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弛真的發燒了。
雖然已經感覺到了,但是他就這么突然睡過去的時候,黎書還是有些征楞。
兩人做完后渾身都黏黏的,挺翹的奶子被他涂滿了精液,奶頭腫腫的,黏稠的精液墜在上面,像蒙了一層白色的膜。
小逼也一塌糊涂,陰阜上全是白濁,連恥毛都被打濕相纏。兩瓣陰唇麻麻的,被插到合不攏,分開露出小洞,逼肉還在瑟縮,碰一下,淫水直流。
蔣弛趴在她身上,握著奶肉揉動,胸膛緊貼著肌膚,鎖骨上,也沾滿渾濁的精液。
他低頭親了黎書一下,又一下。心滿意足地和她相貼,感受她在高潮的余韻中輕顫。
“寶貝,舒不舒服,我做得好不好?”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高挺的鼻梁上,還沾著一滴汗。
黎書渾身都沒什么精神,射過后軟下來的肉棒緊緊貼在腿側,熱乎乎的,讓她腦子更迷糊了。
滿床都是精液的腥味,熏得她頭腦發漲,伸手推了推身上還興致勃勃的人,她小聲埋怨。
“你好重……快起來……”
得到她回應,蔣弛更興奮了,含著她的唇瓣吸舔,手下也在技巧性地揉捏乳頭。
“我不,除非你回答我,你到底舒不舒服。”
鼻尖相觸,他像大狗一樣。
“小小,你說,我弄得你舒不舒服。”
“我做得好不好?你滿不滿意?下次還給不給我插?”
肉棒又磨著她輕蹭,沒有頂進去,就挨著小逼,像在玩弄。
黎書被他弄得全身都暖烘烘的,他像個火爐一樣,赤身裸體的趴在身上,哪兒哪兒都硬邦邦的,不僅燙,還硌手。
看他不得到回答誓不罷休,她敷衍地拍了他兩下,嘴唇對準他耳廓:“滿意滿意滿意!行了吧!快從我身上下去!”
他轉過頭“啵”的一聲親她唇上,把她纏得更緊了。
“我就知道小小喜歡,那么小的逼,只有我才可以插舒服。”
“我以后天天讓小小舒服好不好,你放學就來我家挨操,我家有好多房間,我都帶你去玩。”
“下次我先給你舔,然后再用雞巴給你插,把你插到噴水了,我就帶你去沙發。”
“上次你在那里高潮,我就一直想把你按在上面插,下次我們試試好不好?你跪在上面,我站著從后面插……”
眼看他越說越不像話,黎書使勁推了他一下,被抓得發紅的小腿抬起猛的踹了他一下,把他踹得悶哼一聲。
“蔣弛!我要回家了!”
手撐著剛想起身,身體就被他一把抱住。蔣弛攬著她雙腿,抱小孩一樣,把她掛在自己身上。
他下床,拖沓著走到房門旁。碩大一團就抵在腿心搖晃,黎書受不了,手拍在他肩上。
“讓我下去,我要自己走!”
臀肉被他顛了下,他意味深長地看過來,“你還能走?”
黎書羞憤地埋他肩膀上,擰他肌肉泄憤。
“蔣弛你好煩啊!”
最后被他抱進了浴室里,她身上一塌糊涂,到處都是精液,不洗根本沒法出門。
蔣弛還想幫她洗,被她瞪著眼睛一看,摸摸鼻子還是走了。
今天已經玩過火了,再來,可能真的要玩脫了。
黎書在樓上洗澡,他自己去了樓下。
粘稠的精液被水沖刷,浴缸里浮著一層白濁。胸上、腰上、腿上沒有一處完好,不是被掐出來的紅痕,就是被蹭出來的。兩顆乳頭更是沒法看,紅艷艷的,像破了一層皮,溫熱的水流覆上,立馬敏感地抖了一下。
一場澡洗得臉紅心跳,呼吸都在發燙。小逼上殘留的精液得洗干凈,一碰,渾身就過電般的麻。
等到終于洗完,黎書臉上潮紅未退,還更深了。
她的衣服被蔣弛扔在了床上,褲子上也全是精液,不能穿了。
他拿了一件自己的衣服給她,把她的扔進洗衣機,洗好后再給她烘干。
套著比自己大了一號不止的衛衣下了樓,一動,腿心就微微刺痛。
她在樓下房間找著,想看看蔣弛洗完沒有,一轉頭,卻發現他躺在沙發上。
黎書扶著墻過去,和他頭對頭,彎下腰看。
他眼睛閉著,好像睡著了。長長的睫毛垂在白皙的臉上,鼻梁挺直,嘴唇緊抿。頭發還濕著,枕著的扶手洇濕一大片。
黎書試探性地叫了叫,“蔣弛?”
沒反應。
又貼近一點,嘴唇對上耳廓,“金金?”
還是沒反應。
看來真睡著了。
她伸手覆上他額頭,衛衣寬大,衣袖蓋她半個手掌。
掌下額頭滾燙,暖烘烘的,像個火爐一樣。
他真的在生病。
黎書沒好氣地打了他一下,就說他有病了,還不信,一個勁地發瘋。現在又濕著頭發睡在這兒,等到睡醒,恐怕腦子都得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