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沒有前戲,但何穗被調(diào)教成了敏感身體,稍微碰幾下便會流淫水,此時一硬一濕,龜頭沾到花穴后,一使力便插進去了,水聲撲哧,性器便是直接填滿了整個甬道。
何穗不知其他夫妻是如何,但她和江子騫在房事上還算頻繁,也非常和諧,每一次她都要痛快好幾回,那身子丟了一次又一次,也還是止不住想要被干。
癡傻的江子騫不會九淺一深等伎倆,只知道用力插重重插自己便覺著快活,何穗也舒服得哼哼唧唧,他便按照自己的節(jié)奏抽插。
何穗確實痛快,沒有被撩撥的酥麻,只有一下一下狠狠撞擊的爽,倒也是另一番滋味。
她彎腰趴在棚子的欄桿上,聽到江子騫在身后喘粗氣,更覺得熱血沸騰似的,身體也馬上要丟了。
可就在此時,有腳步聲靠近,何穗立即繃緊身子,又忙拍拍江子騫的手臂提醒他。
在黑夜里,誰來也看不見,但聽著腳步聲有兩人,他們一來便小聲說:“就在這里吧,你說在房里頭怕喊得被蘭兒聽到,這兒總聽不到了,你可以大聲喊,我就喜歡你那股子騷勁,浪蕩得很。”
這,這竟是何冬生和蔡秀!
不光何穗認出來,江子騫也認出來了,他聽不懂他們的對話,低聲問:“娘子,他們要干什么呀?”
“跟我們做一樣的事兒,噓,別說話了。”何穗低語。
何冬生猴急地把蔡秀按在墻壁上,讓她翹起屁股,蔡秀一邊照做,一邊說:“這個時辰了,應(yīng)當沒人起夜吧。”
“是哩,他們一家白天干活,睡得沉也睡得早,蘭兒又一向不起夜的,我們快些來吧,你屁股再翹高點。”何冬生說著,又悶哼一聲,性器入了蔡秀的身體,說話的聲音立刻泛起血色,“這小穴兒比起剛成婚時真是松垮不少……”
蔡秀聽了這話不高興,“你什么意思?嫌我松,不能讓你快活?”
“我不過就是隨口一句而已,你再松也是我婆娘,我哪里嫌你了?我要真嫌你,怎會時常與你快活?早學著別人去找女人了。”
蔡秀軟著嗓音哼了一聲,顯是被何冬生劇烈撞擊著,聲音碎了一地,“你們男人,就會花言巧語……哎喲,宮口都要被你撞開咯,你可慢一些輕一些,啊啊嗯……”
對面的活色生香刺激著柴房里的兩人,何穗極力隱忍不發(fā)出一丁點聲響,江子騫傻里傻氣,竟是呵呵傻笑了兩聲,幸好蔡秀兩口子十分瘋狂,壓根沒聽到。
江子騫沒有繼續(xù)抽插,而是彎腰將手伸進何穗的衣裳里。
初夏穿的少,手輕而易舉便捏住兩團白軟,因彎著身子,奶子垂著顯得更大,江子騫將奶子托在手心里玩,上上下下樂此不彼,可他高興了,何穗?yún)s十分不快活。
性器還在甬道內(nèi),不遠處是浪蕩淫靡的呻吟和撞擊,身心逐漸受著煎熬,她不敢說話,江子騫不懂隱藏,萬一突然喊起來,那在場的幾人怕是都恨不得鉆地縫!
漸漸的,何穗實在忍不住了,淫水因著受了刺激而瘋狂流淌,一滴兩滴,從兩人濕漉漉的交合處滑落在地,被撐開的甬道內(nèi)像是爬進了千萬的螞蟻,又癢又麻,何穗輕聲哼著,自己駕馭著身子往后,讓花穴口一點點吞噬性器,等包裹到根部后,身體再緩緩?fù)耙苿樱屝云饕稽c點從甬道內(nèi)抽出來。
這滋味緩慢卻深刻,何穗舒服得瞇起眼睛,細細品味其中的感覺。
“嗯嗯,死鬼你再用些力啊,怎的越發(fā)慢了?快些快些,道兒里沒什么感覺了!”蔡秀最開始還挺舒服,但不多時何冬生的體力便跟不上了,他開始得過猛,狠勁在頭上用完了,此時還沒射便有些操不動。
蔡秀催促幾句也不見何冬生使力,有些不快,回頭瞧見何冬生累得喘氣,可自己卻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她嘴上說著不想被何冬生嫌棄,可實際上心里反而有些嫌棄何冬生,他年輕時一晚上能干爽自己好些次,如今人到中年,因懶散和發(fā)福,養(yǎng)了一身肥膘,雖每每猴急著想要,和很難讓自己真的好好快活一回。
“不行了不行了,哎喲,沒力了。”何冬生終于操不動,整個上半身一下子趴在蔡秀身上,差點把蔡秀壓到地上去。
蔡秀低聲怒罵:“要死啦你!我還一次都沒爽到哩,快來,用用手和嘴,好歹讓我泄一回身子。”她罵著,何冬生卻沒動,便又忍不住抱怨,“你真是不如你弟弟,有一回我夜里偷偷去聽,你弟可是將愛蓮日得哭喊了呢,想必是快活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