦到他腿上,一抬頭就是男人失神的表情,泛著水光的唇…溫迎撫上他的臉,吻了上去,舌頭鉆進他嘴里糾纏。
戴望津只是愣了一瞬,便熱情地回應她,她仿佛只是想試試唇的味道就想脫離,戴望津追著女孩的唇,直到把她壓在沙發上深吻。
戴望津捏著她的后頸,發狠地吮吸著她的唇,仿佛上癮般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