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說,“那個陌生男子和陸昭離案行兇者的姓名八字,我們也在上面找到了?!?
他停了停,又看了冷瑞一眼:“……冷先生,你沒有什么想說的嗎?”
這時,門口響起一陣匆匆的腳步聲,秦佳和冷清寒回過頭去,來者正是氣喘吁吁的飛星。她凝視著眼前的冷瑞,好久才咬著牙說:“如果是我抓到你,我會先殺了你?!?
“飛星,發生了什么事?”秦佳問。
飛星走到桌前,拿起那張登記表看了一會兒,冷笑。
“事到如今,你和江樓月還在隱瞞!”
飛星猛地一拍桌子,“你原來的身份,就是冷瑞么?”
冷瑞也看著她笑,猶如毒蛇吐信一般:“你有什么證據?還有……哼,若不是當初曲成林找了你,我根本不會找你去為冷英辦陰婚,你現在,又是以什么身份,沖進來對我說話?!”
“如果你是冷瑞……不好意思。”飛星看了一眼秦佳,一字一句道,“青梅說,那夜駕車撞了她的人……就是你?!?
冷清寒一驚,霎時看向秦佳。秦佳正仔仔細細地看著冷瑞,又低頭去看那張登記表,臉色忽然一白:“你……是你……我記得你……”
“老師……”“秦阿姨……”
“終于想起我了么……秦、律、師?!崩淙鹈偷乇l出一陣大笑,“不錯,當年你為那死刑犯辯護,令他無罪釋放……可是我被拐賣的女兒……卻再也回不來了!”他忽然站起,又被一旁的法警緊緊按住,“現如今,你的徒弟卻又要為我辯護了……呵呵……秦律師,你奪走我的女兒,我帶走你的女兒。江樓月告訴我,因果循環,生生不息……哈哈,果真如此,果真如此……”
“我的徒弟……”秦佳又看向冷清寒,深深地低下了頭。唯有通過她不斷顫抖的肩膀,才能知道她此刻心里的波瀾起伏。
“她的徒弟。”飛星看著那人,“怎么,他不是你的兒子么?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飛……飛星。”秦佳艱難地阻止她,又慢慢抬起頭,正視著眼前的人,“別說了……清寒,你先出去……我要單獨和他談……”
清寒捏緊手里的紙頁,說:“我陪著您。”
“不!清寒,你不明白!我要談的,不是我自己的事……”秦佳忽然拉住他的胳膊,幾乎聲淚俱下,“是清寒你當年的案子……”
“什么?”
飛星訝異,再看清寒,正在大口大口地喘氣……她連忙過去握住他的另一只手,望著秦佳。
“清寒……”
“不用,老師?!鼻搴f,“我想聽真相,您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