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認真踐行著承諾。
他褪下我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陰部在衛生間露出之后,只在內褲里短暫呆了十幾秒,就重新暴露在空氣中,我止不住回想起剛才,收縮的小穴帶動陰唇不安地顫動。
柔軟的嘴唇貼上去,輕柔地安撫,這撫慰很快見了成效,濕滑的粘液濡濕了那條閉合的縫隙,靈活的舌頭自如地掀開兩瓣陰唇,朝著穴口鉆進去,在過于深入時,我猛地一抖,伸手揪住了他的頭發。
“痛?”得到我的應聲,他慢慢退出,溫柔地沿著穴口打轉,“一會再上一次藥。”
舌頭順著小陰唇中間的縫隙,滑溜溜地從下往上舔,我從他發上收回的手又猛地攥緊一旁的被褥,沉著腰減緩快感卻無處可躲。他的掌心撫弄過昨天在我腰間掐出的紅印,略微的痛感也變成了酥麻的癢意。
他緩慢地往上舔著,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到達頂端的小豆粒,蘇澤在折磨我這方面像是有著與生俱來的天賦,從以前到現在,從生活到性愛。
我真受不了自己每每夸大事實的聯想,喉嚨里的嗚咽從唇邊溢出來,我又一次按住他的腦袋,順著臉側捏了捏他的耳垂,體溫讓我重新感到安心,他的手掌也順勢蓋上我的,緊接又插入指縫。
他轉頭在我掌心留下一個沾著愛液的濕漉漉的吻,隨后低下頭,舌尖抵住陰豆。
濕滑的軟肉觸碰到最敏感的花核,我驚呼出聲,上挺的腰被他重新按回床面,干燥的手在腰窩來回揉搓,舌尖在試探性地輕點了幾下后,像是滿意我的身體緊隨其后的一次次輕顫,口腔將整個豆粒含在其中。
我狠狠打了一個激靈,不等適應這過于強烈的快感,唇舌就津津有味地吮吸起來。
“哥哥,好爽、太爽了……啊……”我胡亂叫著,被他插入指縫的手背反手與他十指相扣,明明只是吮吸,我的腰卻在這一口一口的刺激下情不自禁地上下顛簸,“慢一點、慢一點,要腫了,嗯嗯——”
我痙攣著噴了,隨即感受到潮濕的口腔包裹了下面,吞咽的響動在嘖嘖的水聲里也格外明顯,他的舌頭重新繞著我的穴口打圈,勾轉著吃下我噴薄淌溢的愛液。
“哥哥現在可以抬頭了嗎?”他低著頭問,呼吸噴灑在肉體上,我顫抖著來回搖頭,隨即意識到他看不見我的反應,咬著下唇轉音地哼了聲不。
然而這聲不只是阻止了他抬頭看我,聽了我的回答,蘇澤如其所料地笑了聲,在我的高潮之上重新含住戰栗的陰核。
“嗯!”我猛地一縮,屈起大腿夾住了他的腦袋,即便這個動作因為過于羞恥被我一直強行控制住,但現在也顧不上那么多了,他的唇舌又急又快地舔弄我的陰蒂,舌尖剝開包皮,極有針對性地抵著腫脹的豆粒研磨。口腔兩壁的肌肉更是全面地包裹和擠壓,我恍惚中感受到了男性的陰莖插入穴道時被擠壓的快感,畢竟性器官本就是同源的……嗚嗚,我已經不知道應該想什么才能減輕這瘋狂的快樂了!
夾緊腿對制止蘇澤的動作來說完全徒勞,倒不如說反而像欲求不滿限制他離開,我的腰一跳一跳地抽搐,他就不厭其煩地揉捏安撫,與之相對的是舌頭越來越快擺動,我抓緊他的手,指甲快要陷進他的手背,水聲響得越來越大,和快感一起淹沒了我的大腦,感覺到堅硬的牙齒輕輕劃過裸露的陰蒂時,神志被空白電穿。
而這次蘇澤甚至沒有停歇一刻,保持著相同的頻率狂亂地吮吸舔弄著腫脹的豆粒。
“不要了、不要了,哥哥,夠了,足夠了,真的不能再繼續了,哥哥,哥哥!”我用空著的手去按他的頭,手腕被強硬地扣住,大腿夾住根本不起作用,我更高地向上屈腿想去踹他的肩,在做出這個大幅度的動作的同時,他抵著牙齒咬了一口我的軟肉。
僅剩的氣力就在這一瞬間泄了勁,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身體像觸電般顫抖得我幾乎要抽筋,下體爽得發麻,穴口瘋狂翕張。我張著嘴恐懼地大口喘息,驚恐這樣強烈而不絕的快感怎么還沒讓我昏厥過去。
“我殺了你,我殺了你,嗚嗚嗚,不要,不要,我殺了你,不要了,我不要了,求你,求你……”
連挺腰的力氣都沒有了,我癱成一條任人宰割的魚,快感浪打浪地一波接一波,我感到頭腦眩暈,攥緊的手失了力氣。
蘇澤終于在這一刻離開了我的下體。
陰蒂離開溫暖的口腔,暴露在空氣當中,風微涼撫弄下,牽扯著花穴最后吐出幾口愛液,他的唇瓣貼上最下部相對不敏感的位置,舌頭接著淫水盡數吞了下去。
我整個人像是泡在水里一樣大汗淋漓。
“睡吧,樂樂,再睡一會。”紙巾擦去殘留的液體,也抽了幾張沾去明顯的汗滴,蘇澤幫我提上睡褲,重新蓋好被子。
我閉著眼睛,相握的手好像要被他分開了,輕輕顫動指尖勾了勾,唇齒縫隙間擠出的聲音微不可聞:“……別走。”
“我去燒壺水,”他頓了頓,笑著應道,“嗯,不去了。”
溫暖的身體將我圈進懷里。明明這個人就是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