燙,好燙。
黎書感覺自己要被他燙化了。
背后的床單是冰涼的,而身前的巨物是滾燙的。
她從來沒有仔細看過這根東西。
可現在,它就在她眼前,虎頭虎腦,耀武揚威。
頂端的小口貪婪地流出唾液,墜連著,搖晃著,“啪嗒”一聲落在胸上。
黏液打在小痣上,順著乳溝往下滑,黎書顫著眼睫不敢看,偏過頭去小聲要求。
“你……你把它……拿遠一點……”
細若蚊蠅。
蔣弛跪在她身側,雙腿夾著她的腰,聞言膝行了幾下,半撐著身子問她。
“小小,大聲一點啊,我聽不見。”
他一動,粗長的硬物挺得更前。黎書漲紅著臉,鼓足了勁對他大喊。
“我讓你拿遠一點啊!”
這么大聲,他還是裝沒聽見。
“什么遠一點啊,什么東西遠一點啊。”
龜頭濕熱地戳在鎖骨上,他握著畫圈。
“寶貝,你要說清楚啊。”
還在吐水的壞東西頂在鎖骨上,把哪里都弄得滑膩膩的,黎書抿著唇,連耳根也燙得發紅。
“你混蛋……你欺負我……”
龜頭頂在了下頜上,蔣弛輕笑一聲,“不知道就說不知道,怎么還能怪別人的?”
“我現在給你補習好不好?今天就補一些你不知道的。”
陰莖被他杵在眼前,他伸手按住黎書下巴,另一手從根部握住肉棒,展示似的,在她面前搖了兩下。
黎書雙手被他用皮帶綁在頭頂,根本分不出力氣制止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個變態,五指握著,從上往下擼動肉棒。
他喘了一聲,色情得有些過分。
“這個,叫龜頭。”
修長的手指撫上頂端,抵住流水的小口。
“這個,是馬眼。”
他按住揉了兩下,喉間跟著輕喘。
“看見了嗎寶寶,如果你像這樣對我,我也會爽到叫。”
黎書下巴被他扳住,只能顫著睫毛看他自慰。
“這個,是包皮。你幫我擼的時候,要把它往下滑。”
凸起的青筋環繞在莖身上,粗壯的一根顯得猙獰。
黎書看不下去了,抖著嗓子叫他。
“你別說了……別說了……我不想知道……”
“怎么那么不好學呢寶寶。”他圈住根部用力攥了幾下,馬眼溢出更多水,晶亮地順著溝壑往下滑。
“現在,你要告訴我,這個東西,到底叫什么。”
唇瓣被他按著撫上,黏不住的清液啪嗒滴在挺翹的胸乳上,黎書眼眶閃著淚光,顫巍巍地回答。
“我不知道……我就是不知道……”
聲音軟軟的,眼睛亮亮的,可憐死了。
蔣弛被她看得更硬了,拇指探入碾上她軟舌。
“這個,叫雞巴。”
指腹在舌尖攪弄。
“寶寶,記住了嗎?”
淚水泄洪而出,黎書癟著唇,淚眼朦朧地看著他。
伸手覆上睫毛,蔣弛啞著嗓子,像是很煩躁。
“學不會就哭,誰教你的?”
“誰要學這個了……你自己非要教我的……”
他有點想親她,但現在親下去雞巴肯定會戳到她。
“那不是你讓我拿遠點?”
“那你拿啊……”
“那你允不允許我用雞巴插你奶子啊。”
還是沒忍住,他俯下身,黏黏糊糊地親在她唇上。
“寶貝,可不可以啊。我拿開了,總得有個地方放吧。”
他剛擼過性器的手就這么握在胸上,被擼到一半放棄的陰莖就直挺挺地戳在她肚子上。
他像只大狗一樣,舔來舔去,陰莖就跟著他的動作,在肚子上蹭來蹭去。
“你說,‘蔣弛,你可以操我的胸。’ ”
“你說吧你說吧。”
黎書被他蹭得煩躁,皺著眉喊他。
“蔣弛!”
“你說。”
“你神經病啊!”
“……”
她好兇。
最終還是插進去了。
插在深深的乳溝里。
兩團綿乳又大又挺翹,握在手里,像兩團棉花糖一樣。
蔣弛虎口掐著乳肉下緣,推擠著往上聚攏,白皙的奶子就跟晃動的牛乳一樣,層層迭迭地把滾燙的肉棒包了起來。
喉中溢出粗喘,他兩手指腹按住乳粒,勁腰挺動,快速抽插。
黎書雙手被他捆在頭頂,袒胸露乳地給他插。偶爾插得太猛了龜頭蹭過唇瓣,還會留下可疑的清液。
他閉著眼睛仰頭,喉間喘的一聲比一聲重。飽滿的奶肉留下微紅的指痕,他揉捏著,恨不得能全部吞下。
“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