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他們。
我抓住姐姐,把她壓在身下,姐姐她縮緊身體,在發抖。
我感受到她的委屈,看得見她的眼淚。用情最多的總是最容易痛苦,因為外界難以回饋給她同等的關注。也許她對母親的愛比我對她的愛還要深,我可以忍耐我的渴望,可是她不行。
我親吻她。像無數次夢里與幻想中的那樣親吻她,親吻她如嬌花般的嘴唇,親吻她的臉蛋,親吻她的脖頸,親吻她背后的星星。金色發色的姐姐就像天上的星星那般耀眼,她的心又像星辰那般遙遠,觸目而不可及。
我把我的放入姐姐的身體,小穴就像我手指進去的那樣,擁擠、狹窄,連接姐姐心跳的肌肉跳動包裹著我,我不知道姐姐是什么感覺,我只感受到自己的敏感區在被姐姐啃食,我的靈魂存在姐姐的身體里。
“姐姐……難受嗎?”我擔心她,“不要再哭了,我想讓你快樂。”
別再在乎那些叫她傷心的事。
我到底該怎么做?
姐姐止住哭泣,伸出手要擁抱,我抱住她。
今天晚上成為一個秘密。
姐姐的痛苦是一個秘密,我與她的關系也是一個秘密。
每個月姐姐回來,我都會像一個真正的戀人,去陪姐姐約會。傾聽她的快樂與苦惱,到了夜晚,我們就去附近的旅店開一間房。
我扮演她的戀人,以此來彌補東方仗助不在她身邊的空虛。
幸好姐姐沒有讓我從外型上都去模仿他,我可對他的那個牛排飛機頭沒有興趣。
啊,那個該死的東方仗助。
借此機會,我了解姐姐許多,姐姐也了解了我。她感慨,以前從來不知道我內心的想法那么多,有那么深邃的思想,與掌握的知識。
我只是不說而已。
“如果我想做什么,姐姐會支持我嗎?”
“誒?”
姐姐思考似的,歪了下頭,“我想支持初流乃,但是我更不想初流乃出事。”
“姐姐知道我想做什么?”
“因為初流乃你是個理想主義者啊。”
姐姐吸起飲料,她看起來不是很贊同這件事。
“這樣不好嗎?”
“因為初流乃你是小孩子啦?!苯憬悴簧踉谝獾負]下手,“只有小孩子才這么理想化。”
“可是姐姐不會覺得不公嗎?”我不曾改變我的態度,“姐姐你國中時遭受校園欺凌,到現在也沒有人對你道歉,弱者沒有權利征求自己的利益,資產都上流給掌握權力的人?!?
“我能怎么辦?!苯憬阏f,“我不能怎么辦?!?
“如果我可以呢?”
“初流乃,哪有這么簡單啊,你知道當政治家有多困難多危險嗎?”
這個話題不歡而散。但姐姐沒有那么反對。
她只是怕我出事。
臨近母親節,姐姐為媽媽準備禮物,她與我商量,我才意識到明天是母親節。
我從來沒關心過這個節日,以前沒有過,也沒見姐姐與母親過。她們不是沒有過,只不過每次我都不在現場。
我沒什么想說的。也許我以前只是不想感謝她。
感情這種事,很難去捋清。
等到媽媽回來,已經是母親節過后一個多禮拜。姐姐與繼父沒有回來,媽媽做了飯,與我一起同坐一張桌,久違的,我都快要忘記了。
吃完飯,我叫住媽媽。
媽媽端著碗筷,回過身。我從兜里掏出一把石子,放在手心,兩手合攏。
一兩秒的功夫,我打開手掌,不同顏色的玫瑰花爭先恐后從我的手掌里冒出,滿了一捧花。
“母親節快樂?!?
我用絲帶簡易地系一個蝴蝶結,將花束交給她。
“初流乃……”
她瞪大了眼,神情觸動地低頭看著這捧被我變出來的玫瑰花。
我活到現在,她第一次正面對我,叫出我的名字。
姐姐說我的名字是媽媽起的,這么美的名字,也許那個時候的媽媽是愛我的。
媽媽很快恢復平時的表情,說母親節早就過了。
我嗯一聲。
我知道,隨便送的而已。
我沒想過媽媽會怎么回應我,她能收下花就很不錯了。變一束花不耗費什么,我也不想花心思去給她挑選禮物。
沒想到的是,到了我的生日,媽媽突然送給我包裝好的禮物。
她沒說什么,我道了聲謝,也不說什么。
我真沒想過她會給我禮物。
她送給我巧克力。我送她玫瑰,她送我巧克力,節日好似過的是情人節。
我獨自笑笑,覺得關系破冰也沒那么難。
不過是之前的我不愿意面對。
姐姐說我長大了。
我早就長大了,從我能面對自己對她的情欲開始,我已然長大。
—end—
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