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整整一日,躺在床上卻絲毫沒有睡意。
今天周叔幫她算了,若是建個大的,少說要二十兩,那便是將她手里的錢都掏光了,只是蓋房后還要買物件,全部安置妥當便要開始做生意了,花錢的地方多了去的。
想到沒錢便憂愁,何穗更是睡不著。
隔壁爹娘都已睡熟,鼾聲越過簾子傳過來,何穗愕然反應過來江子騫沒有打鼾,平日里他睡著了也是會打鼾的,不過很輕,并不會吵她。
想著何穗便翻過身,剛轉過去,江子騫突然出聲問:“什么時辰了?”
什么時辰?江子騫怎么突然問這個?他平日里可不會關心時辰,該吃吃該喝喝該睡睡,都是跟著其他人來。
“亥時了吧。”
江子騫應了一聲,又道:“頭好像不暈了。”
“當是藥有效果,且你這幾日一直睡著休養,自然慢慢便會好。”
“嗯。”江子騫又應一聲,之后便沒了聲響。
何穗有些奇怪,覺得江子騫這會兒又和平日里有些不一樣了,她正欲開口問問,江子騫突然伸手將她抱住,人也往這邊移過來些,吐著熱氣說:“把衣裳脫了,我想要你。”
江子騫的話滾燙,一字一句讓何穗的臉發熱泛紅。
她心驚肉跳,卻也不僅僅是因著這話,更是因著江子騫,他這會兒似又恢復正常,變成了癡傻前的樣子。
“你,你的腦袋恢復了么?”
江子騫默了片刻,語氣頗沉,“不清楚,這會兒便感覺很清醒,其余的時間腦子很模糊,像是陷入了沉睡,卻又能感知周遭的事物,我是我,卻又不是我。”
何穗似懂非懂,卻有些明白江子騫的感受,因著家里只有她一個女兒,早些年她也是進過學堂讀過幾年書的,此時咀嚼著江子騫的話,心里涌出好幾種感覺,只是愣找不到合適的言語來表達。
他是他,又不是他。
“故……”江子騫再次靠近,薄唇直接落在何穗臉上,“趁著此時我清醒,將我未曾體驗過的洞房花燭夜重來一遍。”
他說話時薄唇一張一合,癢得何穗伸手想將他推開,可一伸手,手腕落在他灼熱的手心里,繼而手心一燙,是他濕潤的唇吻了上來。
一種從未有過的酥軟從手心蕩漾開,涌遍全身,最后直擊心房。
何穗身體發麻,麻意竄得她失了力氣,被江子騫撈進懷里也動彈不得,只感受到江子騫的手滑過來,將她的褻衣和肚兜全部扯掉,粗糙的手指順著光滑的肌膚從脖頸下滑,路過挺翹圓潤的乳,一路朝下,撥開褲頭伸進了雙腿里。
“唔。”何穗發出聲響,鎖骨被江子騫細細密密地親吻,下體被打開,手指突兀地闖進來撫摸陰唇和蜜豆,她表情開始痛苦開始愉悅。
正常的江子騫像是有魔力,還沒開始就能給她特別的歡愉感。
顯然何穗抗拒不了這種感覺,她只能趁著還未沉淪,用手抵著江子騫堅硬的胸膛小聲說:“先別,我爹娘在另一張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