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笑還是因為快感。“哥哥……用力些……操死妹妹算了……”
“整日地胡說……”重重的一掌落下來,在她雪白的臀上留下幾道鮮明的紅色指印,穴肉也因此受到刺激,大口地含緊了穴里的粗硬肉棒,橘知遠悶哼一聲,握緊了她柔韌的臀肉,大腿一陣緊繃,顫抖著射進她的子宮。
那時,距離冬夜里的宮宴,還剩下一個半月。
也就是說,距離她為他安排的死期,還剩下一個半月。
“所以你早就做好了一切準備?”負責審問的捕快冷冷瞧著她。
“是。”徐嬰的雙手被縛起,盡管跪在地上,仍兀自微笑著。
捕快打量著眼前這個少年……不,少女。這可是當今翰林院的紅人,年紀輕輕就連中叁元,長相秀麗,八面玲瓏。不過現下她也不過是區區的階下囚——男扮女裝這樁欺君之罪,加上謀害親王這樁死罪,她就是萬死亦難辭其咎……
她確實長得漂亮,不然怎么會讓橘祭酒神魂顛倒?她繼承了橘家那雙淡色琉璃眼,不同的是發色烏黑,柔順地垂下來,有一縷粘在殷紅的唇邊,加上她臉上那永久不變的戲謔笑容,妖精到了骨子里……
“當日我臨時改動了院內的輪值,所以在冊子上,‘徐嬰’并不在場。”她說,“接下來我換上女裝,用忠王府令牌混進了宮宴。在眾人四散游玩之際,用這把刀……殺了他。”
面前就是她被捕……不對,自首時手上拿著的刀。她似乎壓根沒想過隱瞞,刀上的血都已經凝結變黑。
“為什么?”捕快終于忍不住問出這一句,“你先前還說你是他的妹妹……”
“為了為死去的人復仇,為了向死去的人復仇。”徐嬰眼光落在刀上,笑吟吟地說,“你們殺了我,橘賢在這世上想留下的所有血脈就終結了。來吧,快些。我不愛等,菜市口那兒我去看過幾次,很合適,在邀鳳樓也能看得很清楚。”
這是個瘋子,捕快默默地想。正在他走神之際,忽然有人敲了敲門。捕快轉過身去,面前站著的正是大夫,預備要為她做入獄前的檢查。不過來的大夫和以往不同,看衣服是宮中的御醫。也難怪,雖然她犯下再多罪責,她還是老忠王的私生女,五品大臣……
那御醫卻站在那兒沒動,好久才嘆了口氣。
“您怎么了?”捕快問。
“不用檢查了,前日忠王命我為她暗地檢查過。”御醫說,“她有孕在身,還是不要跪在地上為好……”
四周黑沉沉地一片寂靜。忽然,有人厲聲叫喊起來:
“你——騙我!”
鐵鏈嘩啦啦一陣響。捕快見徐嬰紅著眼,幾乎要沖過來,鐵鏈在身后被拉得筆直,發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吱呀聲。
“我騙你做甚。避子湯藥,并不能完全避免有孕。”御醫說,“不過忠王知道你喝的是避子湯,倒是很意外。呂捕快,給她安排間別的牢房吧,要敞亮干凈些,刑部那邊還要調整刑罰,上報給皇上。”
“她,可是她是……”
“唉,管她是誰。”御醫說,“這孩子是忠王的,單憑這一條,她就不能死。”
唉,皇家真亂……捕快回頭看著那癱在地上,完全失去表情的女人,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刑部暫且定下的刑罰是廢官職,至于究竟是流放還是絞刑,待她生下孩子后再做打算。
不過,這紙詔令還沒傳下去,獄中先傳來了消息。
有人投案自首,稱殺死忠王的并不是徐嬰,而是自己……
那天,白玉兒就是這么見到徐嬰的。
她的四肢被高高地綁縛起來,但在鐵鏈和肌膚之間都塞了布條。牢房里四處鋪了軟墊,看樣子獄卒也怕了徐嬰尋死的勁頭。白玉兒此時雙手也被綁著,于是只能站在牢房外喊她:
“阿嬰。”
徐嬰緩緩抬起頭來看他,往日清澈的眼里布滿了血絲。他不忍心看又忍不住不看,目光落在她的腹部,慢慢地說:“活下去吧,好嗎?阿嬰。”
“這一切都像個笑話。”
徐嬰在嘴角彎起苦澀的弧度:“原來是我輸給他了。”
“不是的……阿嬰。”白玉兒說,“不為任何人,為你自己活下去,好不好?”
“白玉兒,我不會欠你的。”徐嬰不屑地笑,“等到對簿公堂,說到那些細節,你根本沒有勝算。所以,不要做無用功。”
“……你真的這么想死?”
“小玉兒,”徐嬰望著黑洞洞的頭頂,說,“你聽說過九獄嗎?”
“什么九獄?”
“人死以后,會至九獄。”徐嬰說,“這是我娘告訴我的。那兒沒有四季,沒有生死,沒有饑餓,沒有疾病。”
“……你如果一定要去,我陪你去。”
白玉兒的口吻平靜,像是說出一句塵世里再簡單不過的話。徐嬰一怔,然后什么也沒有說。過了很久,白玉兒才看見一滴水落下來,沾濕她腳前的地毯。
“白玉兒,我殺過愛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