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也加大了動作的幅度,“能改變……你已經是我的了……這個事實么……”
“哈……啊……才不是……啊……啊……”飛星猛地揪住他的頭發,“不許,咬我……裴……裴素章……啊……”
裴素章絲毫不為所動,只是抽插的力道更大了些,頂得飛星嬌喘連連,他甚至還說:“飛星,再用力些……我才能覺得痛。”
“你……裴……啊……”她的心神已經完完全全被眼前這個魔鬼奪去,盡管身體已經瀕臨崩潰,眼神已經快要失焦,但為什么,為什么,兩人的眼神仍然那樣膠著著——那種不加掩飾的渴望……那種不惜一切的瘋狂……為什么……那么熟悉?
裴素章眼底忽有濃重的血色翻上來,那么漂亮,又那么瘆人,仿佛吸著人向里頭跳下去一般……眼前忽然一黑,是裴素章抬起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飛星,不要看……嗯……呃……”身體啪嗒啪嗒的交合聲在她的耳邊越來越響,她幾乎也聽不見任何聲音了。她只能在一片黑暗里摟緊了對方的脖子,把尖叫壓在他的胸口,一直被他貫穿到最深處,也噴射在最深處……
如此反復,一直折騰到了天蒙蒙亮。
飛星強撐著困意,還是賊心不死地靠著他說話,企圖從他嘴里撬出些什么。
“為什么……”每一次快要射的時候,都要捂住她的眼睛?
“你還不困?”裴素章問她,“你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不許……轉移……話題……”
“小孩兒,我是魔鬼啊。”他勾了勾她的鼻子,“和我斗,你是斗不過我的……別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了,好好休息,你還生著病。”
“知道……我生病……昨晚……還那樣對我……”許是太困太困,飛星綿軟的聲音甚至顯出幾分嬌嗔。
裴素章給她掖好被子,遮住那脖子往下一片斑駁的痕跡,眼神深深。
“你自找的。”他說。
要說她還真有些能耐,做得七葷八素,還能變著法兒的刺激他,勾弄他,不過,想引他上鉤?還不到時候呢……
他剛要起身,手又忽然被重重拉住。
“不許走……頭好暈……陪陪我……”
裴素章一如既往地輕易掰開她的手指,將熱好的牛奶端到床頭,沒留戀,轉身走了。
過了一會兒,飛星自一團被子里爬起來,冷冷地注視著裴素章消失的地方,很久,慢慢勾起一個笑。
手指抬起在陽光下,一枚玉戒指,正綠瑩瑩地閃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