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發出惡嫌的聲音。那兩個年輕人顯然覺得太肉麻,我扶起姐姐,向他們道謝,至少他們救了姐姐。
“不用,我也要向你道歉,治療臉的醫藥費我會補償。”
對方這么說,我想回絕,一想到家里的情況,轉口同意。
他介紹自己是布魯諾·布加拉提,負責管理這片地區的黑手黨。接下來他們要“處理”這兩名毒販,讓我們背過身去。
我拉著姐姐走去一邊,捂上她的耳朵。
也許槍響并不能被我的手掌擋住,姐姐縮在我懷里,像遇到災難的兔子那樣發抖,我覺得可愛。讓我很想親她一口。
那邊解決完,布加拉提先生說要帶我去醫院療傷,但我要先把姐姐送回家,他們似乎還沒發現姐姐……嗯,我要保全姐姐的臉面。
“不要!我不要一個人在家!”姐姐突然慌了,抱緊我的手臂,“我陪你去!”
“但是……”我貼在她耳邊,“不需要回去換衣服嗎?”
姐姐顯出猶豫,但還是要陪我去。
一路上,姐姐都緊緊貼著我的身體,我的手臂被埋進她的胸部,她感覺不出來嗎?還是故意的?
我瞥了眼姐姐,她好像覺得這無所謂。
也是,她都讓我吸她的奶了,她是真沒把我當外人。
這幾個男人總想對姐姐搭訕,姐姐猶豫間帶著警惕。我握住她的手,也明白,作為親弟弟,對這些外人沒有任何威脅。
好在他們問到姐姐有沒有戀愛對象,姐姐回復有,還是那個東方仗助。我一時都搞不清自己的心情,是該慶幸姐姐的追求者不會增多,還是該生氣姐姐還喜歡那個東方仗助。
姐姐一直不安地陪我,直到醫生說出很快就能恢復、不會毀容,姐姐才松一口氣,抱著我哭。
我這才反應過來姐姐更多是因為擔心我,而不是怕寂寞。
付完醫藥費,布加拉提先生向我們告別。離開前,他似是好奇地問我,知道他是黑手黨,為什么不害怕。
“因為我覺得你是個好人。”
“……”
他突然笑了出來,點點頭,“你也是個愛姐姐的好弟弟。”
我無言以對。
他如果知道我看著哭泣的姐姐到底在想什么,就說不出“好弟弟”這種話了吧。
回到家,姐姐去洗澡,我給自己上藥,剛上完藥,姐姐就裹著浴巾,眼睛含淚地叫我過去。
我跟著姐姐去她的房間,姐姐坐床上,眼淚越含越多。
“怎么了?”我坐她旁邊。
“初流乃!!!”姐姐抱住我哭,“我好害怕呀!我感覺里面很奇怪!”
“……里面?”
“就是……下面!”姐姐把臉埋我衣服里,“我感覺奇怪……”
什么?
“那兩個人進去了嗎?”我的第一反應是想抽他們。
“我不知道……”
真應該先把那兩人的下面弄斷再把他們殺了。
我心下不適,嘴上問:“那怎么辦,去醫院嗎?”
“我不想去醫院!”姐姐著急,“我不想別人知道,我……”
“嗯嗯,沒關系。”我懂,姐姐這么容易害羞的人,我要照顧姐姐的心情,“姐姐想怎么辦?”
姐姐抱著我不說話。
“姐姐?”
“……讓……讓初流乃幫我看看……”
……
啊?
等我反正過來她是什么意思,她已經躺到床上,用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
“幫我看看里面……”她臉紅著,小聲說,雙手揪著被子,“我自己看不到……”
……這是現實嗎?
這奇妙的展開太過于像我某一次的意淫,懷疑自己是不是陷入了誰設下的幻象陷阱。
“真的沒關系嗎?”
“……”
姐姐撇過頭,“反正……你是我弟弟……”
因為我是她親弟弟。
同樣的血脈,從同樣的子宮出生。
“那我……該怎么看呢?”
我裝作自己不懂。
姐姐緩緩拉起上面的被子,露出她的身下。敞開的腿,這是她主動對我……兩邊的手指扒開她鮮艷的肉穴,哪怕之間見過,我還是感到眼暈。
“我帶了潤滑液……”姐姐說道,“在桌子上……你往手里抹些,不然會疼……”
我按照她說的做。
被姐姐掰開的肉穴還是那么健康美麗,看起來嬌嫩又脆弱,稍微蹂躪就會弄傷。
這更讓人想要作弄它。
我是說我。
沾上液體的手指將潤滑液涂抹在穴口上,姐姐收緊了肉,明顯的緊張。我猶豫地揉一會,手指漸漸揉上了陰蒂。
“……!初流乃!”
“怎么了?”
我假裝疑惑、不明白為什么姐姐反應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