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知道她與惡魔認識。
維還未出口就先一步被威廉先回答來,就這么簡單的一句話,便讓惡魔忍不住嫉妒起來。
隨后她轉身朝夏爾看去。脆弱的少年披著一件黑色燕尾服,那尺寸不用看就是惡魔的衣著,他的那只手捂住了真正的開膛手杰克的胸口,濃烈的血腥讓她皺起了眉頭。
而威廉也將格雷爾拎著后頸的衣服將他拉起,準備撤退。
還在路上的途中,格雷爾又在胡攪蠻纏著,又是叫著維,又是叫著威廉,整個人看上去好生可憐,他求饒著讓他們放過他,結果被威廉一拳打在了后腦勺上。
維看著這好笑的一幕,忍不住捏了捏格雷爾受傷的地方,引得他又亂叫起來。維邊笑邊掏出手帕扔給他,讓他把自己的臉擦擦干凈,問到“我的公寓就在不遠處,要先去處理一下傷口嗎?”
威廉無情說到“不用,我相信他是生命力最頑強的,不然怎么還敢把死神鐮刀偷出來搞出這么大的事。真是的,今天又是加班,就不能多招點人進來嗎。”
“那我先回去啦,來都來了,明天我要去公司看看。”
“好,但記得晚上要回來,還有回收工作。”
少女元氣道“放心好啦前輩,我會準時準點出現在辦公室的。”
他們離開后,在經過了幾個街區,她甚至都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就被一股力量拽進了旁邊的小巷中。當她的后背撞擊到了后背的石墻,她才發出了痛呼聲,剛才笑臉相迎的神情很快變得冷漠,以及一股嫌棄。
她的手就這么被固定在了腦袋旁邊,而那只寬大的手就這么挑起了她的下巴讓她仰視著面前的惡魔。
“好久不見,威廉姆斯小姐。”塞巴斯蒂安用著輕佻的語氣說著,只是那雙眼睛不是這么說的。
就這么一會功夫的時間,這個惡魔就從剛才的戰斗中變得整潔干凈,現在的雙手還很有意思的帶著潔白、用料很好的手套。布料的摩擦擦拭著維·威廉姆斯的下巴,很快她就開始反抗起來,她不想讓一只卑劣的惡魔觸碰她。
“還是不愿對我說話?”塞巴斯蒂安感受著她另一只手的推阻,心里的煩躁早已控制不住。
先不說被惡魔看上的所有物用死亡掙脫了契約,還由此變成了死神,迫使造成十分尷尬的地位。回想起剛才的格雷爾賣著可憐跟著她撒嬌,只是遞出去了手帕都能夠讓他嫉妒不已。
“哼,我跟你能有什么話可以說?”語氣里面的厭惡宣泄而出,維在現在都沒有認清楚現在的狀況。另一只背在身后的手一瞬間舉起洋傘向塞巴斯蒂安刺去,如今她的身手比起之前來說確實好了一些,尖銳的傘尖刺入了他的胸口。
“怎么沒有回到你的新主人身邊繼續汪汪叫,跑來找我只是為了敘舊?”她樂意看著惡魔的難堪,以為這樣便能讓惡魔一擊致命,漆皮高跟鞋踩在石板路上發出噠噠聲,她靠近由于受傷而單膝跪在她面前的塞巴斯蒂安,想要再刺他兩下,卻還不忘挑釁到“當初沒吃到我的靈魂不好受吧?是不是要餓到饑不擇食啦?”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一句話觸碰到了逆鱗,她能看到塞巴斯蒂安的眼眸變得深紅,威脅的氣壓讓維意識到了危險,她這才想到她挑釁過頭了,變成死神后的身體也是依然像生前那樣嬌貴,本來以為可以跟塞巴斯蒂安同一個高度的力量,卻發現她跟他的差距是那么的大。
面前的惡魔突然笑了起來,突然起身再次控制住笑容還沒收回去的維,伸手挑開了系在脖頸處的絲帶,親吻著曾經印在脖頸處的印記,而現在那處的印記早已消散,可維·威廉姆斯卻感受到了皮膚下翻涌的滾燙,她不可置信著,伸手扇了他一巴掌。
塞巴斯蒂安臉上微微泛紅,但卻感覺更興奮了些,他的手就探入了她的裙底,冰涼的氣息撲面而來,讓她顫抖著,全身的力量像是被禁錮在了身體,那只手撫摸著她的腿側,捏著她的大腿,到后面越來越近的私處。
“害獸就是害獸。”維半天就這么憋出了這句話,她氣得大腦一時半會沒轉過來,恨不得現在就殺了對方。惡魔的動作頓了一刻,讓她有了機會喘息,她剛想推開為非作歹的惡魔,那只手就這么貼在了她的私處打轉。
“變態下叁濫!”
“在夸獎我嗎?”手指繞開了布料,手套帶給了嬌嫩的陰唇不小的摩擦,讓維悶哼出聲,推阻的手變成了抓住身下的手,眼角的猩紅是遮掩不住的,胃里在翻江倒海。
被觸碰的惡心感濃烈而生,她一直都對著性愛有著抵抗,她無法理解為什么貴族們總是會和不愛的人結婚,結婚后又去找其他的情人;不理解為什么她的父母是懷著如何的心情創造出來了她,生下后卻又棄之不理。
可現如今卻是她最厭惡的存在強迫著她做著這些令她無法的事。
“滾開!”她現在像個嘶聲力竭的小獸,只能用反反復復就那幾個的詞匯罵著塞巴斯蒂安,身下的手指依然挑逗著陰唇,只是上下用著手指的摩擦很快讓其中的陰蒂從陰唇中冒了出來。
突如其來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