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大利最后的那段記憶很不美好。本來的計劃是等小少爺振作起來她就離開留給彼此一個美好的記憶,但是身份被提前敗露,被迫承認了欺騙的事實,導致只能選擇方案二,借助阿卡拉奶奶提供的撤離文件跑路。誰知道,說好的協助,杳無音訊,等來的是小少爺的人。
地下室的墻上從一邊到另一邊,被固定住了一條粗麻繩,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個繩結。
“聽說這個東西會讓你很舒服。”,坐在輪椅上的維托里奧看著手下安裝好繩結,用意大利語緩慢地說著,他知道莫楚盈的意大利語并不是很好,所以盡力用簡單詞匯讓她能夠聽得懂。
莫楚盈被他的手下反綁雙手按在地上,她抬起頭看著墻上固定好的繩子。有些東西,不用語言也能讓人明白。
是嚇唬她吧,她只是完成和阿卡拉的約定演了一出鬧劇,不至于——直到手下將她從地上扯起來去抓她腿的時候,她才意識到,現在眼前的是貨真價實意大利黑幫的小少爺,并不是前幾個月接觸的潦草小狗。
“不——”
維托里奧看著她臉上真的出現害怕,滿意地勾起嘴角,“不用怕,我會讓他們慢一點。”
穿著單薄的睡裙,她是被人從溫暖的被窩里抓出來的,雙腿被分開跨坐在粗繩上。她掙扎,墊起腳尖勉強能夠到地板,可惜沒有任何可以支撐的部位,很快雙腿被人抬起。
“住手!求你——”,粗糲的麻繩摩擦著大腿內側,掙扎的過程中可能已經造成了些許擦傷,某些部位有了灼熱的刺痛,“我只是按照阿卡拉的吩咐去幫助你成為管理人!我并沒有——噫——”,磕磕絆絆地用意大利語想要解釋,但聲音戛然而止。兩個手下壓著她摩擦著過了一個繩結。
“停,放她下來。”維托里奧看著她從恐懼到震驚,雙眼泛紅,死咬著牙不肯發出任何聲音,“沒有什么?沒有欺騙我嗎?”
還停留在剛才巨大的刺激中沒有緩過來,她坐在地上試圖合攏大腿之間的縫隙,眼淚不爭氣地漫過眼眶。
“對不起,我騙了你。但我不是……”,啊,她確實是故意的,無法解釋,而且在這個過程中,她為了達到最終目的,也做了一些稍微損害小少爺利益的事情,“是阿卡拉讓我這么做的。”,只好搬出他祖母的名號。
“所以也是阿卡拉叫你把三分之一的家族企業交給我叔叔的?”
這是點燃維托里奧憤怒的導火索,但也是莫楚盈衡量后最有效率的辦法。
猶豫了一下,莫楚盈說,“是的。”,阿卡拉只給了她目標,至于怎么完成,是她自己的事,但這個責任得算在委托人頭上。
“呵。”,維托里奧冷笑了一聲,“你知道那三分之一的產業都是什么嗎?阿卡拉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不要以為她死了你就可以把什么事都賴她身上!”
死……?!阿卡拉死了?
她不知道——
“放上去。”,維托里奧重新打了個手勢,他沒有多少耐心在這件事上耗著。
“這不公平!”,莫楚盈掙扎得更激烈了,“你不能這樣對我——唔!”,再一次被壓在麻繩上,“求你,求你……除了這個……求你……”
“停。”,維托里奧左手撐著頭,看著滿臉淚痕的莫楚盈,“好,既然你說除了這個,那你幫我口交吧。”,擔心那個詞她聽不懂,維托里奧指了指自己的下身,然后用英文重復了一遍,“blow-job”
她內心雖然抗拒,但目前也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深吸了一口氣,“好。”
兩名手下將她放在維托里奧面前,并沒有解開她背后縛住雙手的繩子。這個姿勢讓她有些為難,因為維托里奧穿戴整齊,而且也沒有動手的意思。
“用嘴。”,維托里奧示意,指了指自己的皮帶。
身型有些不穩地跪著前進,將頭埋進維托里奧地雙腿間,湊近,含住精致的銀色皮帶扣頭往外拉扯。
雖然在輪椅上坐了半年,但只是無力行走,還是有知覺的,看著雙腿間笨拙姿勢的莫楚盈,維托里奧有點擔心可能一直到明天早上都毫無進展,便上手將皮帶和第一個扣子解開,“好了,繼續。”
莫楚盈繼續咬住拉鏈,往下拉開,將頭繼續往下深入。少年特有的麝香和擦洗過的沐浴露味道鉆入她的鼻腔,這是她精心照料了兩個月的成果。
從男性內褲里把那根東西用舌頭舔出來并不容易,尤其是對莫楚盈這樣的新手來說毫無經驗。又是一番無用功,但惹得維托里奧有些急躁。
“你這么笨的嗎?”,維托里奧自己動手將那根東西猛地塞進莫楚盈嘴里,一邊用手按著她的頭一進一出。喉嚨的異物感讓她十分難受,幾次想要逃離,但少年并沒有給她機會,“用舌頭,含住,自己動。”,意識到莫楚盈真的完全不會,維托里奧一步一步教她。
憤恨,為什么她要學這種取悅男人的東西!
“從上面開始舔,把它想象成一根巨大的吸管。對,就是這樣。”,維托里奧為了讓自己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