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間干澀,常煙滾了滾喉嚨,覺得自己心窩又癢又熱,蠢蠢欲動。這玩意兒的味道有點咸腥,溫溫熱熱的,倒也不難接受。她想再嘗嘗,嘴還沒張開就被傅恒鉗住了下巴。
“想吃?”
話音未落,男人已經站起身,挺立在胯間的肉棒便抵在常煙臉頰上,馬眼里滲出來的體液被胡亂蹭到唇齒間,泛著透明的亮光。
“舌頭伸出來。”
傅恒的語氣依舊冷淡,跟在教育犯錯小孩似的,常煙心里不屑地哼聲,為了吃到雞巴也是忍了。她聽話照做,肉棒卻啪一下狠狠打在她的舌頭上,甩得體液飛濺。
嘶……被雞巴打臉抽舌了。
原來這根東西不僅尺寸大,還沉甸甸的。剛被抽打沒兩下,常煙就覺得舌頭發麻,口水順著舌尖滴滴答答落在地毯上,里面還混著男人的體液,光看著就淫蕩極了。
傅恒松開了她的下巴,常煙本能地想縮回舌頭,碩大的肉棒卻是頂著通紅的小舌,猛地撞進了她的嘴里。
“唔……!”
實在是太大了,常煙幾乎是立刻被逼出了生理性淚水,巨物好似要撐破口腔一般,傅恒胯部稍一使力,肉棒便硬生生捅進了深處。
他的手掌溫柔地撫摸著她的發絲,明明是安撫的動作,又帶著由不得女人反抗的壓迫感。下壓的力道讓肉棒往里再挺進,幾乎要頂到喉嚨口。
“嗯唔……”
狐貍眼紅了一圈,看著著實我見猶憐。傅恒慈悲地松開手,幾乎是立刻,常煙吐出他的肉棒,難受地悶哼。
“沒給陸慎之口過?”傅恒坐下,語氣里竟有幾分詫異。
被他插得舌根都軟了,常煙整個人狼狽地靠在桌角才勉強保持坐姿。眼前水霧好一會兒終于散去,又眨著那雙妖媚的眸子,頑笑道,“你是第一個。”
不是常煙接受不了,而是陸慎之嫌自己那玩意兒臟,從沒要求她口過。常煙也嫌臟,只是看到傅恒一副無欲無求模樣,她就非要拉著他沉淪欲望。
什么狗屁禁欲總裁,還不照樣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狗男人。
“傅總,還繼續嘛…”
她伸手握住粗壯的肉棒,張嘴含住圓潤的龜頭,又用舌頭抵著龜頭舔舐,在聽到傅恒的粗喘聲,心里不由得得意的笑。
“嘶——”
一個不小心,牙齒刮到柱身。得意忘形的是她,受罪的是他。
“牙齒收起來,用舌頭舔,多吸。”
生疏的動作讓男人又酥又爽,連頭皮都是一陣陣的麻。她賣力的動作讓人說不出的愉悅,傅恒伸手在常煙腦袋上輕輕摩挲,“為什么?”
為什么要……勾引他?
常煙注意力都在雞巴上,懶得去思考他的問題,狠狠一吸算是禮貌回應了。聽到男人隱忍悶哼了聲,她嚇得忙握上肉棒擼了起來,生怕他再捅進來。
“逼癢嗎?”
一想到被他的雞巴肏的畫面,小穴就一股股流水。
她吐出雞巴,勾唇一笑,“癢死了,要傅總的雞巴才能止癢。”
說著,水蛇腰扭扭,迫不及待迎接眼饞許久的巨物。然而只見男人長腿一伸,冷硬的皮鞋隔著布料在小逼上不輕不重踩了一下。
“——啊嗯!”
突如其來的快感刺激得常煙直激靈,渾身瞬間酥麻打顫,锃亮的皮鞋也因大量噴涌出的淫水泛著光亮。傅恒踩的力道并不重,一下又一下碾過嬌軟的逼肉,花穴如同噴泉般,不停地往外涌出騷水。
“繼續吃。”
常煙爽得都要翻白眼了,哪里還顧得上肉棒,直到被男人強硬著按到胯間,她才不情不愿地伸出舌頭舔了舔。敷衍的動作換來男人的不悅,傅恒移開腿,冷聲命令,“舔。”
滾燙的肉棒剛含入唇中便壓著舌頭抽插開來,一邊舔弄男人的雞巴,一邊被踩著小逼,常煙只覺得下腹一陣酸麻,花穴極速收縮,顱內似乎有煙花綻落。
以為棋逢對手,卻不料這個男人比她想象中還會玩。
一股清亮的液體不受控地噴出,常煙輸得徹徹底底。
沒有插入,她就這樣被踩到高潮,爽得噴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