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確實很甜。”
沈初棠捂著嘴笑了笑,低低的嗓音幾乎把賈斌的魂都給勾沒了,“是一樹梨花壓海棠的棠。”
賈斌眼神里頓時露出幾分貪婪的神色,就像是蒼蠅盯上了美味的蜂蜜般,恨不得把整個腦袋都埋進去。
“好名字,果然是好名字!”
沈亭亭又怎么會不懂賈斌的想法,立刻挽著對方的胳膊撒嬌道,“二爺,他們來了,去見見吧,姐姐她應該累了,要休息呢。”
賈斌的一些狐朋狗友來了,一群人要喝酒了,賈斌有些依依不舍的看了沈初棠一眼,說道,“那我們下次見。”
“好。”
沈亭亭背著賈斌,瞪了對方一眼,可是沈初棠卻絲毫沒將對方放在眼里。
沈亭亭立刻朝著賈斌說了句,“我去送送姐姐。”
說著,沈亭亭快步跟著沈初棠來到了酒吧安靜的角落,冷聲質(zhì)問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沈初棠冷勾唇角,“我想干什么,還需要向你匯報?”
沈亭亭看著沈初棠,眼神中滿是陰毒,“你如今都已經(jīng)得到了沈氏集團,你還想干什么!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和我搶賈斌,我一定會將你碎尸萬段!”
沈初棠聽著對方的威脅,卻絲毫沒放在眼里,“說完了?如果我是你,你應該更加擔心,賈斌現(xiàn)在是不是又看上了其他什么女人,畢竟對方換女人的速度,比你買包包還快。”
“是又如何,現(xiàn)在站在他身邊的是我,我就不會讓其他人再出現(xiàn)!沈初棠,我告訴你,勸你收起沒用的心思,不然你肯定后悔。”
“呵,下次威脅人的時候換套說辭吧,翻來覆去就是這一套,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說完,沈初棠轉(zhuǎn)身離開,沒興趣繼續(xù)聽沈亭亭再說什么。
沈亭亭眼神中帶著幾分殺意,她立刻叫來了巷子旁邊幾個正在抽煙的混混,“幫我跟蹤一個人。”
“你沒事吧,我憑什么要幫你?”
混混們翻了一個白眼,懶得理會。
沈亭亭立刻說道,“她是我姐姐,和我家里人吵架之后就離家出走了,我只想知道她住在這里,你們幫我看看她現(xiàn)在住在哪個酒店,現(xiàn)在我先給你們兩千,事成之后,再給八千,怎么樣?”
只是隨便跟個人,竟然還能賺一萬,幾個小混混自然樂意。
沈亭亭干脆的給了他們兩千,說道,“千萬記住不要被她發(fā)現(xiàn),不然她肯定又要逃了。”
混混一拍胸脯,“我心里有數(shù),放心吧。”
沈初棠上了車,不過為了不讓其他人起疑,所以并沒有和陸北秦坐同一輛車。
回到酒店,陸北秦比她快一步回到了房間,等到沈初棠一進去,就被人按在了墻壁上。
房間里沒開燈,視線一片漆黑,可是觸感還有男人身上傳來的熟悉的氣息都被無聲放大。
陸北秦順著她的紅唇一路往下,咬住了她的鎖骨,一只大手也在不安分地游走。
“阿北,你、你冷靜點。”
陸北秦的聲音低沉帶著沙啞,“我冷靜不了。”
剛剛在酒吧里看到沈初棠跳舞,陸北秦就發(fā)現(xiàn)自己腦子里瞬間閃過無數(shù)邪惡的想法。
他恨不得將沈初棠拆皮扒骨,吃干抹凈,將她永遠囚禁在自己編織的童話世界里,哪里也不許去。
剛剛的沈初棠就像是折了翅膀的天使,身上帶著吸引人的柔光,魅力四散。
“棠棠,我看到你給其他男人跳舞,我嫉妒。”
此時的陸北秦就像是沒有分到糖的孩子,控訴著自己的委屈。
沈初棠倒是沒想到,陸北秦竟然還有這一面,也對,自己從來沒在對方面前跳舞,結(jié)果卻為了一個陌生男人去跳舞,他肯定是不開心。
沈初棠了解對方的心情之后,伸手摟住陸北秦的脖子,輕聲哄著,“我整個人都是阿北的,我愛你,陸北秦。”
陸北秦原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線瞬間崩塌,再次吻上沈初棠的紅唇。
房間里上演著一遍又一遍的征服,到了最后,沈初棠連動一根手指頭都顯得有些費力,就連去洗澡,也是陸北秦抱著去的。
陸北秦給她清洗好,重新抱著人放入被窩。
“唔……不要了。”
沈初棠迷迷糊糊拒絕,陸北秦輕笑著,“好,你乖乖睡覺。”
說完,陸北秦掀開被子躺進去,抱著沈初棠,閉上眼睛。
……
沈亭亭拿到了小混混發(fā)來的照片,眼神中越發(fā)毒辣。
王美鳳不敢相信,“你的意思是,沈初棠也來到了蘇城?”
沈亭亭點頭,“不錯,我親眼看見的,她還想勾搭賈斌,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搶了沈氏集團還不夠,還想著搶我的男人,賈斌現(xiàn)在是我們東山再起的唯一依仗,這個女人肯定是故意的!”
王美鳳一聽就憤怒了,“這個臭丫頭越來越過分了,這是要趕盡殺絕啊!”
沈亭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