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點虧都不肯吃!
舌頭被牙齒咬著磨了磨,指甲還嵌在肉粒上扣弄,脆弱的兩個部位被控制,我就再不能躲閃,也無法與他分開。
他的身體壓得極近,身體每一寸都被他的氣息包裹,長久的吻讓大腦沉沉,但我莫名覺得不夠,還不夠,我用力環住他的脖子,將他拉向我,也朝他貼得更近,我的胸脯隔著他的手掌抵上他的胸膛,彼此的熱度薄薄的衣料也不能阻擋。
我用力撬開他的牙齒,隨著一時的分離短促地命令:“哥,脫了。”隨即又吻住他的唇。
擠壓的身體稍微留了一些空隙,他開始解自己睡衣紐扣,手背還貼著我的乳房,我挺胸主動去蹭。
哥說我是色鬼,我就色給他看。
其實不全是這個原因,我渴望他的溫度,哥的體溫沒有那么滾熱,總是與我差不多,好像有我自己在就夠了似的,這不可能,我需要他,我想要感受他。
他很快地脫掉上衣,同時扯掉我還沒脫去的袖子讓布料全部滑落。我們赤裸地貼合,雙臂環抱彼此的腰身,狂熱地接吻。
“哥,我要你,我只要你。”
“樂樂,不要離開我。”
出口的話語仿佛與事實顛倒,但我們都能明白彼此的含義。
到底誰離不開誰,答案毋庸置疑。愛雙向投射,彼此都有歸宿。
我被愛過,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喜歡。
才上過藥,難以進行更多的動作,但肌膚的相親緩解了饑渴,上頭的火燒了許久終于停歇,我偏頭埋進他的肩膀,呼吸間貪婪地感受他的氣味。
原本我們并肩坐在床沿,為了貼得更緊,轉為面對面單腿跪在床面,另一只腿還在站立支撐,但后面我整個身體都軟了,把渾身的重量都掛在他身上。
哥環著我的腰,抱得很穩當,我雖然滿意他的體力,但又遺憾見不到他脫力的樣子,昨晚倒在我旁邊難以動彈的哥看著實在可口,但代價是我現在下面還痛,根本承受不起啊!
沒有別的辦法嗎。我試探性地收回手,往他胸前推了推,紋絲不動。
“怎么了?”他吻著我的鬢角,攬緊了我的腰。
挺立的乳尖又一次貼上他的胸膛,擠壓得陷回乳肉,早已硬邦邦的性器也重新貼緊我的小腹。
我靈機一動,撐在床面的腿試探地站上地板,涼得我一個激靈,我又推了推他:“讓我找一下拖鞋。”
回頭一看被甩到床尾去了,蘇澤好笑地嘆了口氣,放我在床頭斜靠著坐好,去給我撿拖鞋。
他蹲在我面前給我套上鞋,仰起頭挑了挑眉,又重復問:“怎么了,樂樂。”
他眨眼時,目光又在我裸露的胸脯停留,已經平穩的臉色仿佛又冒上一點紅,搞得我也害羞起來,但想到接下來要做的事,又凜眉用力拍拍身邊的床鋪:“坐過來。”
他露出沾著些疑問的笑意,順從地坐到我身邊,我撐著床頭站起身,挪到他面前,奶子顫動著在他眼前晃過。
蘇澤大概以為我要跨坐到他的腿上,伸手來摟我的腰,我卻順勢撐著他的手臂往床下跪,膝蓋壓到他的鞋面,挺腰捧起雙乳放到他的腿根,這時我的臉埋進他的腹肌,下意識舔了一口,又很快回神。
我從下面仰起頭,有些困擾地說:“哥,你還是得分開腿,膝蓋擋著不太方便乳交。”
他的呼吸在瞬間重了起來,握著我的兩肩把我提上來,我側坐在他腿上,柔軟地窩進他懷里。
蘇澤撥動我凌亂的發絲,聲音低啞地在我耳畔響:“你還有體力嗎,樂樂。”
他問的不是真的可以嗎之類的廢話,我很滿意。
我點著頭,他便側身從床上撈來靠枕,我抱著枕頭低頭看了看,意識到睡褲沒有拉鏈,于是又對他說:“哥,快脫。”
他捧著我的臉在唇角落下一個吻,說了聲“饞貓”,讓我想起前天晚上口交后抹著臉吃他精液的場景,臉紅了紅,拿枕頭往他頭上打,哥笑“我說的是實話”,邊躲邊把褲子褪下,重新坐在床邊,分開腿,粗大的性器昂揚挺翹。
我把枕頭扔在腳下,捧著雙乳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