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惑割腕的消息是在當天傍晚傳來的。接到電話時,常煙正在陸慎之懷里愜意挑選著新款包。事發突然,陸慎之被緊急叫回了陸家老宅,常煙也全然沒料到陸惑會做出這么瘋的舉動。
聽莫特助說,他是在通話結束后不久選擇了割腕,管家察覺房間沒了動靜破門進去時,陸惑已暈倒在地,手腕上鮮血直流。好在發現及時,在家庭醫生迅速止血后立即送往了醫院。
夜幕低垂,窗外樹影搖曳,常煙晚飯沒什么胃口,就著昏暗的光線坐在沙發上,有些茫然。
清脆的手機鈴聲打破靜默,她瞥了眼屏幕,猶豫幾秒按下接通鍵。
“喂。”
“嫂嫂”
陸惑的聲音因為疼痛變得沙啞虛弱,粗重的呼吸傳到她耳邊,過了好半會兒,他才費力艱難吐出后半句話,“來看看我吧。”
常煙沒回答他,真要按關系來講,她和陸惑連任何輩分都搭不上,充其量算個一面之緣的陌生人,連朋友都不是。
外面天色染著烏墨,她摸摸因冷空氣而發癢的咬痕,開口問,“為什么?”
呼吸聲越發粗重,陸惑滾滾喉結,忽而自嘲笑了聲,“他們都放棄我了”
頓了頓,又說:“嫂嫂,我想見你。”
他似乎接近崩潰,聲音里盡是死寂和顫抖,猶如暴風雨中搖搖欲墜的殘木。常煙終于抿了抿嘴,輕聲開口,“醫院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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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惑說得的確是事實,他仿佛真的被陸氏拋棄了般,偌大的獨間豪華病房內沒有任何家人親屬,除了候在門口的保鏢。陸惑坐在病床上輸著液,一張臉蒼白得看不出任何血色。
“嫂嫂來了。”
垂下的棕眸被濃密睫毛遮住陰郁氣,陸惑勾著嘴角,目光在女人唇上久久定住,“嫂嫂是背著我哥偷偷來看我的嗎?”
常煙盯著他好一會兒,才走近他病床,“一個婚約值得你割腕?”
整個小臂哪怕裹著紗布,上面都能依稀看出朦朧血跡,常煙覺得他的行為愚蠢又幼稚到了病態程度。陸惑抬眼睨笑,手勾著常煙腰肢往懷里一帶,垂下腦袋極近瘋狂地啃咬她。
“嗯唔”
滾燙的呼吸噴在肩頸,尖銳的獠牙深深嵌進皮膚,如同要撕扯下皮肉一般,常煙痛苦得擰眉,腰身在他手掌里顫抖得尤其厲害。血如愿流進嘴里,陸惑滿意地舔舔唇,而后戀戀不舍松開女人身子,“不這樣做,我怎么能見到嫂嫂。”
“嘶”狠重的巴掌落在臉上,即便陸惑早有預料,也仍是被打得偏頭悶哼。手腕處的紗布因為嫂嫂方才的掙扎掉落,露出觸目驚心的傷口,陸惑瞥了一眼,視線落回常煙肩頭。
現在嫂嫂也流著血了,因為他而流的血。
他舔舔唇角,意猶未盡。
常煙覺得自己遇上真瘋子了,上次看上他單純因為這人雞巴大,卻沒料想到這根雞巴野得很。好吃的大雞巴那么多,沒必要在一只瘋狗身上浪費時間。
“現在見也見了,以后別再聯系了。”她甩甩發疼的指尖,去提旁邊的包。
陸惑先一步拿過包往身后一扔,往常煙唇上湊過去。距離越近,嫂嫂身上的血液味也漸漸散發出來,沁入鼻腔。
“你確定要強迫我?”狐貍眼一抬,目光糾纏間,她媚笑著,絲毫不懼他的侵犯。
陸惑陡然僵住。
常煙這人就是這樣,吃雞巴的前提是她愿意。妖艷的紅唇微勾,眼角揚起的弧度越發嫵媚,她的手已然覆在他腥紅的傷口,臉上笑容卻絲毫不減。
劇烈的疼痛在傷口蔓延開來,手臂不受控制顫抖,被刻意壓制的氣息破碎溢出喉間,陸惑硬是忍到額頭生出的冷汗打濕了額前碎發,才卑劣地抬起頭,勉強擠出虛弱的笑,“那換我求嫂嫂求嫂嫂強上了我”
“嫂嫂給我哥的愛,能分我一點嗎……”
真是個瘋子。常煙低頭往他胯間看了眼,碩大粗壯的莖身鼓鼓隆起,透過布料毫不遮掩猙獰面目。
“求我上你?”她忽然想起陸惑的這玩意是粉色的,比他乖多了,手轉而握上那根不知何時勃起的巨物,她譏笑,“不怕我把你雞巴玩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