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騫手掌很暖和,在她光滑的臀上游走撫摸,時而重重一掐,何穗渾身哆嗦,緊閉牙關(guān),她可是萬萬不能出聲的,這若是出聲了,怕是這輩子他們四人都無法直視對方了。
可偏偏江子騫壞得很,他明知這些,卻將摸著臀部的手從股縫里滑下去,手指頭按住了一側(cè)的大陰唇,在上頭輕輕地揉。
那里便是格外敏感的地方,再者兩人半個來月未曾親密過,他這么一弄,她下身便有些濕了。
何穗仍是不敢動,也不敢出聲。
簾子那邊的何秋生和馮愛蓮還在抽插著,絲毫不知這邊兩人都是清醒的,他們做著操弄著,兩人快活了,膽子便也大了些,馮愛蓮被干得哼哼唧唧,小聲說:“自從穗兒回來后,我們便沒有再干這檔子事兒了,今兒個若不是撞見他們抱著心里也有些想,我也是不會應(yīng)了你的要求。”
何秋生挺動腰臀,答著話:“你不應(yīng)我,那你不想?平日里摸摸都不許,生怕穗兒他們聽到,我早就憋不住了,下回要不我們?nèi)ネ忸^干一回再回來睡覺。”
“瞎說什么胡話呢……哎呀,你輕些呀,里頭都要被你干壞了……”馮愛蓮又開始哼哼唧唧的呻吟,兩人的結(jié)合處發(fā)出撲哧的抽插聲,惹得何穗面紅耳赤,卻也渾身發(fā)燥。
她有些控制不住小腹內(nèi)竄動的欲望,在江子騫繼續(xù)玩弄她陰唇的時候,悄悄將手探過去,隔著褲子撫摸江子騫褲襠里的巨物。
他不知何時已經(jīng)硬了,手指摸上去,巨物像根棍子頂著褲襠,她的渴求頓時又多了些,手指翻開褲頭,小手將陰莖給握住了。
江子騫的巨物一被握住,他呼吸便沉了,還自己輕輕抬著身體,讓陰莖自個兒在何穗手心里緩緩抽插。
何穗懂了,將手指收攏,把陰莖握緊一些,手掌緩慢地動,讓江子騫舒服。
她這么給他套弄著,江子騫玩弄陰唇的手便停了,從兩瓣陰唇里插進去,探入花心中,手指靈敏地捕捉到花心中的花蕊,指腹按壓上去緩緩動了起來。
蜜豆被揉著,緊閉的花穴口便自動打開了個小口子,溫?zé)岬囊従徚鞒觯樦幦猓煽p,滴在褥子上。
好似一只蜜蜂一頭扎進了花心中,貪婪地吮吸著花蜜。
何穗舒服得不行,兩條腿想合上又想更分開。
江子騫的手指挑逗蜜穴,刺激讓蜜豆子逐漸變紅變硬,他指腹上有繭,這樣一下下揉搓著,有些刺痛,但更多的還是快感,那種舒服愉悅從蜜豆子處流遍全身。
可這些還不夠,何穗早就嘗到了最極致的酥爽,這些對于她來說只是開胃小菜而已,她真正想要的是江子騫的硬物,是她手心里那個還有變大變硬趨勢的巨物。
簾子那邊的何秋生和馮愛蓮操弄還未停,他們以為何穗小兩口睡著了,快活操弄著還換了個姿勢,從男上女下變成了馮愛蓮側(cè)躺,何秋生從后入她。
他們一邊做著一邊說著浪蕩的話,何穗聽在耳朵里只覺得羞恥,卻又真真切切面紅耳赤,更想要了。
還未嫁給江子騫的那一年,他們一家叁口便是這樣隔著簾子睡過來的,只是何穗那時候不似如今這般有這么多心事,每晚隔著簾子與他們說說話很快便睡著了,所以他們有沒有趁著她睡著了做,她是不知曉的。
此時那邊越做越激烈,馮愛蓮怕是要丟了,呻吟的聲音都大了些,何秋生也喘著粗氣,也當(dāng)是要射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