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不錯,他們也知道我要搬家的事,不過升學本就是各考各的,分開很正常。
一直到周末,媽媽回來一次,姐姐不在家,面對獨自與媽媽相處的場面,我終于與媽媽說上一次話。
詢問她有關東方仗助的事,聽到我說長得像以及后肩有星星胎記,她的表情也不太關心。
“應該是你爸那邊的親戚吧,我也不大清楚。”
她端著湯碗,隨意地說。
我連我爸到底是誰都不知道。
只隱約記得好像是叫迪奧什么的,是個英國人。
這次媽媽的結婚對象也是個意大利人,媽媽的興趣是歐洲人嗎?
這種冒犯的想法我自然是沒問出來,我也不愿去想自己母親做愛的場景。
不是媽媽這邊的,就是父親那邊的,估計是某一輩的遠親。這星星胎記是家族遺傳嗎?某一脈的顯性基因。
等到啟程去意大利,那位疑似遠親的東方仗助前來送姐姐,我不想理他,媽媽也對他不關心,姐姐拉他去一遍,兩人私下親昵一陣。
我唯有轉頭才能控制住自己心底的怒意。
登上飛機,我問姐姐他會不會考意大利的大學,姐姐說不知道。
我希望他不要去。
有時候真希望自己的想法能成真,不管是姐姐愛我,還是我討厭的人可以全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