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課,說著早八很冷,中午休息時間太短,食堂的肉菜又漲價了,明明沾點葷的全是雞肉,豬肉好像只在打鹵面里見過,哦還有餃子,豬肉大蔥餡永遠的經典,冬至和室友一起吃了,很香,你給我打電話是什么時候,冬至前一天?我接電話的一刻想了好多好多,告訴自己不能抱有希望,都是詐騙,結果還是接了,因為太想你了。
實在太想你了。
蘇澤把我按在床上,膝蓋撐在兩側,粗大猙獰的陰莖沖著我的臉,龜頭一抖,濃濁的精液洶涌噴射,我的眼睛被寬闊的手掌遮擋,隨著淅瀝的水聲,臉上沾滿微涼黏濁的液體。
“吃掉。”命令的語氣,比精液的觸感更涼。
我乖巧地舔著嘴角。
劇烈的喘息聲漸漸平靜,眼前擋得嚴實,我不安地動了動,手碰到了他大腿,然后是精瘦的腰身,再往上夠不到,又重新下移:“哥,可以摸嗎?”
“……好。”
我安心地摸索著握上他的肉棒,一次顯然十分不夠,不需要怎么揉搓,它就重新煥發(fā)了力量,堅硬、滾燙,哥握著我的手開始擼動。
我說,想看哥的臉,他不讓,我只好把手蓋在他的手背上,安撫性地一下下輕拍,另一只手就抓著肉棒再任由他握緊擺動,體位還算順手,殘余的液體揉進手心,比第一次動得更滑更快,在安靜的沖刺后,他短促地說了句“要射了”,我馬上領悟地吐出舌頭。但蘇澤的身體顫得厲害,仍然沒有對準,大部分精液落在了我的臉上。
他松開手,光亮透過眼皮短暫地閃爍花白,我慢慢地睜開眼,先看到仍然挺立的肉棒,在眼前晃了晃,從我身上退下。
我躺在那里,眼睛跟隨他的動作打轉,蘇澤又一次回到面前,用濕巾擦我的臉。射得滿滿的精液最后也沒吞下幾口,我吐了吐舌頭:“根本沒吃夠。”
“饞貓。”他擦著我的臉,輕聲說。
“手沖不夠對吧?”我只顧咧嘴笑。
“不夠。”他垂下眼,目光一路滑下,只是輕飄飄一次打量,包裹嚴實的睡衣好像全被扒光。
我頭皮發(fā)麻地打了個寒顫,抓著他的手腕淺淺留了個牙印:“明天榨得你夠夠的。”
“好。”
我又重新窩在蘇澤旁邊,梳理記憶,拋開混亂的流水賬,繼續(xù)講那些有意思的。蘇澤卻好像聽得漫不經心,開始擺弄我的五官和頭發(fā),細致地摸摸瞧瞧,我故意突然閉嘴問他上一句說了什么,他又總能接得流暢。
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了,蘇澤撐著身體去關燈,我迷迷糊糊地摟緊胳膊拽著他不放。
涼涼的液體落在臉上,又有唇瓣的觸感,大概是被親了一下。
“對不起。”
今晚聽了好多對不起,而我一直重復我不原諒。
不過對象不是他。
“哥怎樣都好。”我嘟囔,于是又被親一下。
“謝謝你。”
“又要謝謝我愛你?”我有點清醒了,不滿地嚷。
“謝謝你來到這世界上。”
我抱著他的脖子吧唧一口:“這還差不多。”
“我好想你。”
“有多想?”
“每次手沖都想。”
“這點倒是還有待考察。”
“我努力讓你滿意。”
“你發(fā)誓。”
“我發(fā)誓。”
“笨蛋,”我翻身,八爪魚似的趴在他身上,“在發(fā)什么奇怪的誓。”
“關于我有多想你,多想要你,多愛你。以及最重要的是,要讓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