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扶進來的,而是他自己往這邊走,他們兩個沒攔住,只好順著他的力道攙扶著過來。
寧月心不明狀況,卻也只好趕緊抬了個椅子讓他坐,可還沒等寧月心發問,醉醺醺的酆慶安便忽然開始胡亂地揮舞手臂趕人:“出去!都出去!全都給我出去!”根本誰也近不了身。
無奈之下,寧月心只好命四個下人先下去。
“你們現在外面候著,我先在這兒照顧著,大不了,今夜我在別個房里將就一夜,讓他在這兒歇息就是了。記住,沒有我的命令,無論聽到什么聲音都不可硬闖進來。”
這么叮囑一番后,寧月心便關了門,很快又湊到酆慶安身邊,小心翼翼地低聲問道:“大殿下?大殿下?你,還好嗎?要喝水嗎?還是……啊!”
酆慶安竟忽然起身,動作靈活、精準且迅速的將寧月心按倒在床上。
“大殿下?”寧月心被嚇了一跳,不僅是滿眼驚恐地望著酆慶安,心也怦怦狂跳著。
此時寧月心和酆慶安四目對視,她這才發現,他雙眸分明清明得很,只是有點血絲,卻不見醉酒之人的渾濁模樣,他或許的確是喝了不少,但明顯沒醉。剛剛那醉態,根本就是裝出來的!
酆慶安卻一言不發,只是嘴角勾起一個略顯桀驁霸道的笑意,然后便忽然壓了下來,不由分說地開始親吻寧月心,大手也在她的身上胡亂游走摸索著。
“大殿下!不可!”寧月心一邊壓著聲音小聲呼喚著,一邊開始在他身下掙扎起來。
可寧月心那點力氣,在酆慶安眼里看來根本就算不上掙扎,撒嬌還差不多,根本不能阻止他一點;寧月心的掙扎并非完全是真心的,只是知道自己必須得掙扎,至于她眼中的驚恐也并不完全是裝出來的,她完全不知這男人的心思和目的,但擺明了自己將要被他給侵犯,她心中不免緊張害怕。
寧月心很快便感覺自己的股間被男人身下的硬物給頂住,可這時她也已經沒什么力氣,她完全被男人壓倒在床上,而衣物也在掙扎中變得凌亂、松垮,男人壞笑著湊到她胸前,用牙齒將她身前的抹胸給脫下,一對豐裕翹挺的酥胸就那么直接地暴露在男人眼前。
“大殿下,不可以……”寧月心不禁顫聲央求著。
酆慶安卻哼笑一聲,臉上略帶醉態地說道:“你怕我嗎?怕什么?父皇你都受得了,卻受不了我?哼,你大可安心,我自認比起父皇要溫和許多。”
話音才落,他的大手就直接覆在了寧月心的綿乳上,他大約沒當真用力揉搓,可那帶著繭略顯粗糲的大手動作還是略顯粗魯,粗糲處每每剮蹭著敏感的稚嫩的紅櫻乳頭,都會讓她不免覺得有些疼痛,但這疼痛也是連帶著快感的。
“唔啊……殿下,別、別這樣……”寧月心倒也不至于一點力氣都沒有,但為了自己不受傷,她還是放棄了肉體上的掙扎,可她嘴上還在掙扎著。
酆慶安卻已經毫不見外、手法嫻熟地一邊揉捏玩弄著她的綿乳,一邊已經將她乳頭含住,舌頭靈巧的舔弄著,嘴唇和牙齒也都技巧十足,而身下還未被釋放出來的肉棒也在隔著衣物頂撞磨蹭著寧月心的下身。
顯然,這男人跟寧月心自己挑選的那幾個純情處男全然不同,他很有經驗。這道也不意外,他都已經過了弱冠之年,這年紀的皇子,當然是早就已經選定了太子妃、成了家,說不定孩子都已經滿地跑了。寧月心也知道他有不止一位妃嬪,只是為了皇位之爭,他依然低調地留在皇宮里,他的妃嬪則養在宮外的封地中,他只是偶爾回去探望。
為了儲位之爭而忍受與家眷分隔兩地的痛苦,呵,當皇子也怪不容易的。
寧月心明知已經無法抗拒,只好盡可能忍住聲音,可這男人果然是頗有經驗,技巧相當厲害,僅靠手口玩弄她一對酥胸,便讓她幾乎是欲仙欲死、嬌喘不已,身下也不受控制地泄出愛液來,大概已經浸濕了她的衣裙。
酆慶安手上沒停,卻忽然抬起頭對她說:“寧月心,你知道嗎,這后宮里多少寂寞的女人主動來引誘我、撩撥我,我都不曾被任何人勾引、沒有對這宮里的任何一個女人出過手,可唯獨你,呵,終究是讓我破了戒,讓我,終于忍不住對我父皇的女人下手,縱是明知要破了倫理綱常、破了我心中的底線,我也要得到你!”
話音落下,他忽然用吻牢牢封住了寧月心的嘴,這吻粗暴而霸道,充滿了占有欲,他的舌頭在她口中瘋狂攪弄著,像是要占有她的一切。
但這話騙騙一般的無知少女還行,寧月心才不信呢。
可這時,身下卻感覺被灼熱之物給頂住——他竟不知在何時將自己的肉棒釋放了出來,它已經完全勃起,又圓又大又硬的龜頭感覺像個剛煮熟的雞蛋頂在寧月心的股間,他壓在她身上,調整這身體,肉棒在她股間磨蹭了一陣,很快便頂在她的蜜穴上,并明顯感覺在往里面頂——他要進來了!
“大殿下,不可以,你不能這么做!”寧月心又掙扎起來。
“呵,為何不可?寧月心,你知道嗎?你的眼神帶個勾子,我看到你的第一眼