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郁芬芳,香甜可口。
乳肉雪一樣綿柔,五指揉捏,只覺快要化掉。
蔣弛含住奶頭吸了一口,乳暈粉嫩,黎書禁不住顫抖。
“好甜,像櫻桃。”
舌尖舔上乳孔,好似鉆入心臟,全身又麻又癢,黎書小聲嗚咽,底褲悄然濕透。
手指在乳上狠揉,兩指并攏,蔣弛在乳側輕拍,奶波晃蕩,鼻尖下陷,呼吸之間,盡是淡淡奶香。
他一口咬住,喉間吞咽,“這是什么洋娃娃,為什么還有奶味?”
黎書又羞又臊,腿心好像有螞蟻在爬,雙腿難耐在他腰間輕蹭,手指推他臉頰。
“你不要說……”
乳頭又被含住吸了一口,蔣弛沉腰抵她腿間輕蹭,“洋娃娃,我多吸一會兒,會產奶嗎?”
羞恥比難耐更快席卷全身,黎書耳根紅透,乳頭從他口中蹭出。
“你胡說……我不會……”
下身那團比唇舌還要滾燙,陰蒂被頂著碾動,小口微張,“咕嘰”又吐出一股水。
“真乖。”
蔣弛挺身,抬頭吻她肩膀。
“那我多肏肏,會產奶嗎?”
薄如蟬翼的內褲應聲而裂,龜頭莽撞,輕而易舉濕滑頂入,粗壯肉棒埋入甬道,嫩肉摩擦,淫液潮噴似的汩汩流出。
“啊……好燙……”
他插得突然,黎書毫無準備,手指蜷縮,只能一個勁地往上躲。
腰肢被牢牢按住,蔣弛挺腰,又是一個狠插。
“不要……好大……”
無法逃避,全身被束,黎書雙手只能被迫圈在蔣弛頸上,大張著腿任他抽插。破碎的內褲帶搭在陰阜上,毫無作用的覆著恥毛,粗硬肉棒撞一下,細細一根就抵著陰蒂碾一下。腿心仿佛失禁一樣流水,黎書顫抖不已,勾著他的脖子手臂收緊,兩團雪乳顫得似風中紅梅。
她一勾,反而把始作俑者勾近。蔣弛順勢低頭,舌尖舔上紅唇。
亮晶晶水液順著唇角滑下,肉棒在小穴里來回,攪動一池春水。
“寶貝,怎么上面不下奶,下面全是水。”
“是不是把我的水全部流完了,才沒有奶啊。”
他說得輕佻,嗓音戲謔,黎書更是全身紅透,嗚咽著活像一只熟透的蝦。
薄透的胸衣已經蹭著滑到肚臍,裙擺掀起,底下一個水淋淋的逼。
發尾掃在肩上也癢,她扭頭,想將烏黑長發甩開。
怎么弄也弄不開,反而伴著抽插被蹭得更癢,黎書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這樣嬌滴滴地哭起來。
蔣弛偏頭,吻她頸側,“怎么了寶貝,哪里不舒服?”
她只知道嗚嗚咽咽,微闔著眼說癢。
乳頭被裹住,“這里癢嗎?”
哭。
穴芯被抵住,“這里?”
還是哭。
修長手指撫過肩頭,一路撫摸拉起長發,“還癢嗎?”
肩上不癢了,可是難受的變成其他地方了。
肉棒抵在穴里不動,偶爾抽插,也是粗粗一根緩緩埋入又抽出,像玩弄一樣,青筋刮著軟肉摩擦。
埋一下,就流一股水,他插得溫柔,對黎書來說卻是甜蜜的折磨。臀肉已經全然被淫水濕透,動一下,床單就洇濕一片。
“癢……”
蔣弛把人抱起來,按著趴在肩上,抬手拉起馬尾,側過頭去吻她,“這次又是哪里癢?”
黎書嗚咽,軟趴趴地不說話。
他摟著顛了一下,龜頭又是一個頂插。
“嗚……”
“真要做洋娃娃嗎,怎么不說話?”
黎書軟著也把他打了一下,“討厭你……把我解開……”
又被顛了一下,這次更重。
“今天除夕,不可以說討厭我?!?
穴肉痙攣,緊絞著抽搐。
“嗚嗚……那說什么……”
“說我說過的,”蔣弛偏頭吻她,抱小孩一樣摟著她顛,“說對了就給你止癢?!?
乳頭挨蹭著貼上他赤裸的胸膛,偶爾乳粒相觸,黎書更是抖如篩糠。
龜頭再次頂上宮口,蔣弛一掌拍在臀上,“別咬,絞射了誰讓你爽?!?
臀肉濕乎乎,一手握不住,他頂撞,抬手又是一下。
“屁股上都是你的水,還說沒有把我的奶流掉?!?
他稀里糊涂說的全是葷話,臀上痛,耳根也紅透,黎書曲指,抓著他后頸狠撓一下。
“你……你要做就做,不要說話……”
“那你說,”他又揉著她的臀肉,黏液沾了滿手,“你說了我就不說?!?
黎書趴在他肩上喘氣,他也不動,只手一下下輕柔。
遠處又綻放一束禮花,噼里啪啦的,把夜幕照亮。
蔣弛偏頭吻她耳垂,像玩洋娃娃一樣,到處揉捏。
“我不討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