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入的安全感對郁知來說近乎于零。
被肏到有些崩潰的女孩把臉埋入臂彎,試圖挪動膝蓋,又因膝下酸軟而作罷。
“嗯嗚放放過我。”
她全程趴著,僅用一臂支撐著不至于完全貼平,淚水憋在眼眶,不知是羞還是慌。
她在這被動姿勢下,顯出纖瘦背骨與骨感腰線,昏暗落地燈光打在她肌膚上,泛出潮濕與薄汗痕跡。
而在這姿勢下,在她身后的男人能清楚看到性器撐開薄薄逼口的場景。
小小的,流著水的逼縫口一下下迎接著不屬于那里尺寸的雞巴捅入。
淫靡的色情。
程聿驍握著女孩的腰,將她慢慢的貼緊自己:“不逃了嗎?知知。”
趴在床上的女孩無力搖頭,小聲:“不……不了……”
郁知被釘在性器上,雞巴在穴里捅到不可思議的深度。
瞳孔微縮,她嗚嗚地想蹬腿,但無力。
男人的聲音在她身后慢慢響起:“五個小時前,我在知知公寓等了兩個小時。”
肉棒頂端重重的戳到濕軟的子宮口。
“叁個小時前,知知用巴掌扇了我。”
郁知渾身一顫,雙唇微微張開。
“疼不要太深了出去”
粗大的雞巴在宮口慢慢地磨,磨得郁知不自覺弓起后腰喘息。
程聿驍慢斯條理地肏著郁知。
“協議,不簽。”
“道歉倒是說得很順嘴。”
“為什么呢,知知。”
“總要惹我生氣。”
女孩閉眼咬唇:“對不起……我錯了……”
又是毫無誠意的一句對不起。
程聿驍忽然有些煩躁。
背脊顫粟,郁知被抱著翻了身,但還是動不了。
程聿驍左掌按住她肩背,壓的她完全動彈不得。
程聿驍重新將她翻向正面,抓著女孩腳腕往床中央移。
郁知仰面半躺,雙腿被迫稍分,極度暴露。
濕發黏在后頸,看上去可憐又惹人憐愛。
“夠了……不要再做了我……我認錯了,可以了……”她嘴唇發抖。
程聿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面無表情。
郁知有些怕,不自覺顫了顫眼睫,想躲。
握著她腰兩側的手微微用力,程聿驍忽然俯身,狠狠吮住女孩嘴唇。
郁知悶哼,被這火熱氣息推到混沌。
親吻間,他咬住她舌尖,輕舔幾下,毫不掩飾的懲戒姿態。
郁知快無法呼吸,指尖陷入他背部衣料。
幾分鐘后,他離開她唇邊,將她唇瓣含了含:“孩子不乖,就要更深刻地記住懲罰,不是嗎。”
郁知不住喘息,雙頰泛潮紅,淚仍掛在眼角。
她不明白,她到底哪錯了。
打也打了,肏也肏了。
為什么不肯放過她。
“知知。”他掌心扶住她后腦,將她頭頂抱緊自己肩頸,“現在,還要扇我嗎?”
郁知放棄思考,惶恐搖頭:“不……沒有。”
“那乖。”程聿驍緩緩吻她頭發,然后單手抱著女主后腰將她半坐起,腰被他臂彎牢牢箍住。
這種姿勢讓郁知更加無從可逃,雙腿分開掛在他腰側。
粗大的性器混著濕濕的水液插去。
一點點填滿逼穴。
“知知,你要記得,這是懲罰。”程聿驍呼吸深重,雙手扣住她肩胛往前帶,舌尖再度鉆進她舌根,攫住所有吐息。
郁知本想反抗幾下,可腦中空白一片,淚腔再起,也只能半閉眼浸在他熱吻里。
“知知,乖一點。”他俯近,唇齒在她耳際噴出熱度。她想別頭躲開舌尖。
程聿驍抓住她后頸,讓她臉擠進軟枕。
尖銳難耐的羞恥和尷尬讓郁知微微嗚咽。
程聿驍再次肏干起來。
“唔出去啊”
“當年我父親懲罰族中后輩時,用的是燒紅的烙鐵。“他的犬齒陷進她后頸。
粗大的性器一點點填滿穴,磨著不動。
“知知,你說我們誰更仁慈?”
郁知在氣顫中出聲:“你們一家都是神經病。”
“”
男人在無邊的沉默中低笑一聲。
忽而,程聿驍松開唇,稍稍把女孩往上頂,嗓音嘶啞:“喊我名字。”
郁知咬唇,沒有立刻照辦,可他攥住她腰線往前一提,肉棒在屄里捅的更深,險些讓她全身失衡。
男人掌心落在女孩臀上,再度輕拍兩下。
“知知,又不乖了。”
郁知只能巴巴道:“程……程聿驍……”
程聿驍舌尖舔過她鎖骨附近,埋在穴中的性器因這一聲更加粗脹。
“再喊。”
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