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他是由生理欲望驅使,你就不爽。這不是你要的東西。
跟隨某位金主去參加宴會,你看見一個給大人們表演鋼琴的小男孩。福葛家族的潘納科達,據說智商高達152,談到小孩子學業的攀比,你經常從金主口中聽到這個名字。
你悠閑地喝著紅酒,盯著那個孩子,注意到他面部偶爾的抽搐,你望著那個在聚光燈下逐漸步入瘋狂的孩子。
完美結束,他向臺下鞠躬,你卻覺得他的內心要裂開了。
你知道他的事,才十歲,他家里人就打算讓他考大學。
怎么聽怎么離譜。
金主膩了就換,換了又膩,你與由乃聊天,她說你比她還風流,卻比她更無情。
你不知道她說得對不對,因為你知道自己不正常。
你隨手救青少年于水火的游戲還未結束,布魯諾·布加拉提與蓋多·米斯達又被你救幾次,米斯達吐槽怎么又是你啊,你說是他總在這片范圍里出事。
米斯達幾乎要與喬魯諾混熟,有幾次甚至這兩人一起等你回家。米斯達專門來蹭飯,還想在你家過夜,喬魯諾終于表示不歡迎。
趕走米斯達,喬魯諾就提出想和你一起洗澡。
你就知道。
你對他的裸體沒什么興趣,嬰兒時都是你給他換尿不濕,又見過那么多男人的裸體,司空見慣。
你興致缺缺,也無所事事,喬魯諾貼著你想讓你幫他洗,你知道他又在想那種事,你就幫他,結果,他射出了體液。
你看著被水沖刷的地面,替身叫你快點擁有他。
“舒服嗎?”
“嗯……”
你在他的背后,所以看不見他的表情。你什么都沒做,幫他洗完,說以后不幫他洗了。
“你長大了,該自己洗了。”
“……”
他這次沒低下頭,而是一直看著你。
你很少再回這間房,本來就很少。你擁有他本就是淺嘗輒止,根本不能滿足得了什么,不如去多找點金主。所以你放過他。
迪奧說只有你放棄才能進化為努特神,你不知道這次算不算。
其實你放過很多次了。
放過了初流乃,放過了圣子,放過了絲吉q,以至于你到現在什么也沒得到。
サビシイ。
又一次結束一段關系,你感到徹底的無趣。在街邊撞見布魯諾·布加拉提,他的裝扮變了,衣服上的裝飾多了幾處拉鏈,人也成熟不少,不再一看就是青少年。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他是黑手黨,你會以為他的職業是個模特。
布魯諾·布加拉提正坐在街邊吃披薩,你坐到他對面,他認出你,向你問好。
你沒說話,只托著臉看他,你經常這么沉默地看人,這是你一直以來的習慣。你也是這么對他的,不過他不會像別人那樣忽視你,而是會與你眼神交流,但你讀不懂他眼神里的訊息。
“你的父親去世了,你還留在這里做什么。”你開口,“你不是為了保護你的父親才加入的嗎?”
你的意思是趕緊退出黑手黨重回正常人生。
他為難似的笑了笑,“現在不是了。”
布加拉提請你吃早餐,你回拒。你看著他吃完披薩,他也在看你,吃完后,問你是不是有困難需要他幫助。
你正要說沒有,替身催促你,你緘默,站起身,走到他身邊,用指尖輕輕劃過他的臉側。
“不是說要報恩嗎?”你貼在他耳邊,輕聲道,“晚上來我家里吧。”
手心在他的臉拂過曖昧的弧度,他抬臉,你沒再看他,走去找點其它的樂子。
你在想要不要去別的國家。
約由乃一起玩到傍晚,與由乃分別,你又變得無聊。一旦不能與別人聊天,你就只能與自己聊天。以前沒人愿意聽,你只能寫進日記本里,講給自己聽。現在,你還是講給自己。
不知道自己的逃離有何種意義,踏遍世界,自己還是只有自己。
落霞沒有孤鶩,回家的路上遇見布加拉提,他在花店門口挑花。布加拉提說是送你的,你說花會落。
他堅持要送你,去恩人家里做客什么也不拿,不太好。
你收下了。
布加拉提進你家的浴室洗澡,你脫了衣服,也進去。布加拉提僵在原地,你上前,抱住他。
水嘩嘩地流,他向后仰了下,但你抱得緊,他只能和你貼著。
“……!你要做什么?”
你的手摸向他的下體,布加拉提抓上你的肩,但是沒有阻止你握上他的手。
“幫你清洗。”你看他一眼,“你沒做好心理準備嗎?”
說得好像只要他說沒準備好你就會放過他似的,你的手已經清洗起他的小兄弟,包括男性極其敏感、稍微用點力就會痛的○○區。
“……唔!”
“你以為我是邀請你來做客的嗎?”你蹲下去,內心不相信黑手黨會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