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開包裝一樣,猛地拽下他的內褲,禮物從里面熱情地彈跳出來。因為靠得太近,頂端在我的臉上輕輕拍打了一下,黏液粘在眼下,順著干涸的淚跡下滑,他的視線死死盯著我的臉,大概是顯得有些煽情吧,頭頂的呼吸聲重了起來。
但我已經無暇顧及他,雙手握住他的陰莖,捧著心愛的玩具般愛不釋手地撫摸揉搓。
我哥,我哥肉棒……已經兩年沒有見過了,它熱情地昂揚著,頂端吐著粘膩的清液,晃動著跟久別的我打招呼。
他的陽具比他本人可好懂得多,指甲在頂端輕輕撥弄,就猛地戰栗著吐出更多,連帶它的主人也做出反應,寬大的手掌按住腦袋插進我的發中。
哥不是不著急么?
我偷笑著,但這話說出來免不了要被他直接把肉棒塞進我的口中。我還想再多看看它呢,不像如我一般不坦率的哥,它的回答更討我開心。
記憶隨著時間不可避免地模糊,我像好奇的小貓一般轉著腦袋左右撥弄。到底是沒和其他人上過本壘,我只在av里見過其他男人的陰莖,嗯,當然還是我哥的最大。
從前還沒有這么大呢,我們第一次做愛早得有些過分,明明都在成長,他的發育總比我快許多,無論是身高、體型還是性器,漸漸發育為我難以承受的尺寸。
明明我的手也在長寬,但從前一只手就能握住的陽具,不知何時變得兩只手才能完全包裹。
肉棒粗獷而猙獰,滾燙的溫度比任何一寸肌膚都要熱,血管蜿蜒的經脈在皮層下脈動,但它的顏色太深,只有包裹在掌心中,才能意識到那突突的跳動。
我下意識舔舔嘴唇,這當然是邀請,不用借由我哥的言語,它自己就會開口。蘑菇般碩大的龜頭顫顫巍巍地吐著清液,像我的小穴一樣寂寞又急不可耐。
一只手滑向墜沉的精囊,手指打著轉靈巧地擺弄,而肉棒空出的部分,自然是將唇貼了上去,將他的碩大一口含下。
我瞇起眼,感受著龜頭抵住舌根的噎澀,血管在舌苔脈脈地跳動,蘇澤的氣味充斥整個口腔,我又被激出生理性的眼淚,于是也不甘示弱地攪動舌頭,讓它也一同吐出。
蘇澤難抑的悶哼在頭頂震顫,手順著我的頭頂一下一下摩挲,我賣力地撫摸他的柱身,扭動口舌舔咬吮吸,想聽他發出更多低吟,久違得、懷念得、性感得讓人沉醉。
但只有壓抑過的喘息輕巧地溢出,我不滿地微微退出,用堅硬的牙齒劃過頂端裸露的嫩肉,舌尖抵上馬眼,技巧性地用力一勾。
他猛地一顫,低沉的呻吟傾瀉而出。我抬眼看他,清俊的面孔,白皙的臉頰泛起情欲的飛紅,冷硬的氣場也因此軟化,眉頭蹙起,痛苦中顯露快感的喜悅。
久違的表情,哥。
“一點也沒生疏,我是不是要表揚你?”
從喘息中擠出的言語不再有威懾力,落在耳中只覺得過于甜蜜,再多為那些無謂的人或事嫉妒一點吧,那是你離不開我的證明,是你難得訴諸的真心。
“我應該不會聽到你也這樣給別人口交的事吧,樂樂。”
看吧。
我毫不遲疑又格外乖巧地搖頭,繼續握著他的陰莖深入地舔弄,口水濡濕整條肉身,撥弄精囊發出的啪嗒輕響很快淹沒在吮吸聲中,我像嗦著什么美味般渴求又耐心地吃下蘇澤,他的脆弱就在我的手心,含在我的口中,這種完全的占有刺激我的精神,神志變得迷醉而恍惚。
這是我的哥哥,只有我能擁有他,只有我能擺布他,我們的紅線藏在血管里,他至死也別想從我身邊逃脫。
蘇澤按著我的腦袋,終于控制不住地推動勁腰,將火熱的硬物撞進我的深處,沙啞的聲音被情欲的熱火吞沒:“樂樂,就是這樣,好孩子,哥哥要動了……”
撞擊的速度開始加快,我的舌根被反復進入得有些干嘔,舔弄已經跟不上他的動作,只能毫無章法地蠕動舌頭。兇猛的沖撞讓我仿佛懸浮在空中,帶著乞求地分出一只手去拽他的衣角,隨即被他的手溫暖地握住。
在瘋狂的搖擺中十指緊扣,靈魂于是有了歸處。
發根被用力拽緊了一瞬,他猛地頓住,洶涌的粘稠噴薄而出,我的口腔容納不了這么多液體,肉棒緊隨著拔出,在空氣中發出啵的一聲,陽具依然抽搐著從前端射出精液,悉數濺到我的臉上,順著下巴滴滴答答地滑落。
蘇澤的胸膛起伏著,低下頭看我,但我的下巴酸得難以再抬起,只好無力地低下頭。
視線之外,他大概就這么低頭看著我,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只手還被他握在掌中,另一只手搭在沙發上沒力氣動彈,我一邊喘息一邊慢慢咽下口中殘余的精液,當然不好吃,但也當然,我要吃掉。
我要把蘇澤吃掉,現在是這張嘴,一會是下一張嘴。身體的無力加劇了心頭的激情,我莫名憤恨地想。
瞟了一眼盡在咫尺的肉棒,射過一次后,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重新脹大,頂端昂揚地翹起,帶著一點彎曲的弧度。這根火熱的家伙也就只有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