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過去就被繳了雙手,再掙扎又被按在床上。哥整個人壓到我身上,下面也硬了,結果還是嘴最硬,一點都不松口。
“好好,玩純的,”我努努嘴,“純愛戰士,該給我上藥了。”
雖然藥就在書桌上,但這兩步路功夫也夠我扒拉兩下睡衣脫光光,拿枕頭墊在屁股底下,整個人后仰著躺倒,張開腿開始浪叫:“哥哥,想要你干我,來嘛,操進樂樂的、小穴——”
“睜開眼睛說話。”
我偷偷把眼皮掀開一道,蘇澤面無表情地居高臨下,我重新閉上眼,心一橫繼續道:“小穴好想要哦,怎么還不操進來,哥哥是不是不行、嗯——”
冰涼的藥膏沾上穴口,被手指打著圈往里塞。
因為羞恥,我并沒有分泌太多愛液,穴道還是干澀的,堅硬的指節沾著濃稠膏體擠進來時,里面馬上吸住他的手指,比起快感更多是異物入侵的不適。
“小騙子。”他輕柔動著手指,“還沒濕就敢在這挑釁。”
“乖,別動,本來就該這么上藥。每次發情流那么多水把藥膏都沖掉了。”
我咬著下唇沒心情再講話,嗯嗯地輕聲叫喚,等到舒服的感覺重新浮上身體,他已經把手指抽了出來。
空虛得眼角都沁出淚花,蘇澤在朦朧中不為所動地給我套上衣服。胯間的腫脹隨著他的動作明顯地搖晃,我狠狠地攥了一把,馬上被強硬制止。
“哥哥。”執著到這個地步,我都有點不明白他了,很認真地叫了一聲。
“再和哥哥說說話。”他垂下眼,“忍一下好不好,已經做兩個晚上了,今晚留給哥哥好不好。”
“……。”我趁他松懈的空檔翻身壓在他身上,帶著怒氣大喊大叫,“白癡!笨蛋!你早說啊!”
真不想理他……又不能真不理他。
我重新窩在他身旁,想了想,還是咬牙切齒:“想聽我說話還來招我,剛剛誰把我親得說不出來話的?”
“我錯了。”哥嘆息,“忍不住。”
“你還知道忍不住。”我掀開被子看一眼,冷哼,“下面倒是忍得很好,哥你不會真的有什么障礙吧。”
“有障礙的是你。”他沒理會我的刺激,隨口說,“樂樂,我真該帶你查查有沒有性癮。”
我捶他一下,想想又有點委屈:“是不是只有我一頭熱?”
蘇澤冷了臉,又閉上眼緩了緩,聲音有些啞:“不要說這種話。”
“你只有真正開始做的時候才很起勁,”我認真和他算,“你看,前天。”
前天,他扒褲子打我屁股。
“呃,昨天。”
昨天從商場回家我想看電視他把我堵在沙發上指奸。
“今天早上。”
發現我在自慰后按著我口。
“嗯……?”雖然因為做了不止一次,有些也是我主動,但哥主動的情況好像還挺多?
但我馬上醒悟:“不對,都是你在服務我。”
他總是自己還硬著就說沒事了不用繼續,雖然穴道的膏藥證明他放開做是什么結果,但能不能和想不想之間是有差別的。
“你是不是真的沒那么想要,我想聽實話,哥哥,我不會置氣說不做愛了,我清楚肯定不是自己一頭熱,但我真的想知道,是不是我又在用自己的情況揣度你。我們不能停止溝通。”
我摟著他的腰,撒嬌地用臉頰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