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穗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哪里見過這種淫亂畫面,當即嚇得不輕,轉身正欲走,背上的籮筐卻將房門撞開,“吱呀”的聲音打斷了房內正行事的兩人。
“好你個小賤人,竟敢偷聽墻角!”蔡秀驚慌失措地找衣服,何冬生操弄得正爽,此時還未完全反應過來,身下那根肉棍挺得筆直,上面還泛著水光。
何穗不敢多看,又驚又羞,說不出一句話,慌亂往外走。
還沒走出幾步,何穗的母親馮愛蓮就從另一邊迎上來,“穗兒,你昨晚去哪里了?可急死我跟你爹了!”
何穗還未回答,蔡秀已經快步走出來,她邊走邊整理衣衫,尖酸著嗓子陰陽怪氣接話:“快十八的年紀,知道思春了,這一夜不歸肯定是尋男人去了唄。”
馮愛蓮被這話嚇得不輕,忙說:“嫂子,穗兒還未出閣,你可不能亂說話呀!”
蔡秀哼了一聲正欲繼續埋汰幾句,何冬生也從房里走出來,他臉上還帶著未褪卻的潮紅,不自在看了何穗一眼,輕咳一聲:“好了,一天到晚吵吵鬧鬧煩不煩?準備該做早飯了,吃完還要干活呢。”
蔡秀又是一聲冷哼,轉身進了房,何冬生也跟了進去。
自從何穗一家搬進來后,家里和地里的活兒基本上都是他們在干,何穗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性子,不爭不吵,時間久了,大伯一家更是將他們當成下人使喚。
進廚房后,何穗就忍不住了,抱怨道:“娘,明明我們每月都會給他們吃度的錢,憑什么所有活兒全是我們做?”
“好了好了,我們逃難過來,有個住處就不錯了。穗兒,你快跟娘說,昨晚到底去哪兒了?”
在回來的路上何穗就想好了措辭,隨便編造兩句,馮愛蓮性子純善,一聽就信,一顆擔驚受怕的心這才慢慢落地。
何穗爹娘昨晚找了她一宿,直到天邊泛白才搶著睡了會兒,天一亮,何穗爹又被催著下地干活兒,馮愛蓮在家干著急,正打算去報官,幸好一出房門就看到了何穗。
夕陽開始下沉時,何穗幫著馮愛蓮洗碗打掃。
母女倆正親切說著話,蔡秀突然沖進來破口大罵:“好你個賤貨,沒想到年紀輕輕就會勾引男人了,你自個兒丟臉就算了,還讓我們一家被人指點笑話,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個賤東西!”
何穗猝不及防身上挨了蔡秀一拳,馮愛蓮嚇得臉都白了,可她身子孱弱,哪里扯得開常年干農活的蔡秀,好在慌亂間何穗爹聞聲而來。
一瞧見自己女兒衣衫被蔡秀扯得不成樣,何穗爹立刻上前將何穗護在自己身后,急切地問:“嫂子,這是發生什么事情了?穗兒還小,你做什么這樣打她?”
蔡秀將袖子一挽,一手叉腰指著何穗就罵:“還小?都知道勾引男人了還小!昨晚有進山打獵的人瞧見你寶貝女兒衣衫不整地跟著一個男人進了山洞,一夜未出呢!”
話一出,連帶著何穗都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