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讓時間失去了意義。
郁知跪趴在緞被上,雙眸被黑色綢緞眼罩蒙住,肩膀裸露在空氣中,膝蓋抵著床面,微張著唇喘息。
她快撐不住了。
這是郁知在床上“罰跪”的第四個小時。
家居裙松垮地掛在身上,單薄的布料輕松就能推到腰間,露出筆直而被迫彎曲的雙腿,以及敞著的,輕微收縮的穴口。
裙擺布料在她胸乳處摩擦,內褲半褪在膝彎,堵著紙團的紅軟逼口精斑干涸。
她的世界被封閉在這層黑色的綢緞之下。
周遭的一切感官感受都變得不那么真實,唯獨時間在切實地提醒她,她還在黑暗中,壓迫得她呼吸困難
由于長時間跪趴,光裸的雙膝皮膚已經被摩擦到發紅,酸脹和麻木交錯。
身體的疼痛是其次,真正讓郁知煎熬的是這漫長無聲的等待。
她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半個小時?兩個小時?還是更久?
她只知道,自己和程聿驍在餐桌上就做了一次,不到一個小時。
——在胃里被填滿,胃撐得難受到不行,程聿驍終于大發慈悲地開口道:“最后一口,知知。”
郁知抿唇,強忍住反胃的不適,勉強張嘴咬了一口。
還沒咀嚼完,郁知就感覺到腰間男人的手臂慢慢收緊,將她整個人抱得更緊。
程聿驍的氣息落在她耳側,濃郁的煙草味滲進鼻腔。
他說,知知,一點都不乖。
郁知的心臟猛地一跳,下意識地掙扎,想推開他,可程聿驍卻順勢將她抱起,直接把她按在餐桌上。
根本來不及反應,后背貼上冰涼的桌面,程聿驍的手掌已經順著她的腰線滑下,將換好的家居裙輕而易舉掀到腰際。
身下驟然一涼。
——內褲被男人的指尖勾著褪下,雙腿被迫分開,露出濕軟的穴口。
——郁知瞳孔驟縮,呼吸混亂:“程聿驍,你——”
——“啊——”
沒有任何潤滑,
程聿驍肏了進去。
痛痛痛!!痛死了!!
眼淚是瞬間就流出的,郁知痛的幾乎開不了口。
——所有的話語被堵在男人近乎粗暴的吻中。
程聿驍俯身,貼著她的耳側,手摸上她的小腹,熱度不低,嗓音低沉:“知知,不是吃不下了嗎?”
“可是,我看知知吃得很好呢。”
程聿驍掐著女孩的腰將人從餐桌邊拖向自己。
逼穴深處擠入不屬于甬道尺寸的雞巴。
“一點,一點的,知知全部都吃進去了呢。”
男人一點,一點的,將女孩釘在自己的性器上。
說話間,程聿驍的唇角微微勾起,一點隨意的笑意。
這場失控在餐桌上燃起,暗火終止在臥室。
程聿驍本來不該停下的。
當他將女孩抱進臥室,將人按在床上,家居裙被掀到胸口,唇含住那早已因為情動而挺立著的粉嫩乳首,視線落在她鎖骨下那片淡淡的痕跡上,
動作停住了。
整個房間的氣息瞬間凝固。
郁知弓起的身體僵住,意識到他的目光落在哪里時,心跳猛地一滯。
程聿驍沒有說話,指尖輕輕摩挲了一下那道痕跡,似乎是在確認。
忽而,他輕笑了聲,嗓音低啞:“挺能耐。”
郁知臉上還泛著薄紅,沒有說話。
下一秒,他松開了她。
面上淡漠,瞬間抽離了所有情緒。
極其突然。
程聿驍的表情淡得可怕,什么都沒說,轉身去拿了一條黑色的綢緞。
毫無預兆地扣在郁知的眼睛上。
視線被蒙蔽,郁知的身體下意識地繃緊,連呼吸都在這瞬停止住了。
她試圖看清程聿驍的情緒,但黑暗把她徹底隔絕。
還在往外流液體的穴口被干巴巴的紙張塞住,手掌落在她的屁股上,帶著冷漠的警告,扇了兩下,臀肉立刻浮現紅印。
“跪好。”
這是程聿驍離開前對她說的最后兩個字。
冷漠,不容質疑。
全然看不出幾分鐘前還在她耳邊親昵地喊她知知的影子。
腰部下塌,郁知沒撐住。
她清楚明白自己違約了,也知道在這場交易里,自己沒有任何選擇的權利。
她也想過道歉,可程聿驍根本不給她機會。
只用這漫長的沉默讓她清楚。
——她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
郁知咬著唇,努力調整自己的呼吸,試圖讓自己冷靜。
可黑暗吞噬了一切,時間的流逝變得模糊,
郁知的耐性一點點被消磨。
疼痛、不安、羞恥感交錯著壓在郁知的肩膀上,到最后,她甚至有點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