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醫(yī)生,辰凡作為安保負責人對于出現(xiàn)了這樣重大的失誤深感抱歉,表示接下來幾天的安保工作將會由他親自負責。
莫楚盈表示,“那我回去了……”
“不準走!”,被安排躺床上休息的維托里奧生氣地喊住她,“你不能這樣始亂終棄!”
“……,你的中文老師是誰,說出來我絕對不打死他?!?
在套房臥室門口的莫楚盈準備開門,打算最后再和維托里奧說清楚,“既然已經(jīng)有安保來了,我留在這里也沒太大用?!?,關(guān)鍵是,臥室門外還有一位“可疑”人員,“我們之間的事,到此為止。你也不希望給我?guī)韯e的麻煩吧?!保髁藗€“噓”的手勢,希望這位小少爺能夠看得懂。
門打開,辰凡一直在外面。
萬萬沒想到,莫楚盈還是沒能離開那間豪華套房。
“我——這兩天,我需要一個地陪,我會付錢?!?
維托里奧也不傻,他想了想自己刷莫楚盈信用卡時她悲痛的神情,拋出了魚餌。
“……”,莫楚盈想到了卡上被劃走的幾萬塊。停住了腳步。
“一天一萬。”
“……”
“延長的時間我按兩倍計算,你可以住在外間的保姆房?!薄拖裨谝獯罄臅r候照顧他一樣,“可以和我的安保公司簽約,臨時雇傭,這樣是合法的收入?!?
“豪華套房哪來的保姆房!那是客房!”,轉(zhuǎn)頭再看向辰凡,“……,有正規(guī)合同?收稅嗎?”,她盤算了一下前幾天旅游花出去的錢,“我要簽合同,不含稅!超過8小時加班要算3倍!”
這可比洗錢來的快!
得到莫楚盈會留下來直到他回意大利的承諾以后,維托里奧滿意地睡下。
還好逃生包里放了內(nèi)衣和睡衣,只是明后天的衣服可能要回去拿一趟或者另外買兩套了。
辰凡敲門,看著在客房整理衣服的莫楚盈,“你沒有什么話想和我說嗎?”
糟了——忘了這茬,思索了一下要怎么解釋的時候突然想到,“嗯哼?安保公司負責人?”
女人,不可以認錯!要先下手為強!
抖了抖睡衣,平鋪在床上裝作很鎮(zhèn)定的樣子。
“咳咳,這兩天活動多公司人手不夠,我身手還行偶爾會做個兼職。負責人只是個虛名,騙騙客戶用的,你別拆穿了?!?
首戰(zhàn)告捷!
“那你呢?你們看起來……”
“你想多了,他……就像我弟弟一樣。”,這話也沒說錯,年齡上確實小了兩歲,斟酌了一下措辭,從事實里面挑了一部分能聽的說,“他奶奶去世前拜托我照顧他一段時間,但是可能因為從小家里比較有錢慣壞的吧,脾氣不太好,后來我回國了就沒再聯(lián)系過。這次是跟著商會一起來的,覺得我當時沒打招呼就走了在鬧脾氣。”
確實,上一任管理人去世的時候有段時間比較混亂,聽說這位小少爺好好修養(yǎng)了很久,就在族里另一位長輩過世的前后。但更細節(jié)的信息他們的人就打聽不到了,他這位相親對象的人脈可真是夠廣的。
“所以豪華套房,送晚飯嗎?”,突如其來的問題打的他措手不及。
出差都住標間的辰凡,“……我不知道……”
服務(wù)生把維托里奧的行李送來了,一并送來的還有莫楚盈點的螺螄粉外賣,豪華套房的客人,他們也不好說些什么。
接過螺螄粉,莫楚盈憤憤,“3萬多的房費都不送晚飯!一份晚餐要888!”
難得有機會入住國內(nèi)的豪華套房啊!連個吃晚飯的機會都不給她嘛?更可惡的是……
“合同上寫了,餐費自理?!保{(diào)出剛電子簽的合同放大給莫楚盈看,“沒辦法,我們公司的格式條款?!薄吘姑銖娝闶莻€國企。
“嗚嗚。”,怒而下單加麻加辣加臭螺螄粉。
這一夜,維托里奧睡的不是很安穩(wěn),總覺得自己好像被置身于廢棄的垃圾場,若有若無的酸臭味在夢中襲來。
“你都不用洗澡的嘛?”,穿好睡衣披著浴巾從客廳廁所洗完澡出來的莫楚盈問坐在沙發(fā)上雙手抱胸的辰凡。
“我不——”
“咦——”,立馬傳來嫌棄的聲音。
“我們是輪班制……”
“哦……所以明天早上就會換成你的同事了?”,語氣略有些遺憾。
“……也可以不換……”
“嘖嘖,所以你洗澡嘛?”,上半身撐在沙發(fā)上,莫楚盈看著辰凡壞笑。
“……”,沖莫楚盈翻了個白眼,用手機通知手下送換洗衣服過來。
“國內(nèi)不像外面那么危險,他不會有事的。晚上你在沙發(fā)上睡一會吧,我不會告訴他的?!?,在嘴上比了個“噓”的手勢,“我對燈發(fā)誓,我比你更不希望他出事……咳咳,今天的地溝油是個意外。”
確實,國內(nèi)的安保工作更多的時候只是個擺設(shè),連持槍都不可能的國家,要用什么作為武器?小李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